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宇自是也發現了,湛藍的眸子微閃,卻是仿若未見,繼續給伏雲曉佈菜,一帝佈菜的宮女成了擺設,站也不是,去也不是。她們何時見過太子對一個女子如此親切?而且這女子還是她們北燕國的五公主,於是心想著,以後得罪誰都不能得罪五公主。
習風落坐後,目光若有所思的掃向了燕宇和伏雲曉,只覺得他們如此和諧的一幕,竟是那般的刺瞎了他的眼,讓他忍不住想去打破這和諧的一幕。
伏雲曉也察覺到他的打量,抬起美眸衝著他冷冷的瞪了一下,她心中是極討厭這個妖孽的太子的,她看著那些女子對他痴迷的眼神,不禁暗暗覺得好笑,這些人還真是錯把魚目當珍珠了,這妖孽男身上是半點好處都沒,邪裡邪氣,竟對他這樣的人有肖想,愚蠢!
習風察覺到她輕蔑的目光,一雙桃花眼微微上挑,帶著探究耐人尋味的味道。
燕洪在上座落坐後,伏惜顏坐在他的身邊。習風在他左側首席坐了下來,正坐在伏雲曉的對面。
習風依然是一身紅袍加身,鏤空雕花的金冠束著頭髮,袖口祿口點綴著金黃緞邊兒,紅袍上繡著幾條威猛張揚,神采奕奕的粗蟒。
他這一身衣服看上去很豔麗,很粗俗,但穿在他的身上卻並不顯突兀,反而憑添美感。
伏雲曉暗暗乍舌,這男人雖然邪裡邪氣,但的確長的不錯,這衣服果然也是要人來裝扮的。
165 學富五車
伏雲曉暗暗乍舌,這男人雖然邪裡邪氣,但的確長的不錯,這衣服果然也是要人來裝扮的。
對面的習風將她的打量盡收眼底,突然張開嘴衝著她笑了笑,那一笑媚態天成,風流無比,女子都為之失色。
伏雲曉唾棄的看了他一眼,收回目光,他再怎麼笑,也改變不了他骨子裡的邪惡,改不了她對他的感觀,何況他還擄走過她。若可以,她真想吃他的血,喝他的肉!只可惜,她沒那個實力。
不是她妄自菲薄,實在是這男人太強大了,遠遠的就能讓她憑添壓力感。
“朕今天很開心,有兩件大事要宣佈,相信大家都已經知道了。其一,朕這回找到了失散多年的五公主,甚是欣慰。另一件事呢,南昌國的太子要來我們北燕尋一位太子妃帶回南昌國,兩國聯姻,永不開戰。”燕洪的話剛落,眾大臣齊聲喝彩。
迂腐!伏雲曉覺得這皇帝其實也沒那麼聰明,難道送一個女子過去,就能免開戰亂嗎?那習風一看就不是什麼好貨色,想必他野心大著呢,年年征戰小國,等他實力坐大了,他定不會讓北燕國和西楚國都壯大了去。
伏雲曉淡淡的掃視著伏惜顏,只見她面上掛著嫻靜端莊的笑。自昨天撞見了她和習風的好事,她就知道她出現在北燕定不是契合,來到皇上身邊定然是有目的的。
可是她會有什麼目的?
伏雲曉靜靜的垂下眼斂。
“不知習太子喜歡什麼型別的女子?”燕洪詢問著習風。
習風的目光朝著伏雲曉掃了掃。
伏惜顏眼眸一沉,迅速接了話道,“南昌乃秧秧大國,其太子妃必得德才兼備,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方能堪當國母。”
“嗯,說的也是,既然這樣就請在場未出閣的官家女子輪番上來表演一把吧。將自己最拿手的展示給大家看看。”燕洪笑著點了點頭。
習風沉默,不可置否。
眾官家千金雀雀欲試,她們從小就得到了最好的照料,甚至有的三歲學琴,五歲學詩,七歲作畫,這琴棋書畫對於她們來說手到擒來。
伏雲曉難得嫻靜的品著酒,眼光時不時瞟向那些表演才藝的女子,暗自驚歎,沒想到這北燕大國才華超群的女子不在少數。
習風面色始終淡淡的,沒有說好,也沒有說不好。等到表演一半的時候,終於打段了眾人的表演,對著燕洪道,“聽聞貴國五公主學富五車,逸群之才,不知可否讓本太子見識一番?”
他的話剛落,那些女子面上均露出失望之色,想著是不是自己的才藝入不得他的眼,吸引不了他的目光。
眾大臣暗自揣摩,這南昌國的太子點著要五公主表演才藝,莫不是看中了五公主?這樣看來,他們的女兒是入不得他的眼了。想想也罷,這習太子惡名昭著,他們也不希望自己的女兒嫁那麼遠。
伏雲曉掩在睫毛下的眼睛微微閃了閃,不等燕洪答話,抬起頭,露出她兩顆潔白的大門牙問道,“學富五車是什麼意思?是用五個馬車拉著學習嗎?那人還不得撕成了五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