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木製的,這時已經冒起炊煙在準備午飯了。
大群的馬匹被從谷中趕出,往遠處草場趕去,李賽和李護等人在烏爾哈良帶領下走到一個河邊淺灘過河,河岸這邊也樹立著圍欄,防止馬匹自己過河逃跑。
馳上山坡在幾排木屋前面下馬,李賽伸了伸懶腰說道:“好幾天沒騎馬了,居然有點腰痠,不過空氣還真不錯,李護你安排兒郎們休息下,我想下午就往白露馬場去,晚上在那邊過夜。”
李護臉色古怪的跑去安排了,李賽看見李護的樣子有些尷尬,因為白露馬場最靠近的是阿麗兒的部落,那裡也是李賽最優良的大宛馬的馬場,本來也是和阿麗兒合辦的,起家的戰馬就是當初起衝突的那批野大宛馬,阿麗兒因為李賽和她年紀相當,而且又是真正的白面書生形象,阿麗兒對曬的黑黑的草原人形象早看膩了,李賽的出現填補了阿麗兒的審美空白,於是阿麗兒特別的黏李賽。
李護知道這個情況,早把他們兩當做一對了,所以表情古怪,李賽拿李護也沒辦法,總不可能懲罰肚裡偷笑吧?
切了切牙齒李賽轉身走進了最大的一個木屋,烏爾哈良跟在李賽後面,進了屋子奉上茶水,烏爾哈良就要拿出賬本給李賽觀看,李賽擺擺手說道:“我今天來就是看看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