緩,高潮過後,臉頰上浮出淡淡薄紅,雙眸如水,額上覆了層細密汗珠。這時的他,沒了平日裡的無賴討厭相,雖說容貌平凡,氣質卻在此刻恢復,讓人捨不得移開目光。
江無畔半壓在他身上望著他,看到幾綹散發打溼了黏在額上,邊伸手替他拈去。
杜鱗看了他一眼,目光迷濛,微微一笑,嘴唇便立刻被吻住。
這次的親吻遠較前次要激烈許多,狂風暴雨一般,杜鱗來不及抵擋便隨波逐流,間或煽風點火。
手指在身上四處遊弋,杜鱗雙手早已被放開,卻因為體位緣故,抓不住對方的肩,卻反手拉扯住垂落紗幔,將身子拱起,因歡愉而顫抖,也為接下來必經的痛楚做著準備。
「嗯。。。。。。」
一聲悶哼在喘息聲中響起,杜鱗只覺得對方雙手托住他的臀丘,用力向兩邊分開,隨後那兇物直闖而入,就著初次滲出的蜜液,直搗黃龍。
「嗯。。。。。。」二人同時悶哼一聲。
肉刃初入時略顯艱澀,雖然情動,但那地方可不是用來歡愛的,乾澀緊窒狹小,雖然有先前的欲液潤滑,但還時略顯不夠。此刻硬生生闖入的結果就是雙方都痛得有些受不了。
杜鱗雙眉緊蹙,顯然是痛得緊了。雖然貪戀後面的快樂,卻也很想破口大罵。
抬起頭來,還不等開口,就見到對方原本禁慾味道極濃的臉上紅霞湧出,額間一滴汗珠沿著眉尖劃過鼻粱,從鼻尖滴落,滴到他的小腹之上。
杜鱗小腹處只覺得一股烈火隨著那滴汗騰騰焚起,和流竄身上的其他火焰聯合,燒得他情慾頓時遠超過痛楚。
從這角度可以清楚看到自己腰肢被抬高,那人雙手捧住自己雙臀,那物插入半截,還留下半截在外面。
一想到這就是那個對妖媚入骨的蛇蠍夫人不屑一顧,極端討厭行為不端者,又恨不得將自己砍成八段的古板劍客江無畔,一看到這種過於刺激的景象慾火就更烈了。
杜鱗禁不住誘惑,伸出手向下身探去。指尖在對方裸露出的半截陽物和自己吞了半截的秘|穴撫去,惹來對方全身一僵,隨後惡狠狠的咬牙切齒聲隨之響起,「杜、鱗!」
「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他喘息著,帶著媚人的笑,大膽或者該說是放肆的撫摸著彼此相連的部位,「機會難得。。。。。。下次誰知道你什麼時候有興致,不趁著這機會好好研究一下,還怕我寫不出來。。。。。。啊!嗚嗚。。。。。。」
帶著喘息的笑語結束在猛烈動作中,江無畔居然就著結合的姿勢,強行將他的身子就這麼轉過去,從背後接受強而有力的侵犯。
背部的傷早就已經好了,用了最上等的金創藥,連傷痕都沒留下。
江無畔彎身垂頭,吻上之前的傷痕處,想起了在擦藥過程中自己的心情,腰下一用力,變熱脹大的硬挺侵入到更深的地方。
杜鱗只能在對方含恨報復的行為下發出急促的嗚咽呻吟聲,挺立而起的分身磨蹭著桌邊,偶爾撞擊兩下,硬質的觸感欺負得頂端液體泊泊流出。
乾燥的甬道習慣了闖入物的大小,開始了包容與吞吐。
「嗯。。。。。。嗚嗚。。。。。。啊。。。。。。」
臀部被高高抬起,他人從來不曾看過的秘所,盡數暴露在那人面前。
杜鱗只覺得對方視線如火灼熱,燒得他身上每寸肌膚都在發疼。這種感覺隨著反覆戳進身下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