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抬,根本不搭理。細細挑出魚刺,然後放在胤禛碗裡,示意他不要理會,趁熱吃飯。放下筷子,十指交錯,靠在椅子上,打量著幾人,道:“哦,原來是皇親國戚呀。伊爾根覺羅氏,我倒有個女婿也是這個姓,不過估計和你們也不認識。”
一個十五六歲的半大少年擠進來,插話道:“你們兩個相爭,何必把不相干的人扯進來。”咳了一聲,肅聲道:“天子腳下,仗勢欺人,若是御史風聞奏事,兩家丟了顏面不說,便是索相、明相兩位,難道就能饒過二位。”又笑著勸道:“聽小弟說一句,只要有酒有菜,哪家酒樓不是一樣呢?京城又不是隻要這一家酒樓。”
幾個爭執之人聽了,也有所顧忌,但都不肯丟了面子。”琬瀠不耐煩,小指和無名指敲著桌面,道:“皇親國戚,權相門人,果然好大的顏面!”脾氣暴躁的那個,碰了個釘子,再聽這話,就要發火。先前說話的少年忙上前攔下,打圓場道:“這位夫人是我家的一位親戚,給小弟一個面子,小弟改天請你喝酒。”圍觀的人群有人小聲道:“他是佟國維大人的兒子,貴妃娘娘的弟弟。”
隆科多本來再隔壁和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