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糧的日子了,你死了,我的工錢就得給你做白事了。到時沒有工錢的我會餓死的,所以你千萬不要死啊!”小胡很沒有良心地說。
南淨雪的眼角抽搐了一下,這兩個傢伙要是哪天我跟牢頭一樣的話,只怕他們連理也不會理一下吧!最多是說:師傅啊,你死之前能不能教會我們你畢生的賭術啊?
想到這裡,南淨雪打了個冷戰。
牢頭的臉越來越紅了,就像關公一樣,滿臉通紅,不消片刻,他就要魂歸西天了。
“滾開。”南淨雪一腳將小王踢開,來到牢頭身後。
她深呼吸一口氣,然後一掌往牢頭的背部劈去。
伴隨著一聲巨響,“噗——”一快雞肉就從牢頭嘴裡吐了出來,牢頭紅彤彤的臉這時開始慢慢地變回原本的樣子。
“牢頭,你怎樣了?”小胡緊張地問。
“我、我沒事、咳咳……”他順順自己的心口,呼吸急促。
“他是沒事了,你們、可有事了。”南淨雪居高臨下,冷笑著說道。
“師,師傅,你,你不高興嗎?”小王膽怯地問。
“呵呵,你說呢!”南淨雪朝著他們陰森一笑。
“這個……”
“師傅,這不關我的事,我就先走了。”牢頭摩擦著手掌,狗腿一笑,準備畏罪潛逃。
“不關你的事嗎?牢頭?”南淨雪笑得可溫柔了。
“呵呵……真的不關我的事啊!是、是他們兩個說的,還有離晨公子飲酒的事也不關我的事啊!”牢頭哭喪著臉說道。
“哼,離晨飲酒一事我暫且不跟你們計較,但是,你們教他什麼生孩子的事,又怎樣算呢?”從牙縫裡蹦出來的話特別具有威信感。
“哇,師傅,你可千萬不要聽牢頭說啊!生孩子的事實牢頭特別跟離晨公子說的。我們最多隻能算是幫兇而已,你要嚴懲的是牢頭才對啊!”小王義憤填膺地指著牢頭說道。
“就是啊,這一切都是牢頭的錯,不管我們的事。師傅,你就饒了我們吧!”小胡也跟著附和道。
“你們這兩個混蛋,虧我待你們這麼好,你們居然這樣對我?真是一群人面獸心的混蛋。”牢頭大罵出聲。
“好了,好了,別吵了。我現在給你們一個選擇,要是想要跟我學賭術的話,就把你們這個月的工錢交出來給我作為道歉禮物,知道嗎?”南淨雪睨著他們說道。
“什麼?這個月的工錢?”他們是三個異口同聲說道。
“怎麼?不願意?我告訴你們,明天我就要離開這個鎮了,我能教的就只能教你們一個晚上,想不想跟我學,就隨你們便。”
哼,我就不信你們會不給。這個月你們就等著吃草根吧!呵呵……
“這,到底學不學啊?”小胡問。
“白痴,當然是學了,學了她的賭術,就算沒有了一個月的工錢我們也可以去賭坊贏更加回來。”牢頭老奸巨猾地說道。
“呵呵,就是啊,怎麼沒有想到這一點呢!“小王興奮地說道。
“你是白痴,當然想不到了。”牢頭不屑地看了他一眼。
“你說誰才是白痴啊?”聽到牢頭說自己是白痴,小王立即橫眉豎眼,準備來個一吵方休。
“喂,快點決定,我還要回去呢!”南淨雪不耐煩地說道。
“師傅,我們決定跟你學。”牢頭們一致決定要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