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力,轉眼間只剩下了安格多一人。
鋸齒營地的強盜頭子大口地喘著粗氣,雙手持握住滴血的巨斧掃視這處洞穴通道中居然還沒有減員一人的冒險者們,心裡暗罵自己這邊的人真是廢物,並開始權衡自己應該繼續戰鬥下去,而是找機會先逃離這個鬼地方再說。
雖然戰鬥的風格十分粗蠻和狂猛,但他到底還是要命的,不想把自己的性命就這樣不明不白地交代在此處。
在以一敵多的劣勢情況下,伺機逃走的成功率不大……但倘若繼續戰鬥下去,安格多相信自己如果拼死血戰的話倒是應該可以換走烏爾斯一方的幾個人,最終落下一個兩敗俱傷的局面。
既然這樣……或許自己可以以此作為籌碼展開一場談判?突然間,他不由暗想到這個可能性。
反正大家一時間也都沒有治療手段——更何況這裡本來就是暗影德魯伊教派的地盤,跑到這兒來的入侵者說不定只是奔著達納爾·熊眼去的,而他被捲入這場戰鬥完全屬於一場誤會性質的意外?
達納爾·熊眼與自己的交情僅僅只是涉及金錢和僱傭的合作關係。
假如出賣那個暗影德魯伊領袖可以換到自己的生命安全……
安格多內心斟酌著,一點點盤算起自己的退路。
可惜他剛這麼一想,一道潔白的光暈突兀地落在烏爾斯身上,附帶著象徵生命的正能量魔法使年輕人腹部裂開的傷口就這樣當場在他的視線中以肉眼可辨的速度癒合了起來。
“該死的牧師!”安格多瞠目一看,頓時意識到什麼,隨即往烏爾斯身後不遠處的地方偏過去一點目光,接著果然發現銀髮的狼耳少女正站在那裡,提著她左手中的聖徽手鍊不慌不忙地施展起了神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