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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過,終於見到了明瑤姑媽臉上露出了羞愧之色,聞採荷把臉扭一邊,分明不認為自己有做得什麼過份的地方。九雅 心底裡佩服她,沒有一張厚臉皮,沒有一顆強大的心臟,絕對做不到她那麼神清自若。

傅譽在旁邊握住她的手,給她打氣,讓她儘管有什麼說什麼,不用有顧慮。

此一握,說心裡不感覺到安定那肯定是騙人的話。九雅暗自在他手心掐了一下,方不著痕跡的抽出手來,向傅清言問道:“請問大哥,在這座院子裡,是不是任何人都可以進來對這根百年大樹動土麼?”

傅清言望住她,慢慢道:“這是父親長住的院子,不說隨便一個人進來對一根百年大樹動土,就連想對這根大樹吐口痰都不行。”

九雅不由笑了,“既然如此,那為什麼樹不僅被人挖了,還被灌了強水,這又是怎麼回事?”

傅清言思索道:“要說這是絕不可能的事,但是卻偏偏發生了,難道是……”

他猛然抬頭,看到對面女子似笑非笑的臉,方醒悟她已經知道怎樣查下去的關鍵。心下不由對她的敏銳思慮漸起佩服之心,於是不由自主對她露出了微微笑意。隨後輕喝道:“劉百年,李長樂,你們兩個過來。”

話音落,就看到不知從院子哪裡走出了兩個身著青色武士服的中年男子,那身服飾,一看就知道是候爺的護衛。他們兩個抱拳道:“世子有何吩咐?”

傅清言對他們倒是禮遇,輕笑道:“你們值守,最近幾日可曾看見院子裡有人在這根樹下動過土?”

那個叫劉百年的長臉護衛道:“回世子,最近值守,我們不曾看到有人在樹下動土,不然,我們無論如何也會阻止。”

傅譽抱胸插言道:“好笑了,既然沒有人動過土,那這樹下的東西是它自己長出來的?莫不是這事壓根就你們幾個乾的?”

兩個護衛嚇得一下子就白了臉,趕緊抱拳解釋,“請三少別冤枉了我們,我們的職責就是看護好候爺的安全,怎麼會去幹這等閒事?”

傅譽撫掌大笑,“說得好啊說得好,既然你們沒幹,樹下又沒這東西可長,難道還是我乾的不成?”

哪裡敢怪到這位主子身上?那不是沒事找事幹麼?那個劉百年似乎是護衛之首,他忙說道:“說實在話,這院子裡幾乎是十二個時辰都有人輪流看守,情理之下,是不可能有人能動這根樹的。不過偶爾候爺離開這間院子到別處去的時候,我們的人便也會跟著去,那到個時間,這院子裡一般除了守園的婆子,就無人仔細看管,或許有人選了這個時機來做這件事也不定。”

總算聽到了一點實質的話,傅譽抬了抬眉毛,問道:“那最近我爹有沒有出去過?”

劉護衛想了想,“有,最近的一次,就是三爺成親的那天晚上,候爺讓我們抬著他去了一趟候夫人的墓地,一坐就是一晚,快到天亮時才回來。那夜我們的人都跟著去了,大樹被挖,是不是那晚有人乘了機?”

一說到候爺去候夫人墓地坐了一晚,蕭姨娘臉上一片黯然,老夫人面現悲痛之色,竟忍不住悲嘆道:“如此風刀寒霜,他又去那裡坐了一夜?身子骨本就不利索,不是又要加重了病情麼?你們怎麼就不攔著一點?”

她說的你們,自然指那些護衛,劉百年低頭道:“這是候爺的決定,我們也沒辦法。”

傅譽此時臉上也一片怔然,望著那邊廂房,不知在想什麼。

九雅看了他一眼,不想話題被岔開,立即介面道:“既然劉護衛說曾在那個時候離開過院子裡,那麼大略也可以斷定,此樹被挖,極有可能是那晚。不過不是還有守園的婆子麼?那麼大的動靜,難道她就沒發現任何異常?”

傅譽言立即命令道:“易之,把那晚值守的婆子叫來。”

他身後的小廝立即跑開了,時間極短,一個四十多歲粗眉大眼的婆子被易之拉了來,“這就是那晚值守的方婆子。”

方婆子哭喪著臉,先就在地上跪了下去,大呼道:“世子,奴婢真的沒有做那事,求您相信我。”

傅清言盯著她,“讓我怎麼相信你?如果此事真的與你無關,那你就必須得仔細想想,那天晚上這院子裡頭有沒有出現過賊?如果提供不出這些來,此事就只好說是你所做了。”其實他量她也沒那麼個膽。

九雅不禁輕笑,他倒是會威脅人。

方婆子抹著眼淚,一下子就跪到了地上,“回世子,奴婢錯了,奴婢錯了……”

九雅還以為她要承認點什麼,立即打斷她的自說自話,“錯了?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