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遠都不會給你時間做『好』準備。」謝天麟哼了一聲,乾澀地敘述道:「你根本想不到他打算怎麼對付你。」
「我……」單飛依舊想要為自己辯護,但謝天麟的一根手指阻止了他。那個黑社會將食指壓在他的雙唇上,然後,身體貼近過來,另一隻手探進單飛的領口,刷過他的鎖骨,來到被紗布覆蓋著的肩頭,輕輕地摩挲。
「嚴重嗎?」他在他的耳邊低聲問道。
事實上,不。單飛想要這麼回答,但是,諸多的因素阻止他這麼做。比如壓在他唇上的手指,摩挲在肩頭的手掌,還有近似於呢喃的優美聲線,以及輕輕拂過耳垂的呼吸。
取代了應該的回應,他發出了一聲古怪的,略微沙啞的,類似於申吟的聲音。
謝天麟的嘴角微微地翹了起來。這是一個溫暖的,而且十分得意的笑容。
「隨時會有人來。」單飛的手已經從謝天麟的臉頰滑落到了頸項,他嘆息道,非常痛恨這種可能。
「你以為什麼?我們是來幹什麼的?」謝天麟挑起了眉梢,輕笑道。
單飛靠向了最近的隔間。「見鬼。」他晃了晃頭,「有很多更吸引人的事情可做!」
謝天麟跟在他的身後,關閉了隔間的木門。
很顯然,他們此刻沒法做到僅是方便而已。
單飛感覺到自己的背緊緊地貼合著身後的胸膛,他能感覺到男朋友的心跳撞擊著他的身體,在他的胸腔引起了共鳴。
謝天麟的手臂從單飛的肋下穿過,一手撩起病號服上衣過長的衣襟,輕輕地環著單飛的腰,另一手探進單飛的底褲,他扶著它。
「我的服務,你滿意嗎?」他用低沉的,充滿了誘惑的聲音問。
「該死的!」單飛用喑啞的聲音低低咒罵道,完美極了!以至於他的膝蓋有點發軟!「你得首先把它弄軟了,不然我什麼都尿不出來!」
謝天麟的下巴擱在單飛沒有受傷的肩頭,面孔埋進肩窩與後頸之間,因為布料的阻隔而變得有些沉悶的笑聲,從他的口中傾瀉出來。
震顫的氣息沖刷過單飛的肌膚,帶來了電流般直刺心扉的酥麻。單飛握住謝天麟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