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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橋,置他於一個不堪的交易中心,他能不生氣嗎?

心下只覺懊悔,立即飯也不吃了,端了秀彩準備好的飯菜就往書房走去。

推開門,果然見傅譽仍裹著被子躺在那裡,似乎連身都沒翻過。她不由微微一笑,把托盤放在桌上,過去掀他的被子,“相公,起來吃飯了。”

傅譽充耳不聞,九雅兩手放他腋窩底下,“再不起來我就不客氣嘍。”

傅譽一巴掌拍開她的手,九雅笑嘻嘻地一收,然後雙手從他背後延伸,猛然撓向他的腰和腋窩,傅譽像被鬼打了一般,手忙腳亂地爬了起來,死命往床裡躲,最後脫離九雅的魔爪,他依然撐著頭,面向裡的坐著。

九雅爬到床上,越過他的膝蓋探頭去看他,“我們現在可是夫妻,抬頭不見低頭見,你躲得過我去麼?”

此時傅譽黑著一張俊臉,終於不快地斜睨著她,目光閃耀,弧度勾人。

九雅一怔,這個角度,這個眼神,半遮的眼,分明曾經在哪裡見過……她眼前忽然掠過那日那個像患了麻瘋病的老頭,那日那人那一瞟的風情,不知讓她恨了多久。她情不自禁拿了袖子去遮傅譽的面部……

傅譽一看她怔然狐疑的眼神,再看自己的姿勢,就知她有所察覺,連氣也忘了生,忙不迭坐正身子抓住她的手,咳了兩聲寫道:“你還理我作甚,不去陪三叔三嬸麼?”

見他總算開了竅,九雅笑吟吟望著他,“三叔三嬸只是長輩,我自然是要陪相公的,對不對?”

傅譽生氣的寫,“說得好聽,我看你跟三叔他們根本沒兩樣,都見不得我順心不是?還是你看我不順眼,就只想把我往外面推?”

九雅矢口否認,“沒有的事,是相公疑心生暗鬼。”

她說著仍想用袖子覆他半截臉,傅譽見她還沒忘,嚇得魂飛魄散,立即捂著胸口一下子歪在床上,齜牙皺眉,一副痛苦不堪的樣子。

九雅急了,忙拿起他脈門急問道:“喂,你哪裡不舒服,哪裡痛,快告訴我?”

傅譽指著胸口,九雅以為他痙攣症要發了,想要看看究竟是什麼症狀,便毫不猶豫就解他的衣袍,然而衣袍解開,看著他肌理均衡而又白皙的胸膛,並未見有任何異常。不由用手指四下按,亦未發覺不妥,當即就伏下頭側耳去聽,只聞聽得他強勁有力的心跳,並未有任何發現。

她實在想知道他的病因了,竟支著耳朵貼著他的臉膛不斷換著地方聽,然而當她聽到他胸膛裡發出一股怪怪的悶氣聲後,不自覺抬頭,那傢伙居然憋著一張臉,已經笑得通紅。

“你騙我!”九雅終於醒悟過來,她一拳就朝他胸口捶去,傅譽抓住她的手,突然一手強按著她的身子,讓她再次靠近他胸膛,九雅欲要掙扎,他卻是放柔了動作,輕輕撫摸她的臉。他的手指涔涼,像沒有溫度的機械手,九雅心有所動,將手覆於他手背上,輕輕道:“你的手,為什麼這麼涼?”

傅譽另一手在她背上輕劃,“因為我的心,是涼的。”

九雅呼吸一滯,“為什麼心涼?”

傅譽沒有寫。不知道為什麼,九雅感覺他有很多說不出口的過往,她笑了笑,臉頰貼著他的肌膚,“沒關係,我相信相公日後一定會告訴我知道,我會等。”

此時此刻,她不願說出太多的承諾,但是她會用實際行動來看顧好他。這個人,因為有病,壽命很短,而在這短暫的生命中,說是心涼,他是不是經歷過什麼?患病?世子之位被人奪?還是另有其他?不管怎麼樣,她一定要找到能救他的辦法,以報他時時刻刻用心對她的恩情。

兩人就這麼躺著,過了良久,忽然聽到熊媽媽在外面催促收碗筷,九雅才驚跳了起來,一邊應著,一邊手忙腳亂的拉傅譽起來,看著她又紅又慌的神色,傅譽情不自禁低頭在她光潔的額際偷香了一下,換來九雅驚恐一捶。

不快的陰影很快散去,用過飯後,九雅不禁把他的脈門拿起,很仔細認真的查問了番,傅譽任她拿捏,問什麼答什麼,但是這初步一查,九雅並未發現不妥之處。只覺他脈象與常人無異,難道是服用了那毒的原因嗎?

這事只有慢慢琢磨。

第二日,九雅一大早就給老夫人請了安,老夫人問九雅勸過傅譽沒有,九雅自說勸了大半夜,他偏不聽,還在跟她治氣。老夫人嘆了口氣,也不好說什麼了。想到蕭氏還問她什麼時候把她孃家侄女帶來,看來都只能作罷,那小子太倔強了,決定了的事,十頭牛都拉不回。

九雅出來的時候,秀彩小聲咕噥道:“好生生的樹,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