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擅自踏出這座別墅半步!下學期需要的課本的材料我會替你去對角巷對回來!”他煩躁的說。
“……好的。”蕾拉隨口回應道,她的注意力還放在膝蓋上的羊皮紙上。
“晚飯後我有事對你說!”
“……好的。”
“……”好吧,他承認這種時侯和蕾拉說話是不明智的,早就應該對這個女孩看書時的專注一清二楚了不是嗎?都是因為和那隻老蜜蜂的談話讓自己一時昏了頭,差點變成了一個和布萊克那樣的蠢貨!
斯內普先生的作息時間表很明確的顯示了,當一位魔藥大師面對一隻沸騰的坩堝時,要讓他想起三餐正常這句話是完全不可能的。
於是,在談話雙方都把晚餐後的討論拋在腦後的時候,第二天早上的混亂就立馬體現出來了。
“先生,你是不是忘記和我說些什麼了?”蕾拉指著報紙上的頭條新聞對正在和黑咖啡的男人問道。
斯內普拿過報紙,皺眉的看著上面那張凹陷的臉,看來十幾年的阿茲卡班生活還是有點用處的,他充滿惡意的發現曾經那個神采飛揚的自大狂早已不復當年。
“好吧,如果你在為那個該死的布萊克的話,是的,他越獄了!連一群攝魂怪居然都沒看住那個患了多動症的蠢貨!”
“布萊克他……是我和哈利的教父?”蕾拉似乎想到了這位逃犯的另一個身份。
“那個腦子裡除了雜草就是巴波塊莖膿水的傢伙?你真希望他是你教父?”斯內普眯了眯眼,他下意識抗拒教父這個名詞,就好像蕾拉一不小心會被某個蠢貨奪走。
“當然不!鑑於我的父母都是格蘭芬多,希望一個斯萊特林做我教父的可能性太低了,不過我一直希望我的教父至少是個睿智的拉文克勞,這對我的成長應該更有理智性的幫助,不過既然現在有了先生,我也沒就什麼好抱怨的了。”蕾拉微笑道。
即使已經知道當年的往事,蕾拉也依然為斯內普此時臉上難以掩飾的厭惡而困惑不已。據她所知,矛盾的一開始僅僅是以自己母親為導火索,先生和父親之間互相看不順眼的鬥嘴,到底是什麼時候發展為一對四的互毆呢?結果不用問,勢單力薄的先生敗多勝少,成了醫療室的常客,這也是自己一直對教父不怎麼喜歡的原因,無論,他是否被冤枉……
斯內普不易覺察的微微挑了挑嘴角,“既然如此,你應該明白我昨天的意思了?我希望自己養大的孩子不會像一個魯莽的格蘭芬多那樣在這種時候給別人找麻煩!特別是在我無法回蜘蛛尾巷,不得不留在這裡的這段時間!”
“是的,先生。”蕾拉柔聲說,隨即展露出一個俏皮的笑容,“不過,先生難道不認為比起出門閒逛,我會更喜歡你那間書房嗎?如果你能網開一面,答應讓我進去瞧瞧的話。”
“……好吧,但是不準損壞任何東西!”鑑於自己這個暑假需要忙的東西實在夠多了,斯內普迫不得已的讓步,答應讓這個少女踏足自己的私人領地,“不過我嚴重懷疑那裡面的書籍你還有什麼好看的!既然你連魂器都能單獨解決的話!”
哦!不!蕾拉撫了撫額頭,她就知道愛記仇的養父不可能輕易忘記這件事。“先生,關於這個問題你已經說過很多次了。”
“可我不介意再次提醒你一次,免得將來有那麼一天你的記憶力退卻到隆巴頓那個程度!”斯內普靠在椅背上,用危險的眼神說道。
“好吧,我承認以前確實偷偷看了你很多藏書,德拉科也塞了一些給我,還有的是我自己在翻倒巷找到的。”斯內普那雙黑曜石般的眼睛對蕾拉來說是最好的逼供手段。
“這麼說我們的伊萬斯小姐從小就已經學會偷偷研究黑魔法了?”斯內普冷冰冰的問。
“我喜歡魔法!”蕾拉很認真的說。
“可那些不是你該學的!”斯內普嚴厲的說。
“沒有什麼應不應該,魔法被創造出來就有它自己的用處,無論是黑魔法還是白魔法,他們的好壞並不是別人怎麼說我們就要那麼認為,我覺得能在最恰當的時機用出最適合的魔法才是正確的!”
蕾拉翠綠的眼眸中閃爍著自信的光芒,“就像面對一個敵人,我們往往需要一個昏昏倒地,可要是當時我們魔力枯竭了或是被迫喝下封魔藥水該怎麼辦呢?我會告訴他,其實有時候,一塊磚頭也能達到同樣的效果!”
“先生,手段如何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結果!”
“即使最後受傷的人是你!”斯內普沉聲補充道。
“這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