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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做了。楊蓮亭繼承了他上一任的記憶,那只是對印象比較深刻的事情,向平時怎麼喝水啊這類的事情,誰會記得?所以楊蓮亭也不知道,這簪子該怎麼插。左右為難之下,直接遞給教主道:“勝兒,送給你的。不要嫌棄。”

教主接過簪子也不惱怒是女子所帶之物,珍重的收起來,貼身放著,讓楊蓮亭產生了諸如“要是我是那個簪子多好啊……”這類的狗血想法。

兩人走走停停,期間楊蓮亭買了不少東西,全丟給後面跟著的“韋小寶”拿著,教主和他都是兩手空空。楊蓮亭正在觀賞一塊雕刻著豹子的玉佩(藉此提高下申公豹的人氣),不遠處聚起一堆人來。

假如要評選中國人最喜歡做的十件事情,圍觀看熱鬧絕對能以高票入選。楊蓮亭也是個好看熱鬧的,放下玉佩,拉著教主往那邊去了,後面跟著的“韋小寶”抱著一大堆東西諸如:撥浪鼓之類的開始和那老闆殺起價來,最終以及便宜的價格買下了那個雕著豹子的玉佩。

楊蓮亭靠著穿越前擠食堂、擠小賣部……多年練出來的擠功再加上教主周身放出的閒人勿進的寒氣,一路過五關斬六將,擠到了最前面。只見一個20歲左右的大漢躺在地上,如同女子痛經般捂著右下腹,咬著牙強忍著疼痛,額頭上沾滿汗水。另外一個和他模樣有幾分相似的漢子跪在地上向一個大夫模樣的人磕頭懇求道:“華大夫,求求你救救我哥哥吧!他已經幾天吃不下飯了,喂他一點吃下去了又吐。再這樣下去我哥哥就算病不死,也要餓死啊!”

楊蓮亭自然聽不懂那漢子再說什麼,看樣子也知道在懇求,看那大夫模樣的人摸著鬍子搖頭嘆息就知道救治不了病人,就向教主炫耀道:“我看那躺著的人好像得的是闌尾炎,只要開刀就可以了。”

楊蓮亭識得闌尾炎,緣由於他以前有個同桌也得過此病才知道一些。此時見那病人的狀況與他那同桌發病的情況相似,就判定那病人是闌尾炎。也幸好他沒有去當醫生護士否則還不知道有多少人要發生醫療事故了。

教主並不知道什麼“闌尾炎”之類的,在他心裡蓮弟永遠是對的,錯的也是對的,對的更是對的。答覆道:“蓮弟比那庸醫有見識多了。”

他們這番話,並沒有放低聲音,在這方言繁多的福建也不虞被誰聽到,聽到了也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這幾天楊蓮亭對此點深有體會,除了少部分一些人,大多數福建人聽不懂官話。夜路走多了總會遇到鬼的,這不他們的話被一個人聽的清清楚楚——那個大夫。

大夫一號立刻跳出來大聲對楊蓮亭和教主叫道:“兩個無知小子,連醫術的皮毛都沒學到,也敢在這裡狂言。”一口標準的官話。

教主眼睛一眯已經判這個人死刑了,只是在大庭廣眾之下不好殺人,免得為自己和蓮弟的蜜月遊招惹麻煩。

楊蓮亭有些氣急敗壞,他對自己有多少醫術再清楚不過。只是在心上人面前少有人會沒有表現欲的。他剛才在教主面前篤定那躺著的漢子得的是闌尾炎,其實自己也沒有幾分把握,誰叫他知道的少數病中只有闌尾炎一項和那漢子對的上號了?所以才在表現欲的推動下向教主炫耀下自己的見識,沒想到居然會有人聽的懂官話,而且還是那個被教主誹謗的大夫。不過叫他承認自己不懂醫術那是不能的,強撐著道:“一介庸醫!自己無能,不能治好病人。連別人看出病人得的是什麼病也不許了!”

大夫一號被楊蓮亭反誣陷大法擊中,氣血降低,血壓升高,指著楊蓮亭道:“你…你…你剛才說什麼‘闌尾炎’,老夫自幼熟讀醫書,從來沒有聽過這個名字。你根本就是在胡言亂語!”

楊蓮亭這下得意起來,“闌尾炎”是一種病嗎?在現在地球人都知道。理直氣壯的反擊道:“你不知道不代表沒有!”

大夫一號冷靜下來,諷刺的問道:“不知道這個闌尾炎是你在那本醫書上看來的?!《素問》?《黃帝內經》?”

不懂西醫的老大夫!楊蓮亭給大夫一號下了個定義。編了一本醫書道:“《張氏醫經》!”心想我可不是騙人,得了空便再叫平一指寫一本醫書,叫做《張氏醫經》,把闌尾炎記在上面就好了。卻是在自欺欺人。

大夫一號不屑道:“《張氏醫經》?也不知道是哪個江湖郎中寫來騙人的,也敢拿來賣弄。”

楊蓮亭冷笑道:“《張氏醫經》乃是家師所寫。不敢比《傷寒論》、《千金方》,比起你所學的卻強得多了。”平一指的醫術比起這個大夫一號的確要強的多,不過他可不敢收楊蓮亭為徒。

大夫一號一看就是個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