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酒意仍盛。
春梅忙學著九雅的聲調和語氣輕喚道:“相公……”
門口的人確定是她,很是高興,嗯嗯了兩聲,回身就把門關上了。燈也不點,就急色的撲了過來,春梅大喜,只覺那酒氣也香甜,顧不得矜持,就與她朝思暮想了好久的人親吻在了一起。
姑爺似乎已經急不可耐,親吻了她一會,便坐在春梅身上,手腳忙亂地自己脫著衣裳,春梅也手指顫抖著幫他寬衣解帶。
只一瞬間,兩人已經赤果以對,春梅只覺渾身躁熱,而身上人則藉著酒興,手指熱力無窮,將他的熱情全數傳遞給嬌喘連連的身下可人兒。
終於,春梅只覺身下有物相抵,她低呼著迎了上去,低聲嬌吟道:“相公……我以後就是你的人了……可要對我好……”
身上的人再次親吻了她一下算作回答,突然挺身而入,突破了障礙。春梅疼得人都蜷在了一起。然而正處於興奮之中的男人豈會停下,他握住她腰部美好的弧度,一個人歡愉地律動著。漸漸地,春梅自疼痛中慢慢體會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樂,更是將自己迎了上去,只覺與她心目中的男子這樣結合在一起,就算是要了她的命她也是值得。
她閉眼申吟著,如風雨中搖曳的花朵,任摧殘也不願凋零。不知過了多久,當男子汗水淋淋奮力一挺後,她死死抱住他,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這樣,她便可以懷有他的子嗣,永遠呆在他身旁。
男子側身躺下,氣喘吁吁,本想拉了衣褲穿上立即離開,但是春梅卻忽然翻身趴在他身上,忘情的親吻他身上每一寸肌膚。男子抽氣低吟,半晌後火氣又生,終於忍不住以極低的聲音道:“想不到你年紀不大,長得一副正經聖女的樣子,背後卻是個小騷貨,今日老子玩了你,怕是你日後天天都想往老子床上鑽,離了老子就活不下去。也好,這世間被老子玩過的女人,哪個又能離得開我,以後你白天當聖女,晚上偷偷被我玩,這滋味也不錯……”
說完,他一個大翻身,立即又再次將春梅壓在身下。春梅本覺這聲音有點不對,但是現在箭已上弦,豈有容她不發之理?頭腦一熱,只覺身體裡突然又被填充得滿滿地,再次被歡愉佔滿身上每一根神經,於上放開一切,任男子的雄風再起,狠狠蹂躪她這朵初嘗雲雨的嬌花。
只一牆之隔的淳華院淨房裡,燈已滅,屋內除了月光,就是月光。
若琴已經泡在了大木桶裡,丫頭已經被她趕走,她一個人舒服的閉眼擦拭著身上每一寸肌膚。
姑母說了,今日傅譽和九雅相約在這裡圓房,而九雅已經被雪晴約往別處,雪晴本是打發了丫頭來報信。可是呢,那丫頭有些不舒服,於是就委託她來報信。姑母讓她說,她才一進院子,就被已經醉酒的傅譽當成九雅給拉進了淨房,於是,她便成了他的人。再後面,理虧的傅譽自然要娶了她。她就可以光明正大順理成章的成他屋裡的女人。
正在這時,她聽到了外面的腳步聲,想到是傅譽依約而來。她微微一笑,藉著窗外月光,將身體調整到一個最誘人的角度,臉面卻又隱在陰影裡。帶著酒氣的人踢踏而來,進門後,徑直就進了屏風後面,不由分說,低笑著脫了衣袍直接跨進木桶裡。
木桶又高又大,裝著兩個人也不覺得擠。而若琴自覺身體絕對對一個酒後的男人有致命的誘惑力,只用腿一勾,男子就倒在了她身上。如此的赤裸相對,任是聖人也會忍不住要乾點什麼,何況是早就有意乾點什麼的人,乾柴烈火,兩具身體立即被引燃,一室春色無邊。
梅香院這邊,廂房裡面的人已經大戰三個回合,不累的人都已經累了,一男一女抱在一起酣然入睡。
半夜,卻有人來此尋梅花。
“小綢,想不到二奶奶還有這麼個興致,半夜讓我們來採梅花,元宵夜採的梅花晾乾真的能生肌養顏麼?”
“誰知道呢?二奶奶說能就能,我們就認真的採吧。”
兩個小丫頭提著一個風燈從院門口走進來,兩人還沒開始採,忽然聽到某個地方傳出吱呀的聲音,兩人本就有些害怕,四下一看,又沒看到什麼東西,又繼續採。然而還沒采兩下,又聽同樣一聲吱呀,兩人嚇了一跳,趕緊從梅樹下跑出來,抖索著,再一抬眼,就看見對面的廂房門半開半合的,這才鬆了口氣,原來是風把門吹得響的聲音。
“可是小綢,不對啊,這院子裡的廂房平日都是鎖著的,難道今天是哪個主子過來了?”一個丫頭皺眉疑惑道。
“不是吧,若是主子歇著,怎麼會不關門?莫不是鬧鬼?”小綢平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