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兒趕路不成?”
楊浩這樣當眾質問,令程德玄有些下不來臺,他臉色鐵青,怒喝道:“楊都監,你畏敵怯站,一味阻攔,到底意欲何為?”
楊浩大聲說道:“稱道人,如今咱們所餘已不過兩千將士,大多負傷在身,連番行軍作戰,即便契丹人發現了咱們的意圖,依託著連綿的山脈。他們的騎兵發揮不出那麼大的威力,咱們也有脫身的希望。可是繼續東行呢?再往前去,就是一成平川的狂野平原,那時敵人追來,我們逃不得、戰不得,便連地利都借不得的。這三千將士、五萬百姓,難不成要因為你我而葬送在這荒原上。變成一堆白骨麼?”
楊浩大聲說道:“程大人,如今咱們所餘已不過兩千將士,太多負傷在身,連番行軍作戰,疲憊之師已難大戰。這數萬百姓行動又太過遲緩。由此向南的話,即便契丹人發現了咱們的意圖,依託這連綿的山脈。他們的騎兵發揮不出那麼大的為例,咱們也有脫身的希望。可是繼續東行呢?再往前去,就是一馬平川的曠野平原,那時敵軍追來,我們逃不得,戰不得,便連地利都借不的。這三千將士,五萬百姓,難不成要因為你我而葬送在這荒原上。變成一堆白骨麼?”
羅可敵臂上纏著血染的繃帶。徐海波,赫龍稱等幾員將領也都各有傷處,他們勒馬駐足,冷冷的看著這正副天使,這兩個決定著數萬生靈生死命運的人物。
程德玄勃然大怒,厲聲喝道:“楊浩,你五次三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