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的笑意越揚越大,輕輕的在她光潔的額頭上印了一吻,才離去。
何宇看著他對她的那一吻,心口有些絞痛,他知定是那情絕毒發作,強壓下那股疼痛感,勉力支撐著身子,面色卻顯出了不正常的白色。
花無殤前腳剛離去,燕孟就對著園子裡的下人發號施令起來,“以後誰都不許放旭王爺進來,否則亂棍打死!”
“是!”眾人身子一個抖瑟,連忙答令。他們知道老爺平時雖然看上去和藹可親,可是真正發起怒火來,是非常可怕的。而他很少發怒火,唯獨對這旭王爺不同待遇,可見有多討厭旭王此人了。
“哼!”燕孟冷哼一聲,撒袖而去,雲英無奈的搖了搖頭,她倒覺得無殤挺好的,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她對他一如既往的喜歡,她看得出來,那孩子對她的女兒是真心的,偏偏燕孟不開竅,一根筋倔到底。
雖然平時他對她溫柔有加,凡事牽就著她,可是有些原則性的事情,比如在對待雲兒的終身幸福大事上,他還是會有自己的思酌,她再怎麼說都是說不通的。輕輕的嘆了一口氣,隨著他一道離去。
雲曉正準備進園子,卻發現立在一旁的何宇面色不對,立刻走近他,擔憂的問道,“宇哥哥,你怎麼了?我去給你請大夫!”
她一靠近自己,何宇只覺得心口的絞痛愈發疼痛難耐,面上卻保持著鎮定道,“沒什麼大礙,昨夜裡染了虛寒,可能身子沒復原。你進園子吧,我回何園休息休息就會好的。”
雲曉細細的打量他,總覺得他和以前有些不一樣,卻又說不出來哪裡不一樣,一樣的眼,一樣的眉,一樣的鼻,可就是讓她有種錯覺,總覺得他在壓抑著什麼。想了想,還是開口問道,“你真的沒問題?我命伍月將你送回何園吧。”
何宇嘴角扯出一抹笑容,笑容如梔子花一樣清穎芳香,“我何時騙過你?”
雲曉想想也是,和他認識以來,他對自己一向都很好不說,的確也沒騙過自己,便點點頭道,“好吧,那你小心些回去,若有什麼事命人通知我。”
“恩,你先進去吧,我看著你進去,我就離開。”何宇溫柔的道。
雲曉眨了眨眼,沒有再作聲,她覺得她和他之間就像親人一樣,不需要那麼客套,便轉過身進了園內,伍月嘆憐的看了眼他,緊隨著小姐的步伐一道進了園內,回到了小姐的住處。
何宇注視著那道倩麗的身影,良久,才獨自離開了燕園,他相信她在這裡會過得很幸福,既然他已經給不起她幸福,而且也不是她要找的幸福,那麼他只能默默的看著她幸福了……
雲曉一回到自己的房間,扭了扭脖子,就躺仰到自己心愛的小床上。卻發現床底隱隱有聲響,嚇得一跳,連忙從床上跳了下來。
不是吧,這床下該不會有老鼠吧?!
念及此,連忙命伍月拿了一把掃帚來,一手攥緊掃帚,另一隻手將床板掀開。
床下哪有什麼老鼠,突然從床底鑽出了一個人!
雲曉看著一身白衣,滿身灰僕的花無殤,眼角不自主的跳了跳,“你怎麼會在我房間?”
她記得燕孟有吩咐過任何人都不準這病秧子進園內的。若是說以前,這病秧子可能隨時都能來她園逛一逛,可是現在他都失了武功,跟在燕孟身邊的幾個人看似尋常,實則武功高著呢,這病秧子斷不可能逃得過那些人的雙眼。
花無殤輕輕的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撇了撇嘴,十分無辜的道,“岳丈不讓我從正門進,我便只好命人挖了幾條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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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無殤輕輕的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撇了撇嘴,十分無辜的道,“岳丈不讓我從正門進,我便只好命人挖了幾條地道了。”
伍月此時還未離去,見到床板下面有一個黑洞,王爺突然從床下面鑽了出來,震驚無比。王爺為了小姐果然是什麼事都幹得出來的,從前王爺最見不得髒,身上從不允許有一粒灰塵,可是現在他這副土頭土面的模樣,卻完全不在乎。
得出一個結論,人,果然是會變的。
雲曉撫了撫額,聲音中帶了三分無奈,三分怒意,“你怎麼就不多挖幾條地道呢?想去哪間房就去哪間房?”
花無殤眨了眨眼,“我命人挖了數條地道,通往每間房的都有,不論你睡哪間,我都能找到你。”
雲曉眼角跳了跳,問道,“這地道可不是一日兩日的功夫,你什麼時候挖的?總不會在我還未住進來之前就挖好了吧?”
花無殤雙手環住她的腰,將頭擱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