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相識,到時候小馬出生可要叫我一同去看啊。”
阿麗兒笑道:“肯定會叫佐國哥哥去看的,李伯伯講的中原好美,我也沒聽夠呢,希望下次來時李伯伯還在,接著講。”
言罷揮手作別,樓下長街馬蹄聲響起,阿麗兒一行往城門而去,要是過了時辰,城門關閉了,那就出不去了。
李賽陪著李白走下樓來,李白的馬也在馬廊,取了馬就往李府慢慢走去,李賽看了看李白,鼓起勇氣走過去一躬到地對李白說道:“太白公,李佐國幼時進學,久慕太白公才名,今天得見青蓮居士真容,希望能拜在太白公坐下,學習詩文劍術,不知道……”
李賽十分忐忑,抬眼看向李白,眼神期盼,李護也緊張了起來,李白一下微笑起來,接著笑聲越來越大,正在李賽莫名其妙時,李白笑聲止歇說道:“李小哥身出將門,怎會沒有老師呢?太白才疏學淺,怎好為人師,何況李白是個漂泊的性子,好遊遍天下,恐怕不能在此久居啊。”
話裡的意思就是拒絕了,李賽和李護不由大失所望,李麒在身後聽了這話,本來就有8分酒意,現在一起湧將上來,頓時大怒說道:“你這是老頭,我家少爺何等身份,何等人物,要拜你為師,你還推三推四,還喝了我家好酒,這等吃完抹嘴就不認的白相人,看我不收拾你。”
說完就伸手抓向李白肩頭,也算他雖然喝的不少,也知道李白年紀大了,只是想抓住李白,把李白舉起來摔個屁墩就完了。
眼看李麒蒲扇大的手就要抓到李白,李賽因事發突然,來不及制止,眼看李白就要被李麒抓住摔個頭暈眼花。
李白這個時候突然動了,他肩頭往下一沉,左手閃電般擊出,“啪”的一聲打中李麒的手腕,李麒的手一下被打得蕩了起來,李白又上前一步,一下又抓住了李麒的手腕,一扭一送,李麒一八五的龐大身子就往前一個馬趴,摔得灰塵四起。
李賽想罵李麒的話到了嘴邊就“嗝兒”一聲吞了回去,這時身邊卻一聲虎吼,一個身影竄了出去,手上一根大棍對著李白就打,是李麟,他見哥哥被李白一下就丟翻在地,兄弟關心,隨手扯了邊上一僕從的哨棍往李白兜頭就打。
只見白光一閃,李白那超長的劍已出鞘,李賽就看見眼前白光閃動,李麟手裡的棍子越來越短,一下就只剩下手裡短短一截了,而李白的的長劍挽了一朵劍花,劍已入鞘了。
李麒這時也爬起來了,和弟弟一起就要去拿自己的陌刀,李賽大喝:“你們兩個皮癢癢了是吧?怎麼敢對太白公無禮,給我跪下道歉,李虎,每人抽他們十鞭子讓他們醒醒酒。“
李麒兄弟囁嚅著說:“少爺,我們是看他無禮…”
李賽氣的臉色發青,聲音低沉下去:“哦,你們兩個不錯啊,居然替少爺我做起主來了,乾脆你們來當少爺好了。”
李麒兄弟一聽這話,知道少爺是氣狠了,連忙跪下,對著李白就是一個響頭:“李白老先生,我兄弟對你不敬,這裡給您賠禮了。”
李白其實對這護主憨厚的兩兄弟還是有喜愛之情,就說:“起來吧,我沒怪你們,李佐國小郎君,鞭子也不要打了,我看他們酒也喝多了,賠了禮就算了。”
李賽這時卻說:“不行,虧他們還是軍人之後,沒有命令卻擅自動手,要是在戰場上這就是砍頭的罪,今天一定要打,李虎,等下回去後你來打,要讓他們兄弟長長記性。”
李白“哦”了一聲,心裡暗道:這個小子雖說是一副讀書人樣子,其實將門出身,這個處理很是見水平,想必打完後這小子就會去送藥,這兩個憨大個就會對他死心塌地了。
想著李白看見李賽眼裡閃爍著狡黠的光芒,就知道自己所料不差,不由撫須微笑,對李賽也另眼相看了。
回到了府上,李賽親自安排李白住處,安排李白就住在靠近自己小院的廂房中,見李白安頓好了以後就告辭出來。
李賽拿著燈籠剛轉過屋角,就看見一個高大的身影站在花園中,一看才知道是自己的父親李嗣業,他看來是回來後得知兒子還沒回家,就一直在等吧,李賽心中感動,忙走上前去說:“父親,夜已深了,還請早點去歇息,您又練兵又管屯田民、政,很是辛苦。”
李嗣業回過身來看著兒子,臉上卻露出了微笑:“今天出去遇到了李太白,請到了家裡卻不叫我見個面啊?今天的事情我聽李虎和我說了,處理李麒兄弟的事情很不錯,我擔心你找不到金創藥,我給你拿來了。”
李賽不由有些鬱悶,自己原來以為做的天衣無縫,結果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