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他將她當成了另外一個女人!
徐天看著松井惠子,半晌才開口笑道,“惠子小姐真是越發迷人了。”
松井惠子挑唇一笑,“可再迷人,也迷不到我的未婚夫,徐天先生,您說,這是不是一個女人最大的失敗?”
徐天微微一笑,“惠子小姐此話怎講。”
松井惠子瞬間站起身來,走到徐天面前,不顧他皺起眉頭,一屁股就坐進了他的懷裡,將那烈焰般的紅唇吻上了他涼薄的唇。
反覆親吻,徐天卻是單手端著酒杯動也不動。
松井惠子有些氣惱的一路下滑,啃向他的鎖骨,隔著他的衣襟啃食他的前胸,可男人卻是紋絲未動,甚至還端著酒杯輕輕的抿了一口。
“惠子小姐這是在做什麼?”徐天低頭看著她,輕笑著發問。
松井惠子冷笑一聲,伸出修長的指頭,將徐天褲鏈拉開,釋放出並未甦醒的龐然物件兒,她張開那烈焰般的紅唇,一口將它吞了進去。
“嘶!”徐天閉上眼眸,倒吸了一口涼氣,對於一個男人來說,這樣的舉動,若是再沒反應,就真的稱不上一個男人了。
大物緩緩甦醒,松井惠子的唇角挑起一絲得意的笑容。
她賣力的舔著,弄著,徐天卻只是一邊喝著紅酒,一邊挑唇看著女人的動作,靜靜的享受。
終於,隨著男人的身子一僵,岩漿噴濺,噴了女人一臉,松井惠子扯過紙巾,將精緻的臉蛋擦拭的乾乾淨淨,她提起裙襬,順勢就坐了上去。
徐天眸色一凝,這女人裙子裡竟是空無一物,什麼也沒穿。
“哦!”松井惠子咬著下唇,高高揚起脖頸叫了一聲,隨後她低下頭,雙眸凝視著徐天道,“我要您這次清清楚楚的看著我,您是在跟我makelove,而不是別的女人。”
徐天挑唇一笑,伸手摸向女人白皙的面頰,“就是不知道惠子小姐,到底有多少裙下之臣?”
松井惠子身體一僵,臉上隱有薄怒。
但男人已經一個翻身,從沙發站起,手臂一環,就將女子壓制得跪在沙發上。
松井惠子一隻手臂被徐天扣在背後,男人已經單腳踩在沙發之上,盯著高昂的大物狠狠的刺了進去!
“啊!”松井惠子慘呼一聲!
男人已經開始毫不憐惜的開始了動作。
“你那位師兄到底是什麼人?”一邊動作,男人冷冷的發問。
松井惠子仰著頭不斷大撥出聲,一臉痛並著享受,“是……是師父的親生兒子……”
“為什麼他那個樣子?”徐天回憶起剛剛見到那男人時,男人臉上包裹著層層紗布,紗布拆開,就露出了一張腐爛的臉。
那樣子,簡直令他反胃。
“我們鬥者功法本就陰邪,師父從小為他注功,好像修煉的十分邪門,傷了容貌,哦!您太棒了!所以、所以他從不接觸外人,但是、但是他很厲害……”
徐天聞言眯起眼眸,“他會怎麼做?”
“殺了她!”松井惠子眸中神色一冷!
徐天動作皺停。
“他殺不了她。”
“未必!他強過師父!”松井惠子突然感到一種屈辱瀰漫全身,她驟然轉身,冷冷的看著徐天。
“那儘管試試好了。”徐天冷笑一聲。
這件事,並未經過徐天的同意,松井惠子將她那位師兄從日本接來沒幾天,那人便消失了,松井惠子告訴徐天,他去找艾子晴報仇了。
“別忘了,殺父之仇,是可以叫一個人拼命的。”松井惠子臉色陰冷的冷笑一聲。
“而且,您恐怕還不知道一個訊息。”松井惠子見徐天不語,便挑眉冷笑。
徐天淡淡的看著她,也不提上褲子,更是無視自己目前的窘態。
“艾子晴,懷孕了。”
艾子晴此刻已經睡下,韓穆離則是將她攬入懷中,靜靜的睡在了艾子晴的身旁。
而隔壁的房間裡,此刻卻是滿室愁雲。
張元將王樂樂抱在懷裡,“好了,別想了,這件事我們只需要保密,其他的不用再去想了!”
王樂樂皺著小臉,“可是子晴好像傷的很重,那人會不會再來?”
這樣說著,王樂樂抬頭看了看窗外的夜色,總覺得有些滲人,萬一一個不慎,窗戶炸裂了,那人就爬進來怎麼辦?
呃……為什麼用到爬?王樂樂想到了午夜兇鈴。
其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