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節前將血兔找回。”
王局聞言皺眉,“兩天時間太倉促了,我覺得可能性很小。”
艾子晴從馬玉喜手中接過一隻香菸遞上,王局自然的抬手接過,馬玉喜上前幫他點燃,那王局打量了艾子晴一眼,他倒是沒聽說過玉石軒的背景,只知道是一家很出名的珠寶公司,自己的夫人也經常提及。
只是玉石軒的東西據說極貴,即便他是個警局副局,平日裡有些油水,可是京城爭鬥水深火熱,他的撈頭也不敢太明目張膽,而玉石軒的首飾,只要夫人看得上眼少則五位數,他哪裡供得起?
他供不起,夫人便經常數落他這局長做得窩囊,平時到也沒覺得什麼,現在見玉石軒的董事對他恭敬有加,自然有些飄飄然了起來。
他心思活絡,覺得這次說不定可以撈到不少的油水,自然越發的拿捏起來。
艾子晴聞言卻斬釘截鐵道,“王局可能有所不知,這次峰會對我國珠寶界來說極為重要,因為血兔出世,全世界的玉石愛好者全部將目光集於玉石軒,若是血兔丟失,玉石軒的笑話可就鬧大了。”
玉石軒鬧笑話管他什麼事?王局呵呵一笑,搖頭打著官腔道,“艾總的心情我十分理解呀!只是這次任務並不輕鬆,我們警方必當竭盡所能,但具體落實效果如何我也不敢打包票,只能說盡力而為,我看艾總還是先想辦法應付這次珠寶節的好。”
艾子晴微微皺了皺眉,任務並不輕鬆?她自然知道,但對方這樣說出可就有些值得深思了。
難道是想借機撈點油水?只怕他還並不夠格,她與這王局講了這麼兩句,無非是因為馬玉喜報了警,對方也到了場,僅此而已,若說真的指望他們辦事,只怕這事情確實難以落實。
別忘了劉飛的父親劉超在京城警系的職位,而艾子晴曾與劉超合作過掀翻王姓黨羽一事,若是這次借用劉超的勢力,只怕還要更加有用一些。
之所以要借用到警方的勢力,是因為剛剛那名擎社兄弟所言沒錯,擎社在京城勢力薄弱,可以說並未發展到京城方面,人手自然是有的,但想要大的動作只怕還要靠白道在各個環節疏通。
“既然這樣,這件事就不勞煩警方出面,王局今日辛苦了,馬叔,代我送客。”艾子晴微微側了側頭,輕飄飄的開口說道,她現在還有一堆事情需要落實,沒有一點時間可以耗費在這什麼王局身上。
馬玉喜猶豫了一下,但也知道艾子晴既然決定必然是有了自己的想法,便點了點頭,“王局,既然這樣,這件事還請警方暫時不要洩露訊息。”即便外面的記者已經聞訊,但確切的訊息還不適合現在傳揚出去。
王局明顯愣了一下,手中掐著的菸頭還未吸上兩口對方就要送客?這是哪門子的道理,是不是太不把他當回事了?
這樣想著,王局長沉下臉來,“艾總,你這是什麼意思?現在是失竊案,你們既然已經報了警,警方也趕到做了調查,怎麼能說停就停?難不成你們這是虛假報案,拿我們警方耍著玩呢?這樣吧,事情還有待進一步調查,你們先跟我回警局做個筆錄。”
說罷,他將菸頭扔在地面,也不踩滅,冷哼一聲向外走去,心中卻大為氣憤,想著今日要這些商人好看,即便他們這些經商的都有些關係門路,自己不好太過為難,也得叫他們折騰一番。
這就是權力的作用,哪怕只是一丁點小小的權利,平民百姓也得打掉牙齒嚥進肚裡。
而艾子晴此時也是皺了皺眉,血兔丟失找不到絲毫線索,她已經壓抑著一股怒火,還有兩天珠寶節就將開幕,屆時玉石軒將顏面掃地,萬眾矚目頓時成為笑柄!
而這芝麻綠豆的小官竟然看不清形式在此與她拖沓時間,若是自己真的沒有本事,只怕這剩下的時間真的就要消耗在警局裡了!
“送客。”艾子晴聲音微冷,絲毫沒有要走的意思。
那王局站在門口的腳步微頓,側頭對那兩名警察沉聲道,“將艾總和馬總請回局裡做筆錄,沒有聽到嗎?”
那兩個警察對視一眼,苦著臉走向艾子晴,“抱歉艾總,請你跟我們回去做趟筆錄。”
艾子晴面色看不出喜怒,只是一片平靜,卻見她當即轉身走向大門,那王局就勢也開啟門來,卻在開啟門的一瞬間驟然愣住,因為他見到了走廊內森然的黑衣人馬。
同時,身後一隻冰冷的東西也輕輕抵在了他的太陽穴處,同時,一道意味不明的聲音也緩緩響起,“艾某送客兩次,王局就是不願離去,難道是不想走了?”
王局僵硬的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