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要是有誰沒有用心,我饒不了她。”
李賽看著十分的不舒服,揮手示意胡媽媽下去了,胡媽媽見李賽不悅,就福了一福退了出去,六個小姑娘就圍到了李賽和李護身邊,李護看著李賽嘿嘿直笑,李賽問道:“笑什麼?”
“剛才還在推三推四,現在比我胃口還大,一次要了六個,是不是你三個我三個啊?”李護摟住了兩個姑娘笑著問道。
“屁,我是覺得既然人都來了,挑幾個讓幾個走豈不是讓沒挑中的難過,反正我又不差錢。”李賽沒好氣的說道:“你小子玩歸玩,可不要誤事,這幾天是關鍵時候,可容不得半點疏忽。”
李護說道:“我省的,不會誤事,我今天也不會在這裡過夜的,不是佐國你沒來過嗎?我是帶你開眼來了,哈哈。”說道這裡李護哈哈笑了起來。
李賽無奈,誰叫這輩子自己是個處男啊,居然被個十六歲的小屁孩嘲笑了,情以何堪啊?
酒菜紛紛上來擺齊,姑娘們都是受過伺候男人訓練的,紛紛露出鋯腕幫兩位爺佈菜斟酒,李護一個粗人,也就菜來張口,酒來喝乾,時不時將身邊的夏桃和春香摸的驚叫嬌嗔不已,秋蟬則坐在李護腿上給李護喂菜,間中來個皮杯兒。
李護得了趣兒,笑聲震天,而李賽卻不能把這些姑娘們當作玩物一般,現代人的思想使李賽不能像李護一般,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