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答完後不再言語。
“找最好的畫師將那女子後背的圖案畫下來,再命人翻畫,明天早晨,本宮要見到一萬張。”皇后聲音沒有半點溫度的道。
“母后,兒臣的畫技並不比宮裡的畫師差,讓兒臣代勞吧。”習風站出來道。
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不願別人看見她的玉背,不希望別人看見她的美好,一丁點都不行。
“本宮也乏了,早些歇息去了。”皇后未答,拂了拂長長的廣袖衫,離去了。
習風長長的吁了口氣,她未答便是應了。
習風命人將伍月帶下去,自己走到了伏雲曉身邊,將昏迷的她打橫抱起來,帶到了自己的寢宮。
南昌國和北燕不一樣,北燕的太子和皇子及笄後是住在宮外的,而南昌國的太子和皇子只有結婚後才會搬到宮外。
習風命人給伏雲曉梳洗一番,將身上的血漬洗褪後,才將她抱到了軟榻上,撲躺著。
昏迷中她的很美,像一個睡美人,安靜,甜逸,可人。忍不住讓人親吻一番。
習風從衣袖中拿出上好的止血散,將她衣袖半褪,給她兩邊受傷的肩胛骨上慢慢上藥。
伏雲曉痛的睫毛一顫一顫,似在極力隱忍著。
習風的手頓了頓,動作放得更輕緩了,低淺道,“若是痛就叫出來吧,我不會笑你的。”
伏雲曉眼斂動了動,緩緩的睜開了雙眼,聲音微弱道,“你怎麼知道我醒了?”
習風莞爾道,“你是根本就沒暈過。”
伏雲曉眼抽了抽,她的演技有那麼拙劣嗎?這麼容易被人看出來?的確,她剛剛胸前雖是被那老巫婆給踢了一腳,不過,她事先已預料到了,她踢自己時,她身子稍稍向後移了些,再順勢滑到了牆沿裝暈。否則以那老巫婆的手段,今日這事,估計就沒完沒了了,還不知得吃多少苦頭,那老巫婆才肯罷休。
“其實,我是抱著你時才知道的。”習風知她心裡所想,補了句。
“我要見伍月。”伏雲曉擔心伍月的安危。
“伍月不在我這裡。”習風答道。
“不在你這裡在哪裡!人不是你抓去的嗎?!”
“她被帶到母后那裡去了。”
習風的話讓伏雲曉心跳微窒,那老巫婆要伍月做什麼?突然從床上躍起來指問他道,“你們是不是在伍月身上下了攝魂術?!”
188 毒蠱
習風的話讓伏雲曉心跳微窒,那老巫婆要伍月做什麼?突然從床上躍起來指問他道,“你們是不是在伍月身上下了攝魂術?!”
習風微訝的看著她,似是沒想到她會猜出來。
伏雲曉看他這副樣子,就知道她猜對了,這南昌國越待越邪門,先有攝魂術,然後再是隱形人,接下來還會有什麼?她不得而知,卻是覺得身處險境都不足已形容她此時的處境。
那個皇后為什麼會一口咬定燕洪不是她親生父親?北燕時,德妃初看見她的面孔時也是一臉的震驚,宴會上時,一些年紀頗老的大臣見到她時,也是一副驚訝和不解的模樣。這種種的種種全都透著詭異,讓她百思不得其解。
習風卻是沒有再理會她,將她的秀髮撩開,執起畫板,慢慢的描繪起來。
伏雲曉氣的想將他手裡的畫板打翻,欲爬起來。
“你最好別亂動,你若再亂動一分,本太子不介意點你穴,再將你全身剝光,這樣畫起來效果應該更好。”習風察覺到她的意圖,提醒到。聲音暗啞,呼吸不平。
眼前的一副半裸美人圖,讓他心猿意馬,有些把持不住了。
伏雲曉聽了話,不敢再亂動,她絲毫不懷疑這男人會如他所說般那樣做。他對她現在這樣,已經算是客氣的了。
伏雲曉將頭埋在枕間,竟睡了過去。
再次睜開眼時,已是第二日早晨了,伏雲曉站在窗邊對著窗外發呆,不知道她的伍月怎麼樣了,她臉上那道疤本就沒好,又中了催眠術,也不知那催眠術對身體有沒有害。
習遠突然推門而入,身後還跟了數十個五大三粗的男人。
伏雲曉皺眉道,“習風不在。”
習遠大笑兩聲道,“本大爺知道他不在,他今兒一早便被母后使喚了去,現在正忙著呢。本大爺今兒個是來找你的,你讓本大爺在北燕吃的苦,本大爺今兒個一併還給你!”
伏雲曉凝眸,冷視著他。
“將她給我抓起來,直接掄了她!誰幹得好,本大爺便賞誰黃金萬兩,良田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