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蓮,而且還以色相誘,叫我幫她想辦法,讓少爺納了她,她說她實在太喜歡少爺了。所以草民才有那一說,她的名聲並不是被草民所毀,而是她自己毀了自己。”
月嬋緊咬下唇,微側目憤慨地盯著他,寒子鴉揚了揚眉,心裡暗罵妖精,自是沒有好臉色看。
洪武帝只是盯著月嬋沉聲不語,馬皇后介面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你們兩個究竟誰說的真話?”
月嬋泣道:“皇后娘娘,我不曾說一句謊話,而且我是有人證的,如果不信,可以去問傅老夫人,她老人家可以作證,我昨晚是與譽哥哥在一起,並非他這個卑賤的奴才。”
又是一口卑賤的奴才,寒子鴉恨不得一巴掌把她劈死。但這種情況下,以他的身份,再多說的話,肯定要引起別人的反感,於是乾脆做一副逆來順受的樣子,略帶委屈道:“是,郡主是高貴,子鴉是奴才,郡主說什麼就是什麼,是奴才不識眼色,差點壞了郡主的好事。”
他以退為進,氣得月嬋臉色發青。
聽到這裡,九雅實在為月嬋的厚顏無恥而喝彩,老夫人作證?老夫人偏袒她,自然會為她作假證。而老夫人在眾人眼中聲望頗高,誰又會不信她的話?那麼,月嬋與傅譽大半夜還呆在一起的話便成事實,這聲勢一旦造成,若是月嬋再讓傅譽納她為妾,當著大夏諸多權貴的面,皇上自然不會撥其面子,更要維護皇家的裡子,便下旨讓傅譽對月嬋負責,於是順理成章的,月嬋就會順應民意的被迎回候府為妾。
她倏然輕笑,狀似戲謔地捅了捅傅譽,用不大不小的聲音說道:“相公,郡主硬說你昨晚去了她那裡,難道你是趁我昨晚睡熟了過去的?”
傅譽眨了眨眼,大聲叫道:“娘子,我怎麼會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