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下,柔聲道,“待奴家歇過了身子,再好好服侍官人。”
楊浩輕輕撫著唇,回味著佳人涼膩柔軟的唇瓣觸感,輕笑道“等你歇過了身子,便能應付得了老爺麼?”
吳娃兒嬌嗔地白了楊浩一眼,忸幄道,“官人莫要看輕了奴家,奴家”“奴家自有辦法。”
“哦?”楊浩雙眼忽然一亮,漸漸落在她濡溼嬌媚的唇瓣上,低笑道,“娃娃琴棋書畫,無所不通,莫非還精擅洞簫之技?”
吳娃兒滿面緋紅,垂下頭去,嚶嚶地道,“若是官人喜歡,奴家………奴家就為官人吹奏一曲二”
楊浩被她無意間露出的媚態逗引得心中一蕩,幾乎就要把持不住自己,他忙吸一口氣,在娃娃粉臀上捏了一把,狹笑道,“娃娃還有甚麼本事?”
“來日方長,官人,官人早晚都會曉得啦”娃娃羞不可抑,不肯再陪他說些放浪話兒,推他胸膛道,“官人應該起身了。”
“好!”楊浩騰身下地,吳娃兒瞥見他的兇器,登時滿面紅暈,急忙背轉了身去。楊浩一件件拾起凌亂的衣衫,問道,“你今日便要回媚狐窟去?”
“嗯,異早把姐妹們安排安當了,娃兒才好安心侍候官人。”吳娃兒應著,心想,“折家小姐常往我,媚狐窟,走動,萬一官人也去三人撞在一起那就難堪了。我還是早異安頓了眾姐妹便搬去官人府上為妥。
答應為折家做的三件事,這是最後一件,此事一了,我與折家再不相欠,從此安份守己,相夫教子,與折家小姐也不會再有碰面的機會了。嗯來以折家小姐高傲的性兒,也斷不致找上門來難為我家官人一一”一”
這時門扉輕輕叩響,外邊傳來吳娃兒的貼身丫環杏兒的聲音“大人,熱水已經備安,可要可要奴婢們拿進來麼?”
杏兒這一說話,倒把楊浩嚇了一跳,私下如何親熱都不妨,那是男女兩人之間的事,他可不習慣讓一堆丫環侍女們在一旁看西洋景。可是瞧這模樣,杏兒在門口只怕已經站了很久了,這門並不隔音,裡邊的一舉一動她都聽得清楚,說不定昨天晚上她都,
楊浩提著衣裳便逃到了帷帳後面,咳了一聲道,“呃把水拿進乘吧。”
吳娃兒看他舉動,心中不禁好笑,自己貼身侍婢進來,她倒是坦然視之,光潔的裸背和纖秀的小腿,一雙纖秀可愛,腳底呈細嫩桶色的玉足也不知縮回薄靠中去,依因大刺刺地躺在榻上不動。
杏兒開門進來,脹紅著一張臉蛋,指揮五六個丫環把一隻大木桶抬進房來,又將幾小桶熱水倒了進去,便急急地逃了出去。
“唉,讓葉榜探花為我抬桶遞水,真是罪過楊浩從帷帳後邊繞了出來,杏幾參加花朝士賽,冬葉接帶曠盛花,說起來如今在開封府也是個小有名氣的妮子了。
娃娃“吃”地一笑,嗔道,“得了便宜賣乖。”說著強自起身,要侍候他沐浴。
“你不要起來了,我自己來就好。”
楊浩眼珠一轉,“要不,咱們洗個鴛鴦浴?”
吳娃兒鼻頭一皺,嗔道,“這桶裡若坐下兩人,那水都要溢光了。”
“那你就不要起來了。”
“不,侍候了官人,奴家也要沐浴一番,更換衣裳呢。”
吳娃兒拉著藻靠坐起,拾過自己衣衫一一穿起,貼身的膝裙綢褲把腴潤的大腿繃出誘人的曲線,雪白的褲管裹出纖秀的臉踝。玉色的繡蝶錦緞胸圍兜住**,鵝黃色半透的香羅衫子掩住了香肩,香豔惹火的嬌軀藏起,一種婉媚動人的感覺卻油然而生。
楊浩坐在浴桶裡,吳娃兒用一方柔滑的絲巾為他擦拭的肩頭,兩個人都覺得再自然不過。這世上,無論友情,親情,產生最快的,就是男女之情。哪怕漆水相逢的兩個人,或許只因那剎那的心動,立即就會象相識了幾十年一樣,變得親密無間。
等到楊浩飄飄然浴罷,杏兒又換了水進來,他想試試為美人擦背的感覺時,吳娃兒卻無論如何也不肯了。楊浩硬要去解她衣衫,羞得娃娃連雪白的頸項都泛起紅暈,宛若染櫻之雪。娃兒又是作揖,又是央求,才把楊浩哄了出去。
“真是奇怪,榻上恩愛時,如何親熱她也受得,偏是要看她洗澡,卻是羞得這般模樣。女人,真是奇怪的動物。”
楊浩緩步老進林間,想到這裡西北蘆州雪原蘆葦中那團火似的倩影突然又躍上心頭,一股無名之火頃刻旬燃起,他突然並掌如刀,狠狠向前一劈,嚓”地一聲,一枝桃花被他劈斷,輕盈地落到草地上二
楊浩情思百轉,胸膛劇烈地起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