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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兩個月沒有帶人的就自動沒錢了,主要還是球賽的套票的獎勵,第一有足球和橄欖球一月的套票,第二是一月橄欖球套票,第三是足球套票。這個自己看也可以,賣給人也行,最是實惠不過。”

汴老闆恍然,這時去客棧的馬雲福回來了,把汴老闆的貨都拿了過來,汴老闆就吩咐其中一人去和馬雲福一起到櫃檯拿錢,汴老闆將一個皮包裹拿到桌上,開啟來裡面卻是九把式樣相同的彎刀。

李賽高興的每把都拔出來看看,然後招了招手,後面屏風就轉出一個漢子,這個漢子年紀不大,不過身形彪悍,神情卻是木然冷酷,眼光如刀一般,腰間掛一把劍,卻是比普通劍要短,也要細,進退間雙手微提,雙膝微彎,放佛可以立即暴起傷人的猛獸一般,但這般暴虐的神情也就一閃而過,讓人感覺像是錯覺一般。

這漢子走到李賽身邊,低頭說道:“少爺,李建勤等你吩咐。”

李賽就指桌上的刀說道:“把這刀拿回去,要是看上了你也拿一把去玩,最後給我留一把,我要送給阿麗兒的,不要成天板著臉,見人給個笑臉啊。”

李建勤還是目無表情,拿了刀對李賽施了一禮就轉身去了,李賽搖搖頭說道:“練了兩年劍,腦子練木了還是忘不掉過去,成天板個死人臉,看見就不想吃飯,也不知道一個十七歲的小夥子有什麼看不開的?”

王三這時已經急不可耐了,用眼神催促李賽趕快去看球了,李賽失笑,就站起身來,對汴老闆說:“汴大叔,我們去球場吧,這邊錢結完了就把錢放在櫃上,你可以隨時來拿,你叫兩個夥計守這裡也可以。”

汴老闆忙說:“佐國小哥說了放櫃上怎麼會不放心,我叫他們結算完了就也去疏勒逛逛,我們就去吧。”

李賽以站起身來,邊上兩個隔間就走出三個帶劍的漢子來,衣服和李建勤一樣都是武士服,腰掛長劍,走路無聲的就站在了李賽身後。

這三人和李建勤出身一樣,都是家破人亡的孤兒,在稚虎營因為根骨和刻苦脫穎而出,被選到內院和李賽一起接受李白的劍術指導,共有十八人,其中也有李賽家裡的家生子,李建勤是天分和刻苦程度最高的,劍術在所有人裡面第一,包括李賽也不是其對手。

李白曾說李建勤是天生練劍的料,還是個頂級刺客的胚子,李賽劍法雖不如李建勤,但是沙場爭鋒的本領卻是強多了,地形複雜的城市小巧功夫確實比不上李建勤,但是說道真正沙場對決,李建勤又遠不是對手了。

李白對這些少年傳授劍法都未藏私,只是各人的悟性不同,何況李白教完劍術以後,各人的興趣的愛好都不過問,十八個少年都有自己的長處和愛好,但是有一點是相同的,他們都對李賽忠心耿耿。

李賽和汴老闆一行人出了大通商行的大門,外面已經準備好了馬匹,李賽的坐騎是黑雲,此馬已經五歲,正是最年富力強的時候,見李賽出來,不停的刨蹄子打響鼻,又把大腦袋湊了過來,李賽含笑摸了摸黑雲的鬃毛,認鞍上馬,李建勤出去時已經吩咐了幫汴老闆準備了馬,作為一個敢於出國做生意的商販,騎馬可不在話下。

汴老闆很是奇怪,就問邊上的小二哥王三:“王三,怎麼去看比賽要騎馬,很遠麼?”

王三自豪的回答:“也不是很遠,主要是看球的人不少,很是吵鬧,所以這個球場可是在城外的,出了北門沒多遠,就在赤河邊上。”

汴老闆哦了一聲,隨後一路無話,出得了北門,遠遠就看見遠處河邊黑壓壓的一片帳篷,中間用搭建帳篷的圍欄搭建了四個巨大的空地,再遠處靠近赤河附近是一個個的水車和磨坊,這個是李賽根據記憶弄的,有了這種汲水的水車和水力磨坊,疏勒務農的農戶可是開心得很。

還沒靠近那球場,就聽的歡呼聲撲面而來,幾千人的叫喊聲可是非常大的,汴安滿臉好奇的探頭探腦,可惜邊上被圍欄圍住,什麼也看不見,走到這個帳篷寨子的正門,就見一個木製的大門高約六米左右,全是大原木連樹皮也不去做成,這門凱勒一半,另一邊是幾張桌子擺成個一字,正有人在桌前來來往往。

王三對汴老闆解釋道:“看見那些桌子沒有,那是賣票的,每天這裡上午要進行四場比賽,兩場足球,兩場橄欖球,下午是八場比賽,都是四場連開,因為有四塊球場嘛,如果要看那場比賽就選定買票,足球比賽是每場五十文,有十八隻球隊進行聯賽,每半年按戰績評定一次冠軍,橄欖球每場比賽收費八十文,其他的和足球一樣,這裡的人可是很喜歡這兩樣的,每次四個比賽場地能進去三千人左右,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