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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部分

下的老將了,對於自己父子也一直忠心,李逸這幾年鍛鍊的也不錯,自己領軍在中原激戰,後方需要一個放得下心不會吃虧。卻能夠震懾西域諸國的人,李逸是比較適合的。李佐國準備將李逸調回龜茲擔任龜茲行軍大總管一職,以應對安西兵力抽調一半之後的西域諸國有可能會產生的蠢動。

李逸現在也是兇名在外,屠殺吐蕃士兵的手段令西域諸國都為之膽寒,雖說是和李護一起做的,但是李護一直以來就是以莽撞粗豪的形象現世,所有人都認為在這事上肯定是李逸給李護出的主意,所以李逸就背上了這個黑鍋,當然本來也是李逸出的主意,只不過李護也早有此意,李逸就是比較適合的鎮守安西的人選了,有幾個老將看顧想必也不會出什麼大婁子,當然這些安排李佐國是準備等這邊的戰鬥告一個段落再回去落實。

李佐國站起身走出帳篷,帥賬這邊是一片安靜,但是稍遠的地方卻是一片繁忙,為了與唐軍決戰,安西軍的大營要往後面移動十里,移營可不是一個簡單的事情,要不是安西軍訓練有素,一天多的時間要想移營那是做夢。

天氣已經好轉,天上厚厚的雲層已經散開,露出了湛藍的天空,一直以來悶熱的天氣也變得清爽了很多,李佐國看看正在想螞蟻一般忙碌的安西士兵,胸中湧起了豪情,自己真沒有想到會手握如此雄兵與大唐爭雄,想想原來上學的時候讀到唐朝歷史,那是何等的強盛繁華,現在親身作為重要的歷史任務參與其中,李佐國覺得是如此的心馳神往。

不知道後世會如何評價自己?李佐國想著這個問題,濃濃的劍眉一挑,慢慢的往眉心結攏,李佐國想起了李嗣業,說實話原來沒有和李嗣業的親近之情,畢竟這個身體中的靈魂是一個後世的人,是一個成年人了,但是這短短的幾年時間李佐國深深的感受到了在李嗣業堅強軍人形象下的愛,對兒子的愛,對大唐的愛,李嗣業不愧是一個終於國家的軍人。

想到這裡李佐國臉上露出了怒色,皇帝是為天子,說的話做的事都不必負責,反正不管做得有多離譜,最後被罵的都不是皇帝自己,是皇帝身邊的大臣,神一樣的皇帝怎麼可能出錯?

安祿山起兵明為造反,但是起兵檄文都只是說要誅奸臣清君側,李佐國卻根本不屑與這樣做,直接拉明旗號就是找唐玄宗這個逼死李嗣業的糊塗蟲算賬的,也幸好李佐國的立足根本是在安西,安西人口複雜,基本上和中原地區的農耕文化是有很大區別的,當地人的信仰也和中原地區差別很大,安西人敬重的是強者,佩服的是強者,崇拜的也是強者,而李嗣業父子則完全符合安西人眼中的強者形象。

安西人不像中原的漢人,認為皇帝就是獨一無二不能背叛的,他們的心中皇帝就是遠遠的一個映象,根本和他們的衣食住行沒有半毛錢關係,不像中原漢人深受皇權至上君權神授的荼毒,對於李佐國起兵報仇根本沒有牴觸情緒,強大的李佐國首領要起兵為前任首領李嗣業報仇,很好啊,在大多數安西人心中,李嗣業和李佐國父子就是安西這個巨大部族的首領,強大神聖的首領要部族戰士往那裡進攻。就進攻吧,反正戰利品和軍餉是不會少的。

這種質樸的思想和強悍尚武的民族精神,李佐國手中的戰士的素質可以說是獨一無二的。李佐國很多麾下的戰士幾年前還是大唐敵對國家計程車兵,和大唐的軍隊拼殺得死去活來,現在再對上大唐的軍隊,也不過是再打一次,沒有什麼心理負擔。

李佐國知道自己只要一直勝利,一直贏下去,麾下的戰士就會跟隨自己腳步。一直打到天的盡頭,他也是這樣做的,到現在只有勝利。一次次的大勝,這次也一樣,李佐國收回看向天空的目光,就讓我明天擊敗大唐的名將郭子儀吧。

李佐國此時的目光帶了輕蔑。他已經知道了唐玄宗又做出了一件蠢事。居然放開天險不守,讓哥舒翰出潼關和安祿山決戰,這是怎樣腦殘才能做出的決定?難道還沒有在逼死父親這件事讓安西軍反出潼關上面吸取教訓?

哥舒翰整整拖延了半個月,唐玄宗連下三道聖旨催促哥舒翰出戰,哥舒翰無奈之下,對著長安方向跪拜,大哭中收拾大軍準備出城尋找安祿山主力決戰,哥舒翰知道此去凶多吉少。但是李嗣業前車之鑑就在眼前,哥舒翰惜命。要是不尊聖旨馬上就要死,出戰也許還有勝利的機會,這個機會或許很渺茫,但是也是有機會不是?

哥舒翰已經不是當年那個置生死於度外的戰將了,中風差點丟掉性命讓哥舒翰個性中怕死的想法佔據了思想,他不想死,所以明知道唐玄宗的這個命令是非常荒謬的,哥舒翰還是選擇的服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