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開面巾,嘿嘿冷笑道:“認出來爺們又能如何,爺們蒙面,只是怕萬一撞上別人,至於你們……嘿嘿,嘿嘿……你們還是自求多福吧!”
丁浩藉著月光一看,認得他果然就是柳十一身邊的跟班王羽,不禁又驚又怒:“是柳十一叫你們來的?你們倒底要幹什麼?”
雖說羅冬兒身子輕盈,可是抬著上山,她又一路掙扎,王羽王翊兩兄弟也是真累壞了,此時哪有閒心搭話。二人嘿嘿一笑,也不搭話。二人把羅冬兒胡亂綁在丁浩身旁,這才一**坐在旁邊一根從房頂塌下的大梁上,呼呼地喘著粗氣歇息。
稍稍喘勻了氣兒,王羽沒好氣地罵道:“***,為了成全你這對狗男女,可把我兩兄弟累壞了。”
王翊站起來晃到他們面前,笑道:“爺們把你們兩個送作堆兒,讓你們男歡女愛,好生快活一晚,不知你們兩個想怎麼謝我們吶?”
說著他輕佻地在羅冬兒的臉蛋上捏了一把,羅冬兒狠狠地扭過頭去,王翊心癢癢的還想調戲她,一隻賤手便探向羅冬兒賁起的酥胸,王羽在一旁咳嗽一聲,王羽被大哥提醒,這才記起柳管事交待過,絕不可順手牽羊佔那羅冬兒的便宜,便嘿嘿一笑,訕訕地收了手。
二人坐在那兒又歇息了一陣,恢復了體力,便在破廟裡忙碌起來。他們在殿中生起一堆火,又抬過一塊破案板豎在一旁,儘量擋住火光。隨後又在不遠處鋪了一片雜草,這才重新把蒙面巾繫好,返身出了大殿,把那山神廟的破門也輕輕掩住。
見了他們這樣詭異的舉動,丁浩更有些摸不著頭腦了,羅冬兒在丁浩身旁怯生生地問道:“浩哥兒,他們……要對咱們怎麼樣?”
“不是說要把咱們送作堆兒麼,這麼綁著,如何快活?”丁浩一面調笑,一面側耳聽著外面動靜。
羅冬兒本來怕的要死,聽他說的不是好話,不禁又羞又氣,窘的別過臉去,不過被丁浩這麼一逗,她恐懼的心情倒是淡了許多。
門外,王羽王翊兩兄弟把門掩好,躡手躡腳地走到破山門前,暗中立時跳出兩個人來,身形高矮乃至胖瘦與他們兄弟倆都差不多,打扮更是一模一樣,臉上也繫著蒙面巾。
雙方都不說話,只是互相做了幾個手勢,王忌王翊兩兄弟便悄沒聲兒地向山下掩去。那兩個蒙面人對視一眼,輕身走到山神廟大殿門旁,往左右一站,蒙面巾拉下,便含糊地模仿著王羽王翊的口音唱起了雙簧。
“嘿嘿,不知死活的東西,得罪了咱們柳管事,還有你的好兒?”
另一個陰陽怪氣地道:“這深更半夜的,咱們在這把門兒喝西北風,人家和那水靈靈的小美人兒你挨著我,我挨著你,親親密密抱做一堆,這等豔福還叫不好?”
“哈哈,你羨慕?羨慕換你上呀。”
“嘿,我可不敢,過一會兒,柳爺帶著人找上山來,看見一對狗男女抱在一起,嘖嘖嘖,我還要不要在村子裡待著了?光是那唾沫星子就能把人活活淹死,我能一輩子把頭埋在褲襠裡見人。”
這話一說,羅冬兒頓時臉色慘白,身子簌簌地起抖來。只要是個要臉兒的,誰受得了這樣的侮辱?想想都讓人魂飛魄散。
丁浩的臉色也變了,他追求羅冬兒,那沒問題,誰也不能指摘他什麼。可是,這個時代是重名份、講名份的,是講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兩個人沒有名份,卻被人現在一起鬼混,那是什麼名聲?他可以不在乎,但羅冬兒受得了麼?
不對!丁浩定了定神,忽地想到了問題所在:他們把我們綁在這兒,就算別人尋上山來,誰會相信我們這副樣子是在偷情的?柳十一……不可能蠢到這種地步,莫非他還有後著?
丁浩剛想到這兒,就聽外面一人道:“二哥,看緊著點兒,待山下亮起的火把往這邊尋人時,就給他們把藥灌下去,趁著他們手足無力,再扒了他們的衣裳,然後迅速離開,可別讓人把咱們抓個正著。”聽這稱呼,他該是王羽了。
王翊便道:“我知道,大哥,那藥沒問題吧,可別吃死了人吶?”
王羽不屑地道:“瞧你那膽兒,柳爺交待過了,這藥跟蒙汗藥差不多,只是量小一些,能讓人麻痺片刻,咱們手腳要利索點,時間拿捏得好的話,柳爺帶人趕到時,他們正好恢復體力,縱然晚到片刻,他們想要穿戴齊整逃出這兒怕也來不及,那時候……哈哈,上百雙眼睛瞅著,他就是說得天花亂墜也沒人信他了。”
羅冬兒越聽越怕,想像自己赤身**,被百十個男人看著的羞恥模樣,只恨不得馬上死了才好,那張小臉駭得慘白一片,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