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而出,一邊乾笑兩聲說道:“佐國,你吩咐的事情我都辦好了,疏勒軍騎軍三千由阿力射統領,步軍六千由段雲天統領,留守的一千陌刀兵也一起集合了,合計一萬大軍,我們的風林火山四部也全部集合,共計八千人,都隨時可以出發。”
李護說完轉動一雙不大的眼睛賊嚯嚯的瞄著李賽,心裡卻在暗暗猜測一向溫文的李賽為什麼今天這麼大的火氣,正在這時小環小云兩女收拾停當走了出來,兩女眉目含春,雙頰暈紅,對著李護福了一福,小環問李賽:“護少爺過來了要不要小環和廚房說下準備飯菜?”
李賽這時臉色立時由黑轉白:“好,去準備吧,等下我去校場,你們就不用跟過來伺候了。”聲音溫柔表情和藹。
李護一個激靈滿臉八卦:“佐國,你們難道……”說著伸出手指指著兩女嘿嘿笑將起來。
李賽老臉一紅,小環小云兩女卻是吃不得這一羞,兩女連忙藉口準備飯菜逃一般的出門而去,李賽臉一板,又由白臉變成了黑臉,李護大嘆這個書讀多了就是好,變臉都如羚羊掛角無跡可尋。
李賽沒好氣的說:“你管那麼多做什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房裡的丫鬟羅秀肚子都被你弄大了,你沒資格說我。”
李護尷尬的一笑,他房裡的丫鬟羅秀本來叫秀蘭,後來有了身孕之後就恢復了本名,李護母親還準備開春不久就辦個席給羅秀正個名,李護也早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了。
李賽接著說道:“大軍出動輜重是重中之重,我們一萬八千人不說,還有三萬匹戰馬,加上輜重民壯接近四萬人的規模,這種大軍行動要讓別人一無所知難度太大,我看有必要分批出發。”
李護點頭道:“這段時間我們的大通商行起了大作用了,這兩年都是大豐年,加上大通商行從外地收購的糧食,我們的軍糧足夠支援現在這樣規模的軍隊十個月之用,分頭出發更沒有問題,雖說騎兵只有六千人,但是我們的步兵基本都能配馬,機動能力很強,所以集結速度沒問題。”
說完李護又皺眉道:“我現在只是擔心雖然經過幾年的訓練,但是手下兒郎見過的戰陣太少,這次出去打的很可能是苦戰惡戰,損失估計不會小。”
李賽站起身來,如鷹隼般的目光透過窗戶看向遠方:“死傷是難免的,我在軍隊上花了那麼多精力和錢財,提供了最好的武器鎧甲,養兵千日用兵一時,如果還是不能適應戰場,那麼被淘汰了是很正常的,新兵或沒見過血的兵,打兩仗就是老兵了,我們的手中雄師就讓鮮血來淬火吧,千錘百煉才能出神兵。”
李護點點頭:“一起訓練了那麼久,有感情了,我也知道戰場無情,只是心裡不舒服。”
李賽走到門口說道:“走吧,去吃點東西然後拜見師父,然後去大營,好好合計下進軍路線,這仗打得時間長呢。”
李賽和李護匆匆吃過飯就到李白居住的小院拜見李白,李賽也沒有隱瞞,將高仙芝的盤算和自己的應對和盤告訴李白,李白沉默良久,嘆一口氣說道:“大戰將起勝負難料,這樣的自信不知道高仙芝那裡來的?此戰如敗就是傾天之禍,你做的對,不能將整個大唐西疆成為一個人的賭注,此次干係重大,兵危戰兇,你要保重。”
頓了頓李白叫李賽稍等,走入裡間,拿出了一個由布包起的長條物體,李賽一看就知道是李白的隨身佩劍,李白將布包開啟,果然是他那把佩劍,李白用手撫摸劍鞘,臉上露出深深的感情:“此劍陪我二十五年了,乃是漢朝鑄劍大師劉方所鑄,名為漢光,一直是漢朝鎮殿將軍代代執掌,為天子劍,劍長五尺二寸,三國時為一代劍術大家王越所用,也是我這隻劍術傳承的祖師,現在我將此劍傳給你,望你執掌此劍衛護大唐,也不要讓這劍術失傳。”
李賽臉上震驚:“師父,這是你佩帶了幾十年的心愛之物,弟子怎麼敢用。”
李白不高興的說道:“這劍在為師手裡只有蒙塵了,不能為國一掃妖氛又有何用?在你手裡還能不使寶劍夜泣。”說完將劍往李賽手裡一塞。
見李賽還要推辭李白就回收叫李賽趕快出去,轉身進了裡間,李賽無奈和李護一起出門,拔出寶劍,就見近劍桿出刻著“漢光”兩個古篆,劍光隨日光流動,寒氣撲面,好一口絕世好劍,李賽收劍入鞘,將劍配在腰間和李護出門上馬而去。
李賽和李護快馬趕往了城外的大營,此時城外大營已經戒備森嚴,人宣馬嘶中四個營門都在有運送輜重的大車進入,戰爭的氣氛已經籠罩了疏勒。
李賽怕引起疏勒來往的商販和平民的恐慌,回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