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說親生的。”
雙眉一挑,佟佳氏淑蘭很自然地介面:“王爺,您沒有那個本事吧,單論技術就過不了關。” 就算三百年後,除非是體外授精,把X、Y染色體分開,授精後再植入母體,不然靠自然體態授精,都不能百分百保證說要男孩就生男孩,要女孩就生女孩。
很顯然,淑蘭同學說的和雍王爺理解的不是同一個‘技術問題’。因為胤禛很危險地細了細,一伸手鉤過佟淑蘭的下巴,覆上了她的櫻桃小嘴,□勾弄摩擦,極盡□。
不是吧,一句話就引爆了?冰山四四有這麼經不起激將嗎?還是說所有的男人在這方面都是不能觸及的話題?
某個女人的神遊天外更加刺激的某男人的自尊。他輕咬了對方的小香舌尖,以示懲罰,很輕易的獲得了某蘭的全副注意。做了這麼久的夫妻,胤禛很清楚淑蘭身上的敏感地帶。他一把將佟淑蘭拉入懷中,他一隻手扣住她纖弱的後頸,讓她的整個身體都緊緊貼著他的,感受他□的堅硬,一手由她的雪頸滑向下,隔著衣料□的擦過她平坦的小腹,最後滑入她大大開敞的雙腿之間。
難道說是要在書房裡做?某個女人興奮得全身迅速發熱,底下很快就濡溼了。
感覺到了手上的溼意,胤禛手掌一揮,將書桌上礙事的東西都掃落到了地上。東西落地的聲音引來了門外奴才擔心地詢問:“王爺!出了什麼事兒了,要不要奴才們進來瞧瞧?”
“誰都不許進來。” 胤禛語氣上揚。在佟淑蘭看來是火山正冒著熱氣呢。
門外立刻悄無聲息。
他一託她的嬌臀,直接放到了書桌上,將她那雙長腿纏在他的腰上。這時兩人的衣服早已經凌亂不堪。他一挺身進入,兩人都不由自主吸了一口氣,為這熾熱的結合而微微顫抖。
淑蘭一大清早挽起的髮髻全散了開來,她的小手抓在他的後頸,被吻得有些發腫的嘴唇只能喘息著,呻吟著,這時的她腦中早已一片空白。
一陣抽搐,快感衝入腦門,渾身發軟的淑蘭沒有半絲力氣,可四四還是不放過她,並沒有拔出自己的□,直接手一伸,一百八十度,將佟淑蘭面朝下,壓在了書桌上,這樣的旋轉使內壁和棒子產生了了奇妙的摩擦,淑蘭感覺到她體內的那根棒子更粗壯了。她已經沒有半絲力氣回應,只能任人擺佈。
當佟淑蘭再次醒來,才發現自己已經睡在了臥室的大床上,冬梅的臉還是紅紅的。很明顯的,書房裡發生的事情已經廣為流傳了,至少就目前來看,普及面是‘坦坦蕩蕩’整個院落,就不知道還會不會再擴散。
無力地抬了抬手,讓冬梅退下,某個躺在床上裝死的女人對自己做著心理建設:這沒什麼大不了的,自己是熟女,而且夫妻之間,做這檔子事情很正常,雖然是大白天,地點也不夠隱秘。不過這也算是一次很好的嘗試啊,至少她知道了,某位王爺在書房的書桌上幹這檔子事兒,比在臥室的大床上做要熱情得多。
她翻了一個身,要是特地囑咐奴才們不準說出去,似乎只會適得其反,特別是這種事情,絕對是會歸類為好事不出門,糗事傳千里裡面的糗事類。這個時候臉皮一定要厚,別人問起來的時候,也要儘量裝傻,熬熬就過去了。
做完心理建設,某個女人心安理得的睡回籠覺,補充失去的體能。
因人而異
皇家沒有秘密可言,所以當康熙看到轟動圓明園的男人之三從四‘得’後,笑得差點沒岔了氣。他興沖沖地跑到了隔壁鄰居家求解,也許這就是好學者的求知慾。但同時,這也讓雍親王妃烏拉納喇氏之前所做的努力都付諸東流。
因為第一次的書房運動而不適應的佟淑蘭,現在急需的是休息,而不是陪皇上聊天。她看到康熙精神抖擻,一臉興奮的樣子,再想到現在自身悽慘的處境,忍不住腹誹:真該讓那些朝臣們來看看皇上現在的樣子,精神抖擻,健步如飛,哪有半點生病的樣子,虧他還好意思在年頭自稱病得連筆都握不住,字都寫不了!
現在的佟淑蘭就像是一個從不跑長跑的人,一下子跑了八百米一樣,第一天還好,後面兩天腰痠背痛,各種跡象都出現了。雖然每天都有讓人做按摩,但肌肉的痠痛也不是一下子能消除的。因此她是百分百不希望這幾天皇上來串門子,單是給各位施屈膝禮就屬於高難度動作啊!只可惜,她是屬於沒有發言權的那類人。
“皇上吉祥、誠王爺吉祥、十三貝勒吉祥……”果然啊,微微一屈膝,腿部的肌肉就開始發酸。
康熙揮了揮手,打斷了她的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