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兩人這時已經站得很近,正好按在李嗣業持棍的右手上,父子兩立時就較起勁來,李佐國右手奮力的想奪回自己的棍子,左手撐住李嗣業的右手,兩人的肩背肌肉頓時高高鼓起,李佐國這時大喝一聲,右手肩膀的木甲頓時被賁起的肌肉撐破了,但是已經將自己的棍子抽了出來。
李嗣業也沒有料到自己兒子的臂力已經強到這個地步,居然將自己緊緊夾住的棍子抽出,李佐國抽出棍子左手將李嗣業的右手往上一送就一個箭步往後倒退一大步,李嗣業嘿嘿一笑左手搭上了右手雙手持住棍子尾端也是一聲大喝攔腰一棍就向剛退出去沒幾步的李佐國打去,這一下力量猛惡,要是抽中了就算是身穿木甲也要受傷,李嗣業知道自己兒子對這一下應該能夠抵擋。
李佐國此時明明可以用手中的棍子去擋這一下,但是李佐國見這一下掃來直接抬起左臂往李嗣業棍子掃來的方向上就用手臂一擋,在場的所有人都大吃一驚,李嗣業用的是木棍,但是就算是木棍擊打在血肉之軀上恐怕傷害不比鋼刀劈一下差,李佐國居然用手來接這一下。
阿史那賀加大喝一聲:“小心。”
李嗣業這一下何等迅速,阿史那賀加這一聲剛出口就擊中了了李佐國的左臂,只聽咔嚓一聲,所有人心裡都想,壞了,那手臂一定折了。
阿史那賀加臉上一下就翻起了怒色,這將女婿的手臂打折了,這婚事難道還能夠辦啊?立時就搶進場去,嘴裡叫到:“李嗣業你這匹夫怎麼弄地?也不知道留手。”
李嗣業卻將頭上的頭盔一掀,開心的大笑起來,這時阿史那賀加才看出來,原來折的不是李佐國的手臂,卻是那梨花舞,李佐國左手的皮甲被完全的開啟裂了,但是手臂上什麼事情也沒有,那桐油浸泡的花梨木的棍子已經摺成了兩段。
李佐國將手中的棍子一丟,拿棍子落地時聲音不對,大家一看,原來也是折了,但是還連著。原來是剛才被李嗣業夾住的時候給夾斷了,難怪李佐國沒有用這棍子去擋最後這一下,李佐國抱拳向李嗣業說道:“父親神勇。大郎甘拜下風。”
李嗣業呵呵一笑說道:“你也不要謙虛,以你的能力剛才將棍子抽出的時候就能夠進攻了,你偏要後退,還是對我手下留情哦,手臂沒事吧?”
李佐國嘿嘿一笑,搖搖頭:“沒事,跟蚊子叮一下一樣。”
李嗣業點點頭說道:“不錯。你這外壯的功夫已經和我一樣了,但是你年紀卻才十七歲,以後肯定能夠將李家這外壯功夫練到頂峰。你不可懈怠。”
李佐國正容答應了,這時李嗣業就轉向圍觀的一眾親兵,大聲說道:“散了散了,比完了。”
李嗣業一向是訓練作戰時嚴厲。下來卻是對這些士兵極好。所以有親兵就大聲問道:“都護,你和李將軍比試到底誰贏了啊?我們沒有看出來啊。”
李嗣業就笑罵:“看不出來就算了,我沒有贏他,他也沒有贏我。”
那兵有道:“那就是平手了,李將軍威武,現在就能跟都護打個平手了。”
李嗣業揮揮手,那些親兵就散了,三三兩兩離開時都在說剛才那場比武。兩人親兵上前幫助李嗣業父子將身上的木甲卸下,李佐國左手袖子被擊爛了。就告罪去換衣服。
阿史那賀加就怪李嗣業:“你也不注意點,要是打壞了佐國怎麼辦?婚事還辦不辦了?”
李嗣業就笑著回答:“大郎的武藝我知道的,就算是放著讓人用這種棍子去打他,這棍子全折了他也沒事,現在他就算是有人拿劍去砍,估計也只是能夠劃破他的表皮,他的外壯已經練得很深了。”
阿史那賀加張大了嘴合不攏來,傻傻的問了一句:“那…那這還是人麼?”
李嗣業就笑,拉著阿史那賀加就走:“走,回去好好喝一杯,明天就要開始準備他們的婚禮了,大郎的武藝我也放心了,今後回去疏勒去打那裡我都不會管他了。”
阿史那賀加身不由己被李嗣業扯著就往前院去了,李佐國換好衣服正想去看看稅務局弄得怎麼樣了,結果還沒出門就被春蘿帶著七八個媽子攔住了,說是要做新衣服備結婚時用,一堆女人圍著李佐國量身材,量完身材又兩個鞋師傅進來打鞋模,唐時的鞋子最好的都是木底,官鞋又分軟底鞋和硬底鞋,那軟底鞋就是用薄木片為底,用上好的麻線層層裹住製成鞋底,硬底鞋則就是一個雕好的木底,用麻線將做好的鞋面連線起來就是了。
向鞋子很難直接買到成品,一般都是鞋店定做,因此在唐朝鞋子是屬於高消費的東西,鞋帽鞋帽,鞋子還在帽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