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的肩膀上。那隻手手指修長、纖秀白暫,像一朵初綻的花蕊般誘人,這是一隻可以讓男人**蝕骨的手,可是需要的時候它也能生裂虎豹。
竹韻的手輕輕搭在九尾的肩上,這才向李一德嫣然一笑道:“這個秘密,城破之後,便再不是什麼秘密了,可是現在知道的人卻不宜過多,除了這位小兄弟,老爺子可以讓其他的人都退出去麼?”
李一德毫不猶豫,馬上擺擺手,兩旁侍立的家將武士們立即退了出去,那美婦人擔憂地看了兒子一眼,張口欲言,終於只是嘆了口氣,默默地向李一德行了個禮,輕輕退了出去。
※※※※百※※※※度※※※※蓮※※※※吧※※※※淫※※※※民※※※※萬※※※※歲※※※※
第二日一早,楊浩所部又向城下集結,東、北兩面,耶律斜輕也很默契地指揮軍隊開始強攻,如昨日一般慘烈的大戰再度打響了。
李家大宅此時的忙碌程度不亞於北城慶王的中軍帥帳,各支各房的重要人物進進出出,不斷有人銜命而去,悄悄融入來回撥動、滿城遊走的軍士、民壯之中。
負責猝襲奪城的、暗殺慶王將領的、發動之即四處點火製造聲勢的、還有負有一個特殊使命,控制地牢保護劉繼業父子性命的,所有的主事人都在調集自己的人手,緊鑼密鼓地進行著安排。
而楊浩也把今日攻城的指揮權再度交到折惟正手上,他自己坐於中軍,隨著他的一道道將領,心腹小校們馳馬往赴,在激烈的攻城中悄悄醞釀著另一個滔天巨浪。
天黑了,楊浩一如昨日,仍舊鳴金收兵,精疲力盡計程車卒們回到了營寨,有最好的郎中、藥物和豐富的食物迎接著他們。楊浩對自己這支折損了至少三分之一的軍隊呵護有加,打仗就要死人、就要有損傷,但是經歷了這樣慘烈戰鬥計程車兵,每一個都將是一筆寶貴的財富。他有錢有糧,只要擁有充足的領地,隨時可以擴充軍隊,但是這支軍隊是一支烏合之眾,還是一個有著勇猛作戰、號令如一的優良傳統的軍隊,這薪火相繼的重任,就要靠這些老兵了。
城中守軍一天大戰下來,也是個個精疲力盡,一身臭汗的羊丹墨連盔甲都來不及躺,便四仰八叉地躺到了榻上,就算他是鐵打的人,一天奔波下來也累散了架,。侯嚨也喊得啞了。那廚子端了美味的菜飯進來,羊丹墨懶懶的躺在床上,根本不想爬起來。
“將軍,飯菜已經好了。”那廚芋畢恭畢敬地道。
“放那兒吧,老子歇歇再吃。”羊丹墨閉著眼睛,有氣無力地道。
“將軍,飯菜放久了就涼了,你還是起來吃些吧。”
那廚子殷勤地說著,把菜盤捧到了面前,羊丹墨大怒,霍地坐了起來,大罵道:“老子什麼時候吧……你要幹什麼?”
他一聲驚呼未止,托盤已整個兒砸到臉上,菜湯沸水潑了一臉,痛得他哇哇大叫,不由自主地閉上了眼睛。他情知不妙,一手去抹臉上菜湯,一手去拔腰間佩刀,可他眼睛還沒等睜開,一柄所骨刀便狠狠劈在他的脖子上,半邊腦袋馬上歪到了一邊,那廚子還怕他不死,揮刀又是狠狠一劈,一顆人頭“吭”地一聲砸到了榻上,那廚子抹一把滿臉的鮮血,便拔足逃去。
守在門外的兵士忽聞帳中發出驚呼,急忙持戈衝進來一看,只見一具無頭的屍體坐在榻邊,羊丹墨那顆獰眉厲目的人頭就放在他的左手邊,後帳破了一個大洞,他們衝進來時,一個人的後袍剛剛從那|百|度|蓮|吧|文|字|首|發|破洞處消失,兩名士兵大驚失色,立刻搶步追了過去,頭一個人州從破洞中鑽出去,一枝冷箭不知從何處飛來,便狠狠地摜入他的頸項,鋒利的狼牙箭透頸而入,箭尖緊貼著後一個人的右眼止住,嚇得他一聲尖叫,額頭一滴冷汗剛剛滑落,身側一柄所骨刀便向他的頭頂狠狠地劈了下去……
像羊丹墨這樣遇刺的高階將領並不多,大多數將領用的不是銀州廚子,出入侍衛環繞,也不易近身。楊浩提議的斬首計劃,斬的並不是一個首,而是以實際指揮作戰的中下級軍官為主。
他們職位不高,沒有扈從,又需要常和民壯、銀州兵打交道,是最容易下手的人群,而這些人一旦死掉,在新的將校任命之前,卻會立即造成指揮失靈,全軍癱瘓,效果比殺掉一員主將更加明顯,也更容易得手。
於此同時,小野可兒率領的由党項七氏精兵組成的四萬五千名精兵也已從他們預先潛伏的地點飛快地趕向楊浩營地。四萬五千党項精兵,這是楊浩潛藏起來的實力,整整四萬五千名能征善戰的勇士,如果讓他們攻城,恐怕大多都做了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