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物了麼?”
既然她如此不要臉,那麼她乾脆把她的臉皮撕開了讓所有人都看看。如此讓人氣怒的人,還真是少見。
傅譽在旁邊直拍掌,嘴裡嘖嘖有聲,“若琴,你以後就別打歪主意了,就算你扮成我家娘子脫光了站到我的面前,我都不會覺得你有什麼美,更不會把人弄錯。所以,你就省省吧,你既然已經是趙三的人,以後就當給趙三守活寡,幹麼不安份,還要惹出這麼多事來?”
九雅根本不給若琴喘息的機會,繼續道:“你今天扮成我的樣子來給大姐送粥,分明就跟三嬸說的一樣,是想栽贓於我,想除去我後再與我家相公雙宿雙棲麼?”
若琴被他們兩人一番言論逼得捂耳瘋狂大叫,“別說了,別說了,如今我失敗了,我死還不成麼?為什麼要提起那晚的事?為什麼……”
那個真正是她多日以來的惡夢,當夜纏綿的時候那麼纏綿,不管是對了還是錯了,那個人也不該就那麼一死了之,陡留她一個人連個發洩的地方都沒有。而今天再遇錯事,分明是又遭了眼前兩個笑得最最噁心的男女的算計,她的命為什麼就這麼苦?
她又哭又叫,刺耳的聲音立即讓傅璟雯心慌起來,她白著臉,趕緊叫人將若琴的嘴捂住。蕭姨娘見大勢已去,不由跌坐椅子上,計劃又失敗了,若琴已經徹底成了廢子,經此一鬧,府裡的人的嘴可以封,可是有皇太孫在場,她總不能去封了他的嘴。那麼若琴的聲名已經徹底被毀,哥嫂那裡怎麼交待?若琴可能真的只有死路一條了。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
她喟然而嘆,那邊拓跋越派去重新搜查廚房的人已經有了結果,“回皇太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