彎刀在她的手裡,就彷彿是加長的手臂。
凌厲中不失靈活。
耶律楚華急退之時,突然感覺到背上一陣阻力傳來,心裡微微一凜,情知自己已經退到牆邊,已經退無可退。
手掌用力,身子急忙往旁邊一側。
臉頰上感覺到一陣刺痛,雲兒彎刀帶著風聲,斜斜的貼著他的臉頰砍在牆壁上,削落耶律楚華一縷髮絲的同時,一半以上的刀身全部沒入牆體裡。
趁著雲兒一時之間收不回彎刀,耶律楚華左手輕揚,長劍出鞘,發出一聲輕吟由下往上斜斜的往雲兒握著刀的手臂撩去。
劍只到了一半,耶律楚華的眉頭就用力皺了一下。
右肩上因為剛才那個舉動牽引帶來的劇痛讓他的攻擊無法繼續,只能是僵硬的持續揮劍。
雲兒看著耶律楚華僵硬的動作,身子往旁邊一側,避開耶律楚華已經不再凌厲的攻擊,緩緩地將彎刀從牆上收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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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兒看著耶律楚華僵硬的動作,身子往旁邊一側,避開耶律楚華已經不再凌厲的攻擊,緩緩地將彎刀從牆上收回來。
反手橫握彎刀,嘴角,微微往上勾了一下。
噙著一抹嘲弄的笑意,抬眼看著額頭上霎那間已經佈滿細碎汗珠的耶律楚華,悠悠的說道:“三王子難道忘記了,忘憂草加上迷迭香,會使受傷的地方痛感加重千百倍。”
微頓一下,嘴裡吃吃一笑:“若不是因為等他們的藥性一起發作,我有怎麼會有那麼好的耐心,給三王子休息半個時辰也不出手。”
耶律楚華心裡一凜,深吸一口氣,手腕一轉,手中長劍在半空中劃出一個彎弧,護住自己的要害,腳跟往牆上一點,借力往房間外面躍去。
出了這個房門,就有足夠的侍衛幫他阻擋住雲兒的攻擊。
雲兒眼眸眯成一條縫,緊緊追著耶律楚華的身形。
等耶律楚華躍到一半的時候,反握著彎刀的手腕猛地翻轉高舉,身子往前一躍,凌空往他的背部襲去。
“不可一世的三王子,什麼時候變成了只知道逃跑的人了。”
雲兒說話之間,手裡的攻擊依舊,嘴裡傳出來的輕言笑語,和手裡發出來的凌厲攻擊形成了絕對的反差。
聽著身後的風聲,耶律楚華暗自苦笑一聲。
雲兒說得沒錯,那忘憂草和迷迭香已經讓他受傷處傳來無法忍受的劇痛,不要說動手,就是身形也變得比平時遲鈍了許多。
現在,在那樣的兩種刺激神經的迷魂香料下,就是有人用指甲在耶律楚華面板上輕輕一刮,也會讓他痛徹心骨。
耶律楚華勉強往旁邊一避,後肩,又是一陣劇痛傳來。
那把鋒利無比的彎刀,後發而至,狠狠地從耶律楚華後肩到後腰劈了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
身後,利刃破空的聲音繼續響起。
雲兒的輕笑聲緊貼在耶律楚華身後響起:“三王子,對不住,我奉大王妃之命送你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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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兒的輕笑聲緊貼在耶律楚華身後響起:“三王子,對不住,我奉大王妃之命送你上路。。。。。。”
“若是你的刀再往下一寸,我保證下一刻死的絕對是你不是他。”
雲兒的話還沒有說完,門外,夜月冷冰冰的聲音就將她的話打斷。
在她的指尖,把玩著她那把足以讓任何一個高手都不敢輕舉妄動的短劍。
親眼看著夜月手刃夜離的雲兒,自然也不敢。
那看上去有去無回的一刀,彷彿被一雙無形的托住一樣,穩穩地停留在半空中。
在夜月說完那番話之後,不要說一寸,就算是一厘也不曾往下多劈一點。
側臉看著夜月,雲兒深吸一口氣,將停留在半空中的彎刀收回來,甜甜一笑:“極月公主,是你啊?”
“當然是我。”
夜月拿著短劍的手指驟然一緊,緊緊盯著雲兒那張笑顏的眼眸猶如虛空,冷聲說道:“或者,在這個時候,你最不希望見到的就是我。”
雲兒眼眸一閃,往自己身邊用劍支撐著身子的耶律楚華看了一眼。
隨即低垂眼瞼,輕聲說道:“也許,現在最不願意見到公主的不是我,而是另有其人。”
耶律楚華暗暗咬咬牙,卻始終不敢抬頭往夜月的方向看一眼。
雲兒說得沒錯,在這個時候,最不願意見到夜月的人,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