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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眼便望見了窗邊那個紫色的身影,還有那張俊美的臉,略略翹起的、永遠噙著笑意的嘴角。

“慕容近!”

“多日不見,王姑娘手上的傷可好了?”

外面天氣仍無好轉,雨絲還在稀稀拉拉的飛,但看著那溫和的笑容,王曉曉心中滿是暖意,他還記著自己被燙傷的事呢。

“謝謝,一點小傷而已,早就好了,”她走了幾步,突然又停下來,懷疑地看著他,上上下下打量,“你怎麼也穿紫色……”

慕容近似乎很不好意思:“在下一向敬仰無傷師兄……”

原來他也是那無傷公子的粉!王曉曉縱然還有幾分懷疑,如今也全都打消了,迷倒一堆女人工程可不小,不但需要豐富的經驗與閱歷,還需要一種特殊出眾的氣度,雖然慕容近的確美男子一個,但就憑他這副弱弱的模樣,說話都這麼害羞,哪點像娶十一個老婆遊戲花叢的花花大少?切,若真是他,我王曉曉名字倒過來寫。

一雙好看的眼睛上下打量她。

就在她懷疑的當兒,慕容近忽然目光一閃,衝門外笑:“小柳,去看無傷師兄在不在,就說我這裡有位貴客,請他出來一下……”

門外少年立即應道:“無傷師兄早起出去,還未曾回來。”。

再次確認,王曉曉走過去,向椅子上坐下:“不用了,我坐坐就走的。”

慕容近卻很惋惜,陪著坐下來:“你不是想見識凌波微步嗎,只有他一個人會,最近想見他的人太多,想是煩了……”

那麼多女人要競選他的小老婆,他天天選秀,當然會煩。自從聽說那位無傷公子的不良婚戀史之後,王曉曉早對此人充滿鄙視:“沒事沒事,見不見都無所謂。”

慕容近驚訝:“你不想見他?”

她很乾脆:“不見,那種人有什麼好見。”

慕容近臉色一凝,隨即又展顏了。

“你知道他?”

“當然知道,誰不知道啊,自以為是玩弄女人,娶那麼多小老婆來伺候,那種人估計早晚得廢,說不定已經是縱慾過度,不行了!”

不行?慕容近似笑非笑,神色古怪。

“我知道你很尊敬他,”王曉曉理解地拍拍他的手臂,端起茶喝了一口,“就當我什麼都沒說,反正啊,你以後別像他那樣色就好了,那種人,若是落到我手裡……哼哼!”兩聲冷笑。

唇邊,笑意緩緩盪開。

“那樣不對?”

“你老婆若同時找幾個男人,對不對?”

他無所謂:“女人怎能與男人比。”

“女人怎麼了,男人還不是女人生的,”見他也重男輕女,王曉曉義憤填膺,決定用一個最有說服力的比方,“我問你,你父親有沒有小妾?”

他點頭。

“這就對了,”王曉曉兩眼一亮,“你父親娶那麼多小老婆,那你母親真的過得開心嗎?”

“自然,父親很寵愛她,而且她也是個賢惠的女人,明白事理。”

王曉曉噎住。

靠,意思是說我不賢惠?

慕容近挑眉。

見這位弱弱的帥哥居然敢挑釁,她怒了,拍案而起:“反正不像話!一顆心就該換一顆完整的心回來,不是一顆心的碎片!一夫多妻,不像話!”

慕容近終於嚇得連連點頭:“對,不像話,實在太不像話了。”。

得,進步思想灌輸失敗不說,悍婦形象又把這位弱弱的帥哥嚇得不輕。這裡的大男人思想還真頑固啊,不知怎的,王曉曉突然想起了蕭夜,以那位師兄大人的條件,加上他老爸的遺傳,將來估計也是……

頓時心情大壞。

慕容近忍住笑:“玉佩姑娘可收好了?”

“在的,”王曉曉回過神,垂頭喪氣,將玉佩從脖子上解下來,遞給他,“其實那只是小事,你不用謝我的。”

慕容近不接:“對姑娘來說是小事,對我來講卻是性命攸關的大事,不論如何也是一番心意,姑娘何必推辭?”

“什麼姑娘姑娘的,我叫王曉曉,”王曉曉悶悶不樂,順口嘀咕,“你還是拿回去吧,反正我留著也沒用,又不能當銀子花……”

慕容近微怔,接著,嘴角抽了抽。

“玉佩雖無用,但將來你若有什麼急事需要幫忙,可以拿它到逍遙谷,我素來人緣不錯,想來師兄弟們多少都會給些面子,豈不比銀子有用?何況若真要銀子,拿它跟我回逍遙谷,要多少都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