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他的眼底全是那濃濃的慾念。
三個男人,三種風情,但此時卻不是欣賞的時候。他們好像都沒有聽見她的話,沒有看見她求助的眼神一般。心裡在想些什麼,此刻也唯有他們自己知道。
於是,西月冰顏第一次嘗試了什麼叫做女王的遊戲…
咳,哪裡是女王般的享受,分明就是受罪。
這是第二天西月冰顏從床上醒來所發出的感嘆。
原本折騰了一夜的西月冰顏,並沒有像往常那般睡到很晚才起床。而是,在幾個男人都起床之後她就馬上睜開了眼睛,往日裡那朦朧的睡眼在今早確實特別的清明。
在確定那幾個男人都不在之後,西月冰顏換上了一身素衣,並且親自為自己化妝易容。最後還不忘留下一封書信。
等幾個男人下了朝處理完政務,想到他們的女帝陛下也差不多該醒了時才回到冰月宮,準備和她共進午餐。
因為他們都知道,如果不回去叫醒她用膳的話,她是絕對會睡到下午的。經常不吃飯對身體不好,加上晚上又做了一晚的運動,所以他們必須得回去督促她用膳。
南星漓夜和齊墨走到最前面,進了寢殿才發現某個原本應該在床上呼呼大睡的某人不見了。
“紅衣!”南星漓夜一聲大吼。
“南星皇夫。”外面的紅衣聽見某人的怒吼,趕緊走了小跑著進了寢殿。
“今天陛下什麼時候起床的,人又去了哪裡?”
“陛下?”紅衣一愣,下意識地答道,“陛下今天還沒有起床啊。”
可是,下一秒朝床上望去,卻發現床上根本沒人。
“呵,真不知道養著你們幹什麼吃的,居然連主子起沒起床都不知道!”南星漓夜火大得很,因為他想起了昨晚西月冰顏在他們合夥欺負了她之後那滲人的眼神兒。難道,她真的生氣了?
“漓夜,你先不要指責紅衣,以顏兒的武功,她想要去哪裡不讓人知道的話,就一定不會驚動他人。”玉簡溪試圖安撫一下處於暴怒中的南星漓夜。
若白卻不慌不忙地走到桌子邊,桌上赫然是一封信。
“你們看看這個。”抽出信封裡面的信紙,掃了一眼,遞給南星漓夜他們。
親愛的夫君們:
在你們看到這封信的時候,娘子我已經在出去旅行的路上了。
這不是離家出走,只是單純的旅行。
這不是逃避責任,只是偶爾的散心。
這不是無視夫君,只是……
(以上省略一千字。)
原本我計劃的是帶夫君們一起出去玩的,但是鑑於夫君們昨晚的表現,娘子覺得還是把你們留在宮裡為好。你們人太多了,娘子自覺無法招架。
我還帶走了暗一人,畢竟到目前為止,也只有他對娘子惟命是從。
親愛的夫君們就在宮裡好好地等著娘子玩夠了回來吧,順便說一句,一定要管理好我們共同的星月大陸唷。
你們的親親孃子留。
看完這封信,南星漓夜催動內力,瞬間信紙變成了一把粉末。
“該死的,她竟然敢帶著暗那個木頭男人私奔!”
“咳,不是說只是出去旅行嗎?”
“難怪前幾天月兒一直在看什麼星月大陸圖志,還命那隻紅毛鳥帶著雙生子去畫地圖什麼的,原來是為了與暗私奔做準備,真是氣死本相了!”
“立馬派人去找,不要放過任何一個可疑之人。派人盯緊邪宮的四大護法,以免顏兒和他們聯絡。”碧雲天也一反往日的溫和模樣。
“還有通知血煞,讓他見到主子之後立刻通知我們。”
“欸,我就說昨晚不該把她逼急了,現在好了吧,把人給嚇跑了。”
“哼,她走就算了,可惡的是竟然帶上了暗,這次是我們失算了。豈不是讓那個木頭漁翁得利了。”
……
就在皇宮之中幾位夫君爭論不休,互相推卸責任的時候,一對怪異的夫妻正走在去曾經的東日國的官道上。
為什麼說這對夫妻怪異呢?
長得平凡之極的一對男女,偏偏氣質不俗。平凡的少婦卻在舉手投足之間不經意地流露出無以言表的貴氣和優雅。男子一身白衣,卻偏偏氣質冷酷。
最奇特的是那少婦騎著一頭毛驢兒,男人卻是騎著一匹可以日行千里的汗血寶馬。這個組合,怎麼看怎麼都覺得詭異無比。
只是,大多數行人都不會選擇去招惹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