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今天晚上我們要睡哪裡?”某隻開始轉移話題。
“嗯哼? ~~”某人還是那一句。
“…………都說你們像了你還不承認,連不置可否的笑容都完全一樣”某人不爽的小聲嘟囔。
“小纖兒???”某人開始冒火。
“啊,嗨,小纖兒在這裡~!請問西索長官有什麼吩咐!”我啪的給他行了個軍禮,然後調皮的眨眨眼睛。
“……”西索就這麼和我大眼瞪小眼了許久,眼中生氣驚訝鬱悶一次閃過,最後定格在算計上,看的我一哆嗦,西索又漾起大大的笑容害我看傻了眼。“我的吩咐就是……”西索指向不遠處,“我們每天都要住這裡”
……0_0|||| 不,不要吧……
“西索~~~不要啦,會爬不起來的……”我開始扒在西索胳膊上耍賴加撒嬌,最後還是被拖了進去,樓下大牌子上寫著‘HOTEL,情趣旅館’。
以下內容少兒不宜……故忽略……
……
頂著大大的熊貓眼,我無精打采的跟著前面神清氣爽的某人進行他的小果實觀察以及初步培養行動。可憐的一護從早上剛出了門就感覺到一股非比尋常的寒氣開始就一直倒黴到底。
一股刺骨的寒氣襲來,一護下意識的看向氣流來源……沒有東西。寒氣消失,一護納悶的再看了一眼身後那個角落,還是沒有什麼。放棄納悶,他開始狂奔……上課要遲到了。
好不容易卡著點從後門溜進教室,屁股還沒坐熱針刺一般的感覺從後背襲來,他猛的回頭,……還是沒有人,也沒有什麼別的……(一護可以清楚地看到魂魄沒忘記吧)
上課上到一半他開始發睏,剛趴下沒多久,和早上相同的一股寒氣刺得他脊背發涼,同時破空的聲音讓他汗毛直豎,下意識的偏頭,(這個可以歸於一護經常打架的功勞)桌子上插了一張入木三分的撲克,上面一個左淚右星的小丑在對著他咧著嘴大笑,卻沒由來的讓他感到渾身發冷。他用手去拿……撲克卻突然消失了。正在一護困惑之際,一個粉筆頭“嘭”的正中他頭頂,數學老師正陰森的看著他“黑崎一護!給我出去罰站!”於是,一護十分倒黴的在外面站了半節課。出來之前似乎還聽見一聲很輕的笑聲……鬼?可是如果是鬼他應該能看到的啊?一護想到頭暈腦漲也沒想出來到底是怎麼回事。
教室裡優等生石田雨龍若有所思的看向一護課桌上那個深深的痕跡。
之後每節課都會有那麼幾次,撲克會射向他然後消失,從一開始的一張到三張到五張……一護也不幸在撲克增加到五張的時候閃躲不及終於中招,臉頰被劃破了。於是,一護終於不用為搗亂上課紀律到門外罰站而是去了保健室。
一護走後,石田雨龍皺著眉頭外加滿頭黑線的看著一護快成蜂窩的課桌……
午休的時候,一護照常和啟吾,一色以及茶渡到天台上吃飯,正吃得香呢,那種寒氣又來襲,一護迅速的端著便當閃開,卻露出了茶渡。一護來不及警告了,茶渡本能的就地一滾,原本茶渡坐的地方多出了七張撲克,在陽光下對映著刺眼的銀光。茶渡和連殺氣都沒感覺到的兩人疑惑的看了看他原來坐的地方,只見地上七個長條形小洞,環顧四周卻不見任何人。
三人不約而同的額上滑下汗滴,茶渡言簡意賅的吐出兩個字“暗殺?”其他兩人瞬間變了臉。
一護髮狂了,站起身來對著剛才發出撲克的方向怒喊“誰?有本事光明正大的出來打,使些小陰謀算什麼男人~!”(雪:其實一護真的是個好朋友……)
“……”沒有反應。(其實是小舞抓著西索不讓他出去)
午休過後四人回到教室,一護驚訝的發現他的課桌已經恢復原來的光潔,一個洞都不見了。桌上還留有一行鉛筆小字,‘剛才很抱歉,以後不會牽扯除茶渡之外的人。另外請相信茶渡’
一護傻愣的看著這行小字……那是女生的字跡……剛才的事情都是一個女生做的?(雪:錯了,只有這一件是小舞做的,其他都是…… ‘咻’一張撲克飛來,成功地堵住了雪的嘴)
下午的課依然如此,不同的是上課不認真聽講搖頭晃腦的人多了茶渡。
終於熬到放學,一護覺得自己快要崩潰了,隨時都要警覺各個方向襲來的撲克,看到茶渡中招卻什麼都不能做。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家,把自己往床上一甩,再也不想爬起來了。
……
一護家對面的房頂,我用力掐著西索的腰“喂,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