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志才正色道:“請拜”
曹性慢慢地說道:“只要先生應允此生絕不為我主之敵出謀劃策。那本將便願為先生求得良醫。”這話雖然沒有讓戲志才投奔劉備,但卻也同時絕了他改投他人的可能;可以說如果不是曹性前世看過太多的電視的話,只怕今天還真想不出這個折中之法。
很是訝異地打量了一下曹性,戲志才發現自己竟然無法看透此人心中的真正想法:“如此說來,豈不是戲某依舊是自由之身?”
曹性點頭道:“就是如此,本將也不是硬要先生投奔,只是不想世間因為先生的多智而再添無謂的死傷而已。”
“因在下的多智而添無謂的死傷?”戲志才先是一怔:雖然一向自詡為多智,但戲志才還真沒想到在曹性的眼裡,智謀竟然就是一樣增添死傷的東西而已。
曹性緩緩說道:“若無智謀之士,只怕袁紹早已敗亡,而曹司空更無法奪下偌大的地盤;因此縱使先生不願投奔我主,本將也不希望再與先生為敵。”
戲志才仔細地打量了一下眼前這位名動天下…緣,射年,隨即嘴角才慢慢地溢位經笑意!,“也罷,戲蜘憂刊,生,如今到想過一過無憂無慮的日子。”既然曹性不強迫他去歸順,想要多活一些時日的他自然不會放過接受醫治的機會。
稍稍停頓了一下,戲志才又好像是在故意刺激曹性一般:“若是他具皇叔不幸敗亡,那不知戲某又可否迴歸我主帳下呢?”
“笑話,要真有那麼一天,那哥也不用混了”心中暗自誹腹,曹性笑道:“若真有那一天,先生自便就可
“有此人相助,只怕主公大業難矣。再度看了看眼前一臉微笑的曹性,戲志才不由得在心中得出這樣一個結論。
漢建安二年。刃,五月一北海國劇縣
自退守北海國之後,時間不知不覺又過去了一個月;只不過平日裡對李典來說不過是彈指即過的時間,如今卻像是度日如年一般。
當日在收到戲志才被擒的訊息後,李典簡直就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整個人更是在一瞬之間陷入到了呆滯狀態:繼夏侯淵身隕後,戲志才可以說是己方固守青州的關鍵;如今一旦被擒,對曹軍上下來說無疑又是一次重大的打擊。
因此在把剩餘的三萬兵馬收攏在北海國後,李典也無法再分兵去固守青州境內的其他城池了;也就是說如今青州境內除了北海國一地之外,其餘的城池盡皆成為了空虛狀態。
當然,不是李典不想去守,而是如今青州境內的曹軍就剩他一人可稱大將;若再度派遣才能平庸的副將前去鎮守,只怕結果也只會是增加曹性的勝績而已。只不過李典倒是希望曹效能一口氣奪下其餘的城池,屆時對方的兵力分散無疑便會成為自己反擊的希望。
正如戲志才早前所預料的一樣:在連續奪取了濟南國、齊國等地後,曹性也母為兵馬不足而暫時緩下了攻勢。只不過讓李典感到失望的是:面對東萊郡都諸多青州東部的空虛城池,曹性居然一點都沒有要出兵奪取的跡象,如此一來倒是讓李典更加不敢貿然出兵與敵對戰了。
這一天,在按照慣例巡視完各處的將士守備之外,李典隨即便返回到劇縣之內的大營之中。作的北海國內的治所,又是前北海太守孔融精心治理多年的地方,劇縣倒也算得上是一座堅固的城池。自不過眼見自己每日都只能困守此地,李典心中自然不免感到有些鬱悶。
不過這也多虧是他才能沉得住氣,這要是換了許豬等脾氣暴躁的猛將,只怕早就帶著三萬兵馬出城找曹性晦氣去了。
大步走到自己的營中,李典剛準備掀開營帳走進裡去,卻異到一旁計程車兵報道:,“啟稟將軍,營裡有主公派來的人在內等候。”
“主公派來的人到了?由於戰況不利,因此李典幾乎是不間斷地每日派人前往徐州求援,而如今聽到主公曹操那邊終於派人過來了,起先還是略帶鬱悶的心情頓時便有了好轉。
簾帳一開,營內的情況自然就一目瞭然;在李典略帶驚訝的目斃,之下,兩位文士正慢慢地轉頭看向了方才進營的自己:其中一人看上去像是一名飽讀詩書的儒士,但真要靠近的話會又會給人一種和儒士大不相同的彆扭感覺;此人正是曹操自長安凱旋後新加入的謀士賈詡。
至於另外一人頭戴面具,即使不細看李典也能知道對方和賈詡一樣都是曹操帳下新來的謀士,只不過這位名為李仇的謀士看上去倒比賈詡多了幾分陰森的感覺。如果昔日袁紹帳下的文臣武將在此的話,恐怕立即就會認出此人便是害得自己“前任,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