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舒展了一些,但隨即又被他重新凝重的表情所牢牢地固定住,“她就是這樣一個充滿了魅惑的女人。”他說,“放蕩輕浮卻又那樣的使我迷醉,我根本無法讓自己的眼睛從她的身上哪怕離開一秒鐘,我更無法理解我為什麼會變成一個如此毫無廉恥的作踐自己的人。
“我請求……不,應該是乞求更準確一些,乞求她不要離開我。我能想象我當時的樣子是多麼的可悲和齷齪,像一個毫無自尊和羞恥心的乞丐,抓住她的裙角乞求她能夠施捨給我哪怕一絲的憐憫從而能夠使我不置於絕望而死。但她沒有,她像一個有潔癖或神經質的女人,用手捏著鼻子,厭惡地看著在她腳下的那個令她渾身不自在的可憐人,像躲避瘟疫一樣迅速跑開,直到消失的無影無蹤也不願意再回頭看一眼。”
他不停的連續抽菸,以至於我的房間裡簡直快成了桑拿浴室。我用手在我和他之間來回扇了扇,驅趕走那妨礙我和他目光交流的藍色煙霧。
他抬起頭看著我說:“哥們兒,我是不是很下賤,我從來沒有在一個女孩面前這麼下賤過,這跟以前的我完全是兩個人,如果用跟芳芳認識之前的眼光來看我自己,我絕對會把自己毒打一頓並且對著鏡子狠狠扇自己的耳光,指著鏡子說你他媽的算什麼玩意兒,真他媽的丟自己的人。”
“可現在。”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