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救雲兒,那說明雲兒在她心中的地位是極高的,他已經將雲兒當作他的親生妹妹了,眾所周知,燕太子對新認的五公主疼愛有加,趕超過在前的每一位公主。燕太子手握重兵,才智過人,他心愛的五妹再次被習太子給劫了,焉有不救之理?”
伍月抽了抽眼角,透過這麼多天的觀察,她覺得燕太子對她家小姐不止單單的兄妹情那麼簡單,恐怕燕太子對小姐的感情絲毫不亞於王爺對小姐的感情。只是燕太子礙於兄妹的身份,苦苦的隱藏著自己的感情。小姐感情上是個愚鈍的,沒有發覺,但是她早已經細膩的覺察到了。
御風垂下頭斂默,那燕太子明明就是喜歡伏雲曉,那喜歡並非是單純的喜歡,而是濃烈的愛意。而王爺硬將他對伏雲曉的愛意說成哥哥對妹妹的感情,天可憐見啊,王爺對伏雲曉中毒太深了,凡是有一丁點的小草萌芽,他都會將之掐得無影無蹤。
眾侍衛手中的箭勢再次緩了下來,看看何皇后再看看花無殤,拿不定主意,如若真如旭王所說那般,他們真將五公主給殺了,燕太子定會舉兵來犯,到時候和西楚大國家兩邊夾擊,縱使南昌國再怎麼富裕強大,也禁不起另外兩大國的合擊。
“給本宮射!本宮都未怕,你們怕甚?!”何皇后的耐心已經漸漸冷卻,態度堅決,看來她今日是未打算讓她們這群人活著離開,寧肯自己陪葬也要將她們這些人置於死地,這心著實夠狠的。
“立刻下令讓這些弓箭手全都退下!否則本太子不介意將你的寶貝兒子先宰殺一個!”突然,一身藍色錦衣的燕宇單手拽著習遠從人群中走過來,另一隻手覆蓋在習遠的天靈蓋上,只要周身一有動靜,最先殉葬的便是習二皇子。
伏雲曉張了張嘴,驚訝的看著不該出現在此地的燕宇,他此刻不是應該像那病秧子所說的,鎮守戰場嗎?怎麼會跑到這兒來?這麼說,剛剛那病秧子就是空手套白狼,將眾人全都騙了去?
伏雲曉現在的臉很黑很黑,黑的能滴出一滴黑水來,她將所有的希望全都放在了燕宇的身上,燕宇此時卻是和她一樣身處險境,那老巫婆連自己的男人都捨得下手,怎麼還會在乎兩個兒子的性命?若說習風是個小變態,那老巫婆卻是個老變態,這老變態若真發起瘋來,說不定真會拉著她們這些人陪葬的!
198 比虎毒
“母后,救我!”習遠雙腿打著顫。
“沒用的東西!”何皇后卻是連眼皮子都沒有眨一下,怒道,“將這些人給本宮全都亂箭射死!不得有誤!”
有部分的箭齊刷刷的對準了燕宇和習遠。
“母后!我是你的親生兒子!”習遠沒有想到何皇后竟然這麼鐵石心腸,當下慌亂不已,生怕被亂箭穿心而死。
何皇后卻是始終都沒看他一眼,表情沒有任何的起伏波瀾。
就在劍拔弩張的時刻,習風終於開口道,“全都將箭放下,讓他們離開。”
眾侍衛怔了怔,手中的弓箭緩緩的擱下。太子殿下發話了,他們得掂量掂量份量了,南昌皇一共只剩兩子,二皇子是個不中用的,註定成不了大器。太子殿下雖然風流了些,陰毒了些,但一向沉穩內斂,南昌國的皇上數年以來病重在床,所以南昌國的皇位非太子殿下莫屬,於是對他的話不得不有些忌憚。
“誰敢?!”何皇后沒有想到一向極聽她話的大兒子居然當眾違抗指令,雙眼佈滿怒火的怒視著習風。
眾侍衛的手一抖,手中的弓箭險些掉了下去,此刻拿也不是,落也不是,進退兩難。
習風仿若未聞,面不改色的接著道,“本太子說放就放。母后莫不是真的想讓整個南昌國與你殉葬?”
“胡說!本宮怎麼可能傷害本宮的子民!”何皇后反駁道。
“既然母后仁慈,那母后應該知道西楚國的旭王爺和北燕的太子若死於我們南昌國,到時西楚國和北燕一定會聯合舉兵,縱使我們南昌富裕強盛,但也難抵兩大國的夾擊。母后真的有為南昌國的百姓考慮過?”習風反問道。
眾侍衛聽聞,立刻變了色,對啊,他們怎麼忘了,他們若真將燕太子和旭王爺一併擊殺了,那北燕和西楚定不會善罷甘休,到時倒黴的是他們這些人啊!於是,目光紛紛的看向了何皇后,思酌著她的用意。
“誰說眼前這人是北燕的太子?有誰能證明?他們嗎?他們的話也可信?他們可是一夥的,剛剛他們還騙說燕太子此時正駐紮南昌邊境,可是現在呢?誰知他們哪句真,哪句假?只要本宮未承認此人是燕太子,就作不得真。此刻,他只是一個挾持習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