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很……誇張。”德拉科儘量選擇了一個比較“中性”的詞,“至少我從來沒有聽說過一個二年級的學生能這麼厲害!”
“我這樣讓你很沒面子嗎?”蕾拉淡淡的問。
“如果是格蘭芬多那個……麻瓜出身的格蘭傑,那我倒真有點,不過要是你……”德拉科坐在搖椅上晃悠著,很悠閒的說,“我還沒那種閒心,從小到大你給我的打擊還少麼?不差這一件了!明明我還比你大一歲啊!”
“哦?既然如此,我就不告訴我打算練阿尼瑪格斯了。”蕾拉隨意說道。
“什麼!”德拉科差點從搖椅上滾下來,他不顧貴族身份的叫嚷,“你要練阿尼瑪格斯?那可是最危險的變形魔法!可不是把一張桌子變成一頭豬那麼簡單!你知不知道那種魔法練習時稍有不慎就有可能送命!”
“那又怎麼樣?麥格教授不是活的好好的嗎?”蕾拉很坦然的說。
德拉科扶額嘆息,“你為什麼要學阿尼瑪格斯呢?它對普通巫師的作用並不大啊!”需要變形可以直接服用變形藥水,斯內普教授不是蕾拉的撫養人嗎?
“可是……有個人讓我發現了一個未註冊阿尼瑪格斯在關鍵時刻會起到什麼作用?”蕾拉輕聲說。
“未註冊的阿尼瑪格斯?這倒也不錯,可你真打算自己私下練習?”德拉科聳了聳肩道,“我覺得你還是不要冒這個險比較好,雖然我不太喜歡麥格,但不可否認她確實是變形術方面的權威!”
“我想,要是不出意外的話,不久的將來就會有人自覺自願來幫忙了……”蕾拉的聲音低到連坐在自己對面的好友都沒聽見。
和德拉科告別後,蕾拉算了算時間,再有幾天就快開學了,有件懸而未決的事必須儘快解決。她從床頭掏出那本五十年前的日記,兩個月來,她發現湯姆真的是個不錯的筆友,善解人意,博學多才,只可惜他言談間處處流露出誘惑自己的意味,讓她不得不下定決心毀了他。
“先生,可以問你借一下蛇怪的毒牙嗎?”
“你又想做什麼?”
“我會親手給你演示的,先生!”
斯內普冷冷的看著了她,幾分鐘後從書桌最下方的櫃子裡掏出一個包的很嚴密的小袋子……
蕾拉把日記本放在書桌上,拿起一顆長長的蛇牙狠狠的刺下去,和那個冕冠一樣,日記一聲尖叫後,只見一股股墨水從日記本里洶湧的噴射出來,順著書桌淌到地上。
“你……”斯內普一把拉過蕾拉黑色的長袍擋住她的視線,動作迅速的抽出魔杖。
許久之後,日記本都沒有新的動靜,他才警惕用魔杖把日記漂浮起來,大聲質問身後的少女,“蕾拉!你又瞞著我做了什麼?”
“明明是當著你的面做的,哪有瞞著你。”蕾拉輕聲抗議,她望著日記本,眼中是一閃而過的懷念,“這是……黑魔王的另一個魂器!”
斯內普深吸一口氣,嘴唇緊緊抿成一條直線,黑暗的氣息撲面而來,“你最好把一切都老老實實告訴我!不允許有一絲一毫的隱瞞!”
蕾拉低下頭,“……是。”
“蕾拉,這是什麼?”鄧布利多接過這本破破爛爛,被蛇怪牙齒刺了個對穿的日記,立刻被它上面淡淡的黑魔法痕跡吸引了。
“黑魔王的魂器。”蕾拉不理會斯內普聽到這句話臉上冷硬的表情淡淡的回答,反正所有東西先生都知道了,還有什麼好逃避的!
“魂器?伏地魔的?”鄧布利多從來沒有這麼失態過,他從椅子上站起來,在校長室左右踱步,最後肯定的說,“這麼說,魂器不止一個!”
蕾拉點頭,“我一開始也很吃驚,因為一直以來我都認為是這本日記本開啟了密室,可是後來卻發現納威居然找到了拉文克勞的冕冠。”
“那這本日記?”
“從桃金娘的盥洗室找到的,有人把它扔在那裡。”
“被你撿到這真是我們的幸運!”鄧布利多高興地說。
“不!”蕾拉搖頭,“撿到它的人是哈利,正是日記裡的魂片誤導他海格是五十年前開啟密室的兇手,他和羅恩才會去禁林證實,結果很不幸……被先生救了。”
斯內普噴了一下鼻息,很不屑的說,“這正好證明救世主的腦子裡混合的都是發黴的稻草漿!”
“別這樣,西弗勒斯,要不來個新口味的酸味糖怎麼樣?”鄧布利多親切的說,瞬間完成了從一個嚴肅的智者到喜愛糖果的老頑童的轉變。
“鄧布利多!我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