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那樣子,好像快要哭出來一樣,金霞安慧然包括另一桌的雪晴則是笑得更歡快,她們就等著宋九雅出醜,最後看她像歌姬一樣在眾目睽睽之下扭腰擺臀跳豔舞,看她日後還有臉面見人不?
那邊的太子妃聽得直皺眉,把傅璟雯叫過去責備道:“剛才這懲罰是否有失厚道?不要去改改麼?”
傅璟雯軟聲笑道:“娘,您就放心吧,若是男子墊了底,不正讓大家娛樂一下麼?就算是哪家千金要墊底,說不定自有熱心郎出來英雄救美,倒還可以全一段姻緣?”
太子妃皺了皺眉,只覺這樣說太牽強,但也不再說什麼。
此時的比賽順序在十位評判非常人性的建議下又有所變動,則有由男女賓席面上的參差著出場,而同時也有了另一種規定,若有心意相合的,倒可以相約,可以用不同的樂器男女一起合奏。這更是兩男女賓席上的人歡呼雷動。
其一,那些公子哥就可藉此向早已瞄中的小姐光明正大提出邀請,這樣就可以表明了他們的心意;其二,那些自認技藝不佳的小姐只望有個技藝高超的公子約了她們去,她們跟著和一和音還是不成問題的,既不擔心出醜,又可覓得佳婿,一舉數得。
但是自然,如果兩人同時得了雪蓮,又不可能平半分,那就只好成就其好事,共結連理了。不過也正合了這次賞花宴最終目的。
男賓席上已有人過來約了樊大人的千金去同彈琴了,琴瑟合鳴,雖無奇巧之處,倒也中正。
而在這當口,安子程心裡略有所動,有幾個公子哥也知他以前在巢盛是四大才子之首,便嘻笑道:“安大少,你這下可以一展技藝了,聽說你的琴是彈得天上有地上無,我們這些老粗自動認輸,可是呢,若得了那天山雪蓮,可得要讓我們瞧瞧啊。”
安子程看了傅清言一眼,一臉謙虛,“你們都說什麼呢?沒聽說過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麼?我那點微末之技在大行家眼裡又算得什麼?”
一個尖臉公子道:“你就別謙虛了,看看你的未婚妻正坐在對面向你送秋波呢,肯定正等著你去邀約她一起上臺合奏一曲夫妻雙雙把家還,你還是挺起胸膛去爭第一吧。”
安子程隨著他的目光望去,果然見到金霞一臉嬌羞地望著他,他朝她笑了一下,同時目光不由自主又望向旁邊的月嬋,不知她在想什麼,秀眉微蹙,惹人無限憐惜。他心裡同時有如被重錘擊中一般,難以呼吸。目下一時都痴了,這個女子,分明就是他命中那個剋星……
傅清言觀著場中,一臉深思,過得一會,忽然拍醒沉醉之中的安子程,“子程兄,你可知我那三弟媳在器樂方面有什麼擅長之處沒有?”
安子程驀然回神,有些不好意思地咳嗽道:“她麼?估計是個高手吧。”
傅清言一喜,“那擅長於什麼器樂?”
安子程一臉不屑,“這高手可不一般,估計至今連琴蕭是什麼東西都沒弄明白吧。讓她去吹奏那些東西,不如打她兩拳她還歡喜一些。”
傅清言聽得臉色一僵,九雅有那麼不堪麼?他朝她看去,果然見她一副懼怕之色,顯然真的不諳此道。不由皺了眉,她一個已婚女子,自不會有人約她一起合奏讓她胡混過去,難道真讓她墊底,學那舞姬去跳舞?
若自己去約她,她定然怕嫌言碎語不會應,他目光不由轉向旁邊的傅宏博,見他默不出聲的看著場中男女合奏,便低聲道:“四弟,等會你約你三嫂一起彈琴,好不好?”
傅宏博淡漠道:“我為什麼要約她?”
傅清言小聲道:“她不會此道,你帶帶她,免得她等下墊底。”
傅宏博面無表情,“她墊底關我什麼事?如果我今天沒來呢?她照樣要墊底,大哥就只當我沒來。”
傅清言語塞,這四弟就是這麼個人,孤僻又不講情面,看來求他也是沒用。那乾脆只有自己墊底跟舞姬跳舞算了,也不想得那天山雪蓮。
這中間,有幾個公子有約在座的小姐合奏,也有單獨吹蕭彈琴的,當一個公子吹完蕭後,傅宏博倒是積極起來,出了席面,徑直往女賓席走去。他是極少出現在這種公眾場合的,蕭姨娘和傅璟雯都有些奇怪,他往這邊來,難道是看中了哪個小姐?
果然,他走到九雅那一桌,對著金芸相請道:“能不能請宋九姑娘與我合奏一曲?”
金芸臉上刷地紅了,不僅金霞和安慧然吃驚,連雪晴和雨嫣都一臉驚色,這個四哥從未見他對任何姑娘正眼看過,這會兒居然主動邀請宋九姑娘?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嗎?
她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