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表現出幸災樂禍之態,但是無不都是覺得心情大好。九雅吃完飯,趁漱口的時候似不經意地問道:“昨晚上的飯菜不錯,可是今兒的味道更好,難道是廚房裡弄早晚飯的廚子不一樣?”
春梅笑道:“不是吧,廚子還不是那個廚子,怎麼會換?”
九雅沒出聲,春梅收著碗筷又道:“不過昨兒送飯過來的時候遇見過尚家大嫂子,中間就和她隨便扯了幾句,她好心幫我提了一個盒子,是不是這一耽擱飯菜涼了一些才感覺味道不好?”
九雅笑了笑,“或許是的吧。”
待春梅收拾走後,雨蝶才機警地過來問,“姑娘,剛才那麼問春梅……”
她昨晚並不知道她被人下藥的事,九雅一大清早也只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般什麼也沒說。
九雅點了點頭,“她說的尚家大嫂子是誰?”
雨蝶想了一下,“好像是黃媽媽的大兒媳。”
“黃媽媽?”九雅感覺背心有些發悚,微蹙眉道:“你沒事給我去查查,看這個尚大嫂子平日和我屋裡的哪一個走得最近?”
“這還用查麼?自然是秀彩了。難道姑娘不知道,她們是親戚?”雨蝶奇怪道。
九雅心裡一突,秀彩?昨天那飯菜好像也是秀彩布的,難道是她從中動了手腳?至於動機,會不會是想為黃媽媽和尚阿毛報仇?可是那件事不是她參與其中了嗎?又怎麼會那麼做?
儘管心裡有疑惑,她卻也不動聲色,只是心裡留了意。
此時她被禁在祠堂一派清靜悠閒,因為有姨老太太掌著家,倒沒再弄出什麼么蛾子出來,而肖氏在府裡卻只差要上吊。
宋庭達和肖常丙奔跑了幾天下來,最終的結果是要拿出一萬二千兩銀子才能將此事抹平,不然還是要提堂審。一萬二千兩,宋府一個月的開銷才六七百兩,這幾乎一下子就是宋府兩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