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時沒法將這把巨劍當做單手武器正常揮舞,戰鬥懲罰的系統提示也證明著這點。
但這些都無所謂了!
年輕人沒空細看最新彈出的懲罰提示。他的力量即便還不夠完成上述的壯舉,但單手使用雙手武器所受到的戰鬥懲罰也因為他力量遠高常人的緣故不是太多,僅靠右手拖拽著手中的黑色巨劍去劈砍一個受震懾的活靶子應該還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這要是都劈不中,那自己不如趕緊挖個地洞鑽進去得了,省得丟人現眼……他心想。
然後腳下的距離很快拉近——烏爾斯徑直殺向剛剛捱了半獸人武僧一拳的提夫林劍聖,手中的巨劍伴著他嘶吼的咆哮往敵人身上猛砸過去!
一隻手的控制力令他無法正常完成揮砍的動作,所以他乾脆選擇用“砸”這種最粗野狂放的攻擊方式完成這次進攻。
熵感覺來自自己過去那個半獸人同門拳上的氣勁還殘留在自己的身體裡面,跟幾塊塞子似的堵住他的經脈,同時也令他的精神處於一種像是丟了魂的恍惚狀態。
他看見即將糊到自己臉上的黑色巨劍,灌鉛般的雙腿無論如何地移動不了,跟被釘死在地上似的,索性咬著牙將雙眼一閉——儘管不甘,但好像認命。
然而就在這時,一層無形的球形力場屏障突然出現在他周圍,將他罩入其中。
漆黑的巨劍“哐”一聲砸在上面,沉重的猛砸令那層曲面的力場屏障受損,閃爍出一下淡藍色的魔法光暈。
熵遲疑半晌,意識到自己竟然沒事,隨後睜開眼睛,看到兩個熟人站在自己身邊,其中靠左的紅髮男人手持一把混種大劍和一根魔杖,右邊的另一位則是那個黑髮黑瞳的卡夏女人,面板的顏色呈顯為沙漠地區的小麥棕黃,半透明的頭巾和麵紗在她美麗的顏面上點綴著些許異域的神秘。
是丹伯特與薩娜。
他們兩人及時趕到。薩娜在鞋底觸碰到教堂地板的瞬間便馬上施展出這個神術,將包含自己、丹伯特和熵在內的三人罩入起到保護作用的力場屏障裡。
丹伯特睜大海藍色的雙瞳,目光詫異地打量渾身是血的烏爾斯一眼,再環顧一下四周,眉頭微蹩地說道:“尊敬的女祭司大人,我們的傳送法術似乎出了偏差,可能被某種早有預謀的力量給干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