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個女娘都十分不錯啊,還請伯父先挑選。”
段天和還沒有糊塗到分不清大小,連忙說道:“李大人剛剛高升,還是請李大人先選。”
李嗣業連忙搖手:“段大人原來是客,我怎麼能夠先來,這樣吧,段大人就要這個白衣的溫如玉溫姑娘了,各自最高的黃衣的來陪我,佐國就和羅若憐坐一起吧。”
李嗣業可是粗中有細,剛才三女進來就看出段天和的視線停留在溫如玉身上的時間最長,所以就順水推舟幫段天和選了,至於自己選的黃衣女子,則是三女中個子最高的,李嗣業的身高擺在那裡,所以就選了她了,李賽沒得選,只有藍衣羅若憐了。
胡青兒見三女坐在了三人身邊,就說道:“三個女兒都是剛剛學成,才出來會客的,如有什麼招呼不周還請三位大人包涵。”
李嗣業揮揮手說道:“我們不會怎麼你的女兒的,你就放心吧,且去,等下安排歌舞,酒菜跟上,我們要不醉不歸。”
胡青兒低頭行禮後出們去了,李賽邊上坐著的羅若憐眼珠子一轉,拿起桌上的酒瓶就將李賽面前的酒杯倒滿,然後又找了個杯子也倒滿了,就端起來說道:“奴家早聽說李公子文武雙全,是疏勒鎮第一少年英豪,今日才得以一見,李公子可得和奴家喝一杯。”
李賽哈哈一笑,就端起杯子說道:“沒有這麼誇張,不過美人兒敬酒可不能不喝,但是又不能說我欺負你,你喝一杯酒我就喝兩杯,這叫做雙喜兒,可好?”
羅若憐捂嘴嬌笑道:“那感情好,奴家肯定是要佔李公子這個便宜了。”說著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李賽也一口喝乾了酒,羅若憐又給李賽倒滿,李賽又一口喝乾了,羅若憐拍手笑道:“果然沒說錯,李公子豪氣果然過人。”
那邊桌上卻是反了過來,段天和在不住的逗弄溫如玉說話,溫如玉卻有搭沒搭的和段天和說幾句話,顯得有點冷淡,但是越是這樣段天和卻如同進了蟠桃園的猴子一般,抓耳撓腮就想和溫如玉接近,看著段天和不停的夾菜倒酒,時不時的冒幾句詩詞就希望博得美人一笑,李賽不由好笑。
胡青兒教育的女兒真是不錯,各有看點,在李嗣業身邊的顧習習身高最高,但是卻顯得非常溫婉,默默的服侍李嗣業喝酒吃菜,也不多話,看上去就如同一個賢良的妻子一般,讓人感覺就像是回到了家中,而李賽身邊的羅若憐則是活潑可愛,性格外向,一會拉著李賽喝酒,一會又要和李賽划拳,溫如玉則是冷豔型的,看似拒人於千里之外,但是卻又不是真的清高孤傲,不至於真的得罪段天和,只是這種距離感讓段天和更加的趨之若鶩。
李賽腹中暗笑,胡青兒看來真的是青樓教育大家,就像是一個好老師教出來的學生各有所長一般,她教出來的女兒卻是各有風情,沒有雷同,這就難能可貴了,李賽不由起了愛才之心,心想長安這樣繁華之地,在那裡開一個青樓不管是情報收集還是賺錢都是不錯的,胡青兒對於女子培養和青樓的經營還是非常有手段的。
這時門外進來了一排女子,全部是如意坊養著的舞娘,都身穿紗衣,內裡的美腿隱現,重點部位用流蘇和褒衣遮掩,同時進來的還有幾個樂師,手裡拿著琴笛等樂器。
因為這些人的來到段天和收斂了一點,正襟危坐做嚴肅狀,舞娘和樂師都一起像三人行禮,之後便樂聲響起,舞娘們就開始了表演。
正事現在已經基本談完,段天和也得到了滿意的答案,所以就放心開懷的欣賞表演,暢飲美酒,廳中舞娘熱情奔放的舞蹈也將氣氛推向**,李賽和李嗣業輪流向段天和敬酒,同時說一些風花雪月之事,段天和多喝了幾杯,就在席間高談闊論,說起長安的玩樂之處如何如何,凡是著名的院子都有頭牌,這種頭牌可不是有銀子就有用的,那是要有地位或者有文采才能接近。
李賽對此呲之以鼻,不過只是在心裡暗想罷了,所有的服務業都有一個共通之處,做到了最高深處就都是這樣吊胃口,說穿了就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所有的男人都是賤骨頭,太容易得到的就不會珍惜,若即若離銀錢榨乾,李賽相信如果自己來弄的話肯定能夠做得更好。
舞娘跳完就下去了,溫如玉這時也和段天和開始有說有笑了,又聽聞段天和說的長安的女子如何的多才多藝,就不服氣了,嬌聲對段天和說道:“段大人就讓小女子為大人彈奏一曲琵琶曲,且看與長安的差別有多大?”
段天和大為驚訝,就點頭說到:“我就洗耳恭聽了。”
溫如玉就婷婷走到廳中,外面的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