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啊!我們家族可是有爵位的,偉大的西方紳士的形象就敗在你的手中了!”。
安德列抱著頭蹲在地上痛哭起來,早知道這樣他就該老實的在佛郎機待著,幹嘛要跑到明朝做生意啊!
“父親。。。。。。,乾脆我們一不做二不休,反了李凌算了!”。安東尼奧惡狠狠的對父親說道。
他們父子又不是明朝人,沒有必要對李凌一味的衷心。
“你想怎麼做?”。利益當前,安德列這老傢伙當然是先顧自己,若不然的話他也不會想撇開李凌單幹。
安東尼奧雖然只是在碼頭管一些苦力。但是一年多來他不是沒有收穫,他手下也有些忠於自己的人。
這些人大多都是一些東洋人,或者說是一些倭寇。
李凌將大海職工所有敢於做強盜的倭寇全部都殺了,倭寇的殘餘勢力沒了生計只得到岸上討生活。
安東尼奧就收留了幾百個這樣的人,這群倭寇在安東尼奧的手下討飯吃自然是對他言聽計從!
現在的東瀛已經不再上大昌錢莊一家獨大了,壽寧侯的力量雖然很弱小,但是加上那些大名以及壽寧侯身後所隱藏的力量完全可以和大昌錢莊相抗衡了。
壽寧侯一直想掌櫃福壽膏的製造方法而始終沒有得成。
這對安東尼奧來說是一個機會。
“壽寧侯做不到的事情你憑什麼可以做到?難道大昌錢莊的人會告訴你不成?”。安德列篤定安東尼奧現在並不知道福壽膏的做法,若不然他早就去投靠壽寧侯了!
“我知道它的做法,甚至不知道福壽膏的主要原料是什麼。”。安東尼奧冷冷一笑:“但是隻要我想知道就會得知其中的內情!”。
安東尼奧很是自豪,相比其他人,他有得天獨厚的條件可以得到福壽膏!
大昌錢莊每給月都要從明朝運送過來幾船福壽膏,若是他們將這些貨船搶了不就有福壽膏了?
安東尼奧心中想的更多,只要抓住了船上的掌櫃和夥計,他們就可以問出這些福壽膏到底是在什麼地方煉製的,要知道它的煉製過程就很容易。
“這個計劃按說也是可行的,只是不知道壽寧侯的意思如何?他是否支援我們?”,安德列沉吟了片刻問道。
壽寧侯自然也是贊同這個計劃的,若是成功他便可以控制大半個東瀛,若是失敗了暴露的也是安德列父子,反正他早就站在李凌的對立面了。
雙方反覆磋商過細節以後決定在大昌錢莊下次運送福壽膏的時候動手!
為了這次行動安東尼奧也是花了大本錢的,他不但答應給每個參加行動的倭寇以重金,還答應事成以後給他們一個地方讓這些人自治。
“安東尼奧,你這許諾也太大了吧,你別忘了做主的可是壽寧侯,萬一到時候他不答應怎麼辦?”。安德列有不明白的問道,安東尼奧也太將自己當回事兒了吧,這樣的條件都該答應。
“哈哈,你當我真會信守承諾啊,只要得到了福壽膏,我們有的是權利,到時候將這些倭寇都做掉就是了,省得他們居功自傲,提出一個條件又一個條件!”。安東尼奧兇狠的說道,只要能得到壽寧侯的信任一步步的往上爬,他任何事情都願意做。
終於又到了大昌錢莊送福壽膏的日子,令安東尼奧想不到的是這次竟然來了六艘船,看來錢莊的銷售很順利,他們訂的貨也越來越多了。
安東尼奧心中高興起來,來吧,來吧!貨物越多越好,這些福壽膏都是我的!
陸湘帶著百十來個錢莊的貨物前來接貨,她們都是安東尼奧眼中的麻煩,必須要除掉!
“陸姑娘這麼早就過來了?不知道這次為什麼送來了這麼多的貨物?”。安東尼奧的醋味很大,他跟著李凌鞍前馬後的伺候才得了這麼一個職務。陸湘只是一個女子卻可以執掌錢莊。
“這是錢莊的機密,它是你能問的嗎?”。陸湘冷冷的說道,絲毫不給安東尼奧面子。
貨船緩緩的行駛了過來!
時候已到,安東尼奧終於露出了自己的獠牙!
“我為什麼不能問?我不但要問,還要搶呢!對不住了,船上的貨物和人都是我們的!”。安東尼奧放肆的笑著,他一擺手,身後的倭寇傾巢而出,將陸湘和她帶的百十名貨物全部都圍住了!
他必須在貨船靠岸前解決戰鬥,否則若是讓船上的人發覺,後面貨船就不會輕易靠近。
陸湘頓時有些明白了,原來安東尼奧居然是在打福壽膏的主意,只是她並不知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