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魂才鑄就了李佐國的位置,何況李佐國顧盼之間不見青澀稚嫩,只見沉雄威猛,想必已經是百鍊成鋼了,想想自己冶遊三年一事無成,李逸就有點沮散。
李佐國見李逸眼神複雜沒有回答自己的話,就看向楚天舒,楚天舒連忙說道:“我這同窗性子冷,但是才學可是不凡。”
李逸定了定神說道:“不敢當兩位如此繆贊,我自出師以來走過很多道,只有在安西這裡才真正見到我大唐軍威,足見李節度使的能力了,李將軍也是人中龍鳳。”
李佐國笑道:“今日就是出兵之日,我來這裡可不是聽你稱讚我父子的,我想問問你該如何對虎視我大唐的異族?”
這個題目有點大,但是李佐國存心想考校一下李逸,楚天舒聽著都臉上色變,覺得這個問題十分難答。
李逸卻是不慌不忙,胸有成竹說出一番話來,卻是聽得楚天舒勃然變色,李佐國擊節叫好……………。(未完待續。)
第五十一章 殺戮能夠解決一切問題
李逸面不改色的說道:“我認為不管是大食也好還是吐蕃也好,其實就是因為人口的壓力而對生活環境更加好的大唐進行覬覦,而我大唐力量有限,就只有用割麥子一般的做法來對待,也就是講他們的有生力量儘量的消滅,我大唐人口要遠遠超越任何一個周邊國家,就用消耗戰術不出五年就能夠讓周邊國家一蹶不振。”
楚天舒大驚,他倒不是一味的想民族大同,殺人不對之類的事情,他是怕自己這個小同窗說的這話不合李佐國的心意而浪費了自己一翻推薦,要知道這種說法在唐中期儒家思想逐漸佔領了道德制高點之後是非常反對的,楚天舒雖然跟李佐國相處了幾年,做了幾年的屬官,但是也覺得自己沒有了解李佐國對待外族的真實想法。
在楚天舒看來李佐國無疑是比較寬容的對外政策的代表,所有來到疏勒的部族都得到了很好的安置,不但保證了生存,而且還能夠加入軍隊,李佐國一貫的政策也是對民族和漢人一視同仁,現在李逸的這個說法會不會惹怒李佐國?
楚天舒馬上就拿眼神對李逸示意,不想李佐國一聽李逸這話就“哦”了一聲來了興趣,身子也前傾了點問道:“那就詳細說說要怎麼割麥子和消耗對方?”
楚天舒又用目光示意,奈何李逸裝作根本沒有看見,自顧自的就開始侃侃而談:“割麥子的意思很簡單,那就是對待國力不如我們大唐的國家。如回鶻、新羅、百濟等,就每年不間斷的派出士兵到其國內進行騷擾,每到糧食收割的季節就加大出兵打擊的力度。使其不能收穫糧食,直接將其與我大唐接壤的地段全部荒廢,就算是他們還能夠保持疆域,那所付出的東西就太多了,將糧食送到前線也損耗不小吧?這樣我大唐只要用極少的代價就能夠拖住他們,直到能夠將其一擊斃命為止,就算不直接出兵吞併。那麼這樣也能夠讓其發展不起來,要是對方敢出兵攻擊,那就消滅之。這就是消滅其有生力量。”說道這裡李逸抬眼看了李佐國一眼。
這話一說出來楚天舒已經閉目養神了,反正都說開了,是死是活只有看李佐國了,李佐國不置可否。抬手示意李逸繼續。
李逸見李佐國沒有明顯的好惡。也就放開了說了:“這種方式的主要的目的就是破壞,將對方靠近我大唐的邊境破壞得寸草不生,看他們用什麼來抽兵役,來養兵?對付國力強的?比如吐蕃、大食之類的國家,則直接使用滅絕政策,我大唐可選擇適當的時機對其開戰,我大唐軍隊不管是數量還是精銳程度都應該是天下無雙的。”說道這裡李佐國點點頭,認為李逸的話正確。
李逸就接著說道:“那麼擊敗了他們的軍隊之後就不留俘虜。同時大軍進入對方國境之後也要採用滅丁之法,只要這樣的失敗來個幾次。就算國家再大,那麼也會經受不住而內亂或者更加虛弱的,那麼大唐要將其一舉拿下也就很簡單了。”
李佐國聽到這裡終於開口了:“你說的那滅丁之法是什麼?”
李逸回答:“就是將所有的男性全部殺死,不管老幼,這樣就能夠讓其民族失去活性,何況軍隊向來是壯年男子集中的地方,我們只要每戰都殺死俘虜,同時還進行在對方國土上的滅丁之法,那麼只要來回那麼幾次,當男人損失到一定程度之後,其國力想不衰敗也難。”
李逸說殺死對方的男丁面不改色,楚天舒卻是難以接受了,就站起來指著李逸說道:“你怎麼有這樣殘忍好殺的想法,我大唐為天朝上國,做這樣的事情豈不是讓天下側目,萬夫唾罵?”
李逸嗤之以鼻:“難道維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