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嶽州刺史李文空,真是不錯,不但不降,還握住手下軍將家眷,
i其與我軍死戰,你沒有聽過我軍勸降的規矩?難道不知道城破之時就是全家跟你陪葬之時?”李護聲音平淡,但是熟知他脾氣的親兵卻是知道,李護大脾氣或者大笑等情緒化的時候,都代表他沒有殺心,但是當前將軍平平淡淡帶著骨子裡的冷漠和你說話的時候,那麼多半是前將軍xiong中殺氣盈xiong想要殺人了。
李文空聽了李護的話,突然拼命的掙扎了起來,兩邊架住他的親兵可是沒有客氣,手上一使勁,把嶽州刺史李文空差點捏得眼淚都掉了出來,“啊”的一聲慘叫之後,李文空大叫:“周軍殘暴,不降進城則斬全家,吾深受皇恩,早已保定必死之心,囚家眷使將士拼命,此乃正道,這些軍兵本來就要為大唐不惜一命。”
李護喝到:“住口,無恥之徒,做的卑鄙之事還要說得冠冕堂皇,你不是保定必死之心?為何還活著站在某面前?”
李文空張口結舌,一下說不出話來,架住他的一名親兵說道:“抓住他的那名士兵說,這廝在家中穿得一身鎧甲,將劍橫在膝上,見他們進去了之後還說什麼今日就是殉國之時,結果拿起劍來想要自刎,卻因為怕死割不下去,只是將自己肩頭割開了一個小口子,那口子小得還沒有一指寬,隨後這廝就痛哭流涕,然後裝昏。”
這親兵看來對李文空毫無好感,說話間全是鄙薄之意,但李文空此時滿臉的羞愧,看來這親兵說的卻是實話,李護左右的將領親兵這時看向李文空的眼神就難看了,那種嘲笑鄙視的神情令李文空抬不起頭來。
李護也不想在對著這個無恥之人了揮揮手說道:“記住這廝名字,現在城中搜尋這廝家眷,沒找到的話記住,打下了杭州滅了南唐總會找得到,先將這廝的腦袋砍了示眾,以後找到家眷再將全家送到一處,嶽州軍將雖然沒有投降,但是是被這廝
i迫的,也算情有可原,但我軍損失太過,就十chou二斬,不然豈不是白白的損失士兵xing命了,在嶽州修整兩天,兩天之後出往長沙進兵。”
李護兩天之後大軍出,只用了短短的三天就兵臨長沙城下,沿途的城池望風而降,而從江都出兵過江的左將軍郭北,最大的任務就是拿下杭州,南唐肅宗李亨就在杭州,江都的唐軍水軍還是進行了頑強的抵抗,但在周軍伏
o將軍何東海的兩路水軍夾擊之下大敗,郭北的兵力也不多,不過十萬而已,但攻擊杭州有其重大意義在,如果能夠抓住李亨,那麼拿下南唐的最大阻力就掃平了。
郭北全軍已經上岸,從江都對岸南下,只要十日就能夠抵達杭州,郭北最早就是火字營主將,火字營不光是善於利用火器,而且也是最早的周軍工兵前身,到杭州的路上水系縱橫,雖然都沒有長江如此規模的,但在水網中進軍,考驗的就是鋪路搭橋的工兵的手段了,三萬前鋒有兩萬是工兵,對於此次進攻郭北也是做好了準備。
郭北身穿二品武將的鎧甲,肩甲的獸頭吞口是麒麟,對面坐在馬紮上的將領是獅子吞口,那是三品武將標誌,那武將的臉sè紫棠,下頜短鬚戟張,正是伏
o將軍何東海,此時何東海其實與兩年前完全不同,一股威勢和貴氣已經從身上透出。
“何將軍,這次大軍過江之後你就馬上動身,據參謀處的分析,李亨多半會採用這樣的方式離開,到時候就看何將軍能不能立此奇功,真要能成功,南唐就根本沒有什麼心氣抵抗了。”郭北說道。
何東海的臉上lu出笑容,他也希望能夠順利,這最大的功勞就在手中了不是?
“左將軍,末將覺得參謀處分析的很不錯,李亨絕對不會在杭州被圍之前就逃走,不然南唐的軍心士氣就根本沒有了,到時候左將軍在杭州狠狠一打,杭州一面臨海,李亨的逃路就在海上,末將本來就是海上討生活出身,大小五百多海上戰船遠遠等著,只等李亨船出來遠點,一定將李亨擒住。”何東海想到自己居然能夠有擒住大唐皇帝的一天,不由滿心都是興奮,恨不得馬上就在海上了。
郭北看出了何東海的情緒,微微一笑說道:“何將軍已經是呆不住了,現在渡江也差不多了,何將軍可先帶一部分船隻走,可要仔細謹慎,不要讓唐軍現了何將軍你的海上船隊,這樣要輕易的抓住李亨可就難了。”
何東海老臉一紅,點頭應是,擒住李亨現在是對周軍最有利的,何東海海上的船隊力量很強,但是兩年來除了一些商船,何東海在海上基本沒有動靜,這也是為了麻痺唐軍,針對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