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著離開陸振華的懷抱,親切大方的對著杜飛揚眉問道:“杜飛,你懷裡的花是準備送給我的嗎?”
“呃——”杜飛看著心萍如花開般綻放的笑顏表情一怔,隨即反應過來之後連連點頭,“是啊是啊,祝賀你吉人天相,大富大貴,這些紅牡丹花可是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買到的,你看看多漂亮,像不像你?”
“貧嘴。”心萍苦笑著望了杜飛一眼,“不過,這花我很喜歡,謝謝你。”
“呵呵,喜歡就好,喜歡就好。”杜飛說著上前將花雙手遞給心萍,看心萍是真心的喜歡這些花兒,愉悅的推了推鏡框,然後俯首在心萍耳邊,這在秦天看來恰似一種曖昧的角度,只聽他低聲莞爾道,“我送你花,秦天他不會吃醋吧?”
心萍聞言剋制住自己下意識想去看秦天反應的衝動,將臉埋在面前的大花束的裡,以遮擋秦天投來的視線,而下面她的腳已經狠狠踩在了杜飛的腳上,只聽她溫柔的聲音裡透著股殺氣,“杜飛,你再拿我開玩笑有你的好看!”
杜飛吃痛的收回腳,卻害得一隻腳踩在他腳上的心萍整個人失去了平衡,“啊——”心萍驚呼一聲,花束一個拿不穩落在地上,眼看整個人也要摔倒地上,幸虧這時杜飛及時伸出手臂環住她的纖腰,然後將她整個人緊緊抱住,這才讓心萍免於一難。
剎時間溫香軟玉抱滿懷的杜飛控制不住的心跳加速,臉也一下子紅到了耳根,他急促的呼吸一下下噴拂在心萍的雪白光潔的頸窩,男性氣息將心萍團團包圍著,這對心萍來說有種莫名的危險的錯覺,心萍下意識的推了一下杜飛,可是卻被他的雙臂更加用力的抱住,心萍的心裡驀的一驚,她忽然怕杜飛會失去理智,也好怕他們之間的友誼會因此刻而消失。
而杜飛此刻似乎已經將渾身壓抑的情感都釋放在了擁抱心萍的力量之上,那力道之大彷彿要將心萍揉碎在他懷中,她失蹤的這幾日他每時每刻都剋制不住自己發了狂的胡思亂想,他在想萬一她真的遭遇不測那麼他要怎麼辦,如果再也看不到她純潔的笑容,聽不到她靈靜的聲音,那麼在這個世上,恐怕他就再也感受不到那種遠離喧囂的淡泊平靜了。一生之中,他第一次感覺到時間過的是如此之慢,如此的蝕骨噬心。
而此時客廳裡的人也都不免屏住了呼吸,氣氛變得很是微妙。
坐在沙發上的秦天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被別的男人抱在懷裡,眼神變得陰冷懾人,但是,他相信她自己能處理好。
因為他是那麼的瞭解她,所以他時刻提醒而剋制著自己千萬不能以一種霸道的立場去主宰她的人生。那樣,他可能會失去她。
爾豪仍舊木訥的站在一旁,而何書桓此時看的下巴都快要掉在了地上,這個杜飛怎麼能這麼不顧一切,難道他就不怕從此連朋友都沒得做嗎,更何況秦天還在這呢。但是,他又不能打破這僵局,那樣只會讓大家更尷尬。
傅文佩無奈而體諒的望著杜飛,而陸振華與傅文佩的眼神接觸時,便將一切都明白了。
兒女們的感情糾葛,他們這些做父母的能干涉些什麼呢,只要最後他們找到通往幸福的大道就好,現在的曲折、坎坷,只是一種必經的磨難。陸振華微微嘆息著搖首,然後步到傅文佩身邊,在她旁邊坐下。
“杜飛,放開我。”心萍輕如蚊聲的低吟送入杜飛的耳間,那幾不可聞的聲音裡透著小心翼翼的歉意和哀求,使杜飛的心再一次收緊,腦子卻突然清醒了不少。
他放開心萍,掩飾尷尬的乾笑了兩聲,然後後彎腰將掉在地上的花揀起,然後對著懷裡的鮮花一幅誇張的哀悼的模樣:“牡丹啊牡丹,把你摔了也就摔了,萬一摔著咱們真正的紅牡丹我可就罪過大了。”
杜飛的話彷彿是這客廳裡解除沉默的魔咒一般,大家都跟著輕鬆了下來,書桓適時的提著兩隻果籃走向心萍,溫和的說:“心萍,祝賀你回家。”
“謝謝,快裡面坐,別站著了了,杜飛,爾豪你們快裡面坐。”心萍熱絡的招呼著他們,將書桓手裡的果籃接過來放在客廳的茶几上。
此時爾豪的酒已經全都醒了,只見他看了一眼坐在沙發上的陸振華,然後暗自提了一口氣,伸手將心萍拉出了客廳。
“喂!喂!爾豪你神神叨叨的做什麼?”杜飛衝著爾豪和心萍離開的客廳門大叫著,今天的爾豪讓他陌生到好像從來不曾認識。
書桓忙拍拍杜飛的肩膀制止說:“人家姐弟之間事情你就別操心了,我們還是去廚房看看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吧。”說著拉著杜飛向陸振華和傅文佩打了招呼後徑直朝著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