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時候馬賊原來是有埋伏,山後轉出將近一千騎馬賊,但王校尉已經擊潰馬賊,保護商隊明天早上就能夠到堡裡,不過…不過”
洪鐵吾一見這個騎兵居然支支吾吾的,心中咯噔一下,就罵道:“吞吞吐吐的幹什麼?什麼事情馬上說。”
那騎兵就道:“被圍的商隊是張家的,商隊主人被重傷,被砍掉了一條腿。”
洪鐵吾雙眼瞪圓了,一股怒火直衝上來,這個張家商隊就是洪鐵吾的岳父的,岳父姓張,此次帶領商隊的就是岳父的大兒子張旦,洪鐵吾的大舅哥,一聽說大舅哥被砍了一條腿,洪鐵吾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是什麼部族做的?王校尉那裡傷亡多少?”
洪鐵吾畢竟是老行伍了,一句話沒有問自己的大舅哥,問的是自家兄弟的傷亡情況,那騎兵就回答:“俘虜了七十多個,初步審問知道是當初逃脫的血狼部的人,王校尉那裡死了三個弟兄,傷了十多個,重傷有四個,死去的三個兄弟都是被弓箭碰巧射進要害死去的。”
洪鐵吾怒道:“這些血狼部的殘餘真是陰魂不散,不過沒有當地部族的幫忙怎麼可能藏得找不出來?看來是要教訓一下他們才行了。”
洪鐵吾一點不為自己的騎兵擊敗上千的草原騎兵為怪,洪鐵吾對自己手下騎兵的戰鬥力有很強的信心,他轉身往自己的房間走去,嘴裡吩咐道:“去告訴陳校尉,明日等王校尉回來就商議一下,看來是要好好的教訓一下這些部族人了,不然他們打劫會打到我們眼皮子底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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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唐人豈是能輕侮
洪鐵吾站在房中,臉色鐵青,雙拳握得咯咯有聲,床上躺著一箇中年人,左腿已經齊膝而斷,右肩也有一處箭傷,都已經包紮了起來,但是這人還是昏迷不醒,這人便是洪鐵吾的大舅子張旦,王橫站在身後低聲說道:“洪鎮將,末將去時有約三百騎馬賊在圍攻商隊,結果正在驅逐時路側的山後又衝出約一千馬賊,到將所有馬賊擊潰,商隊已經傷亡慘重,末將保護不力,請洪鎮將責罰。”
洪鐵吾從牙齒縫裡面擠出話來:“王校尉何錯之有?要怪只能怪這馬賊。”
洪鐵吾轉身出門,對門外的軍醫說道:“無論如何要保住他的性命,不管你用什麼辦法。”
又對身後的王橫陳忠國說道:“馬上去營中議事,今天這事情不是一次兩次了。”
到了堡中的主營坐下,三個望鄉堡的主官開始都沉默不語,氣氛壓抑,洪鐵吾先開口道:“這段時間的馬賊出現的頻率高了很多,是要給他們一點教訓了,而且搶的全部是我大唐的商隊,手段還極為兇殘,搶了貨物不說,還要殺人,不單單是我大舅子被傷這事,我建議進行報復。”
說完洪鐵吾注視著兩個副手,等待他們二人的意見,王橫和陳忠國相互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眼睛裡面看出了贊同,卻是,現在的大唐怕何人?何況這明顯是針對大唐的行動,三個人都是武將。但是在來望鄉堡的時候李嗣業說得很明白:“你們去那裡就是我大唐對外的一個支點,凡是有關大唐的問題,不管是那個國家挑釁。都要回擊,不能讓大唐國威受損。”這話是李佐國常在李嗣業面前說的,李嗣業深以為然。
王橫就說道:“洪鎮將,你說怎麼打吧?我和陳校尉都聽你的。”
洪鐵吾咬牙切齒道:“既然這些部族不將我們放在眼中,那麼就好好教訓教訓他們,大食人也不老實,拼命的提高商人的稅。那麼我們就雙管齊下,對馬賊就採用打和剿,王校尉擴大你的巡視範圍。凡是可疑的馬隊全部都帶回來審問,敢反抗的格殺勿論,大食不是提高我大唐商人的稅嗎?我們這邊也開始收取過關費,凡是經過我們這邊的大食商人。我們收和大食一樣的錢。”
王橫和陳忠國又對望一眼。至於加強戒備巡視這個本來就是邊軍的工作,沒說的,但私自開始收取過關費這個可是要殺頭的罪,陳忠國就說道:“收過關費還是另議吧,至於掃平這些馬賊本來就是我等的職責所在。”
洪鐵吾說道:“不用擔心,這件事我會原原本本的報告李將軍的,不得到李將軍的同意不會開始這樣做的,而且我們自己的力量不夠。這邊過境的範圍太大,要聯絡附近的幾個駐軍點一起行動。才能夠形成面型打擊。”
王橫和陳忠國見洪鐵吾並不是被自己大舅子被重傷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