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道:“你方才要和我說什麼?”
玉兒想了想,把今兒這事兒從頭到尾說了一遍:“……我想著,繼福晉折騰我一個上午,為的就是那杯茶呢,誰累一上午,也渴呀,可那水一喝下去,我今兒就逃不掉了!”
雅爾哈齊把身邊桌上的東西嘩啦啦全掃在了地上,噼哩啪啦的響聲嚇得屋外的丫頭都跑了進來。
“滾出去,誰讓你們進來的!”雅爾哈齊怒吼。
玉兒看著狼奔豕突的眾丫頭,搖搖頭,撫著雅爾哈齊的背:“好了,好了,彆氣,我這不是一點事兒沒有嘛!”
雅爾哈齊狠狠把她擠在懷裡,緊緊咬著牙:“沒見過這麼下作的賤人,她們那一家子怎麼就沒一個好東西,這樣下作的手段都出來了!”
玉兒拍著他的背:“這事兒,我瞧著繼福晉是想拿捏著我,估計想掌著你的後宅呢,現在也沒聽到有什麼響動,應該是她沒想把這事兒鬧大,否則此時你與王爺早得著訊息了!”
雅爾哈齊狠狠地吸氣,又一陣後怕,自己千防萬防,還是沒防住,若不是媳婦兒自己發現了,自己這剛開始的好日子……
雅爾哈齊打了個顫,他只要想想自己的媳婦兒被人碰一個手指頭都怒氣填膺,如果真被別的男人……
狠狠一踢,桌子被踢出去老遠,那個賤人,他怎麼能就這樣算了!
玉兒看著他被血絲充滿的雙眼,“我的五感異於常人,不會著了她的道的,你且放寬心就是!”
雅爾哈齊狠吸幾口氣,狠狠地朝著面前的小嘴撲去,玉兒被他的力道撲得直皺眉,可他的焦灼與痛苦卻也全傳了過來,認命地閉著眼任他折騰。
雅爾哈齊狠狠地吸了半天,才停了下來,把頭埋到媳婦兒脖間,咕噥道:“要是能裝在口袋裡多好!那我就再不用擔心了!”
玉兒想著自己的空間,那不就是個口袋!想著忍不住輕笑。
雅爾哈齊氣悶地對著嘴邊的脖子咬了一口:“我這又急又氣,你還樂,你到底知道不知道這事有多嚴重?”
玉兒輕拍他道:“知道,知道,失貞的女子要嘛被休回家,要嘛入獄再沒出頭之日!總之,若有這樣的事兒被鬧了出去,肯定沒好下場!”
雅爾哈齊嘆口氣:“原來你沒傻呀!”
玉兒笑道:“我有自保之力的!你別總這樣擔心!你忘了,當年跟著皇帝出巡塞外,在密雲我還殺過人呢!”
雅爾哈齊失笑:“你那哪算殺人呀,只能算是傷人!而且,你自己傷的人連看也沒敢看!”
玉兒噘嘴兒:“至少我射下了五個賊人!”
雅爾哈齊點頭:“如果你後來沒嚇得在車裡哆嗦我會更放心!”
玉兒氣得伸手去擰他腰間的肉,被早等在那兒的手一把逮住。
雅爾哈齊悶笑:“惱羞成怒了!”
玉兒小鼻子一哼,埋在他懷裡,不理他。
雅爾哈齊被這一鬧,先前胸口脹動得他目眥欲裂的怒氣漸漸消了,但是,那陰冷的恨意卻一點兒沒少!這樣狠的手段,自己拿什麼回報她呢?
看看懷裡仍然無憂無慮的媳婦兒,他不知道該喜該愁,媳婦兒沒被嚇到他當然很高興,可她這樣沒一點危機意識,也太讓人不放心了!
玉兒還真是一點兒不擔心,別說她敏銳的五感能防患於未然,就算再不濟,她還有空間可躲呢!這個世界,真能傷到她的人,不會是這些無干的旁人,只有她放在心上的人!
“你說她抓著把柄想讓我做什麼?”玉兒忍不住好奇。
雅爾哈齊手一緊:“你想呢?”
玉兒想道:“不會是謀害你的性命,殺人與失貞比起來,前者的罪行顯然更重!”
雅爾哈齊鬱悶地咬她:“我是你夫君,你怎麼像說一個無關的人似的!”
玉兒看他受傷的神情,笑著湊過去親親他薄薄的嘴唇:“她永遠不可能成功,所以,我一點兒不擔心!”
雅爾哈齊因為她第一次的主動樂得不行,也不再去計較別的了,只摟著懷裡的腦袋又啃了半晌。
好容易等他放開,玉兒白了一眼:“能不能好好說會兒話!”
雅爾哈齊被白得又湊過去親了一下:“嗯,你說吧,我聽著呢!”
玉兒靠在他懷裡,扯著他的衣角,“不是謀殺,人、財、物,基本就在這幾種裡面了!想透過我拿捏著伊拉哩家?她不敢!她謀的事兒不會很大!”
靈光一閃,玉兒一拍雅爾哈齊的腦袋:“她不會還想著把她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