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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楊蓮亭才見過不久的,秦朗的師父,雷肖的愛人——秦月人。另外一個楊蓮亭卻毫無印象,臉很瘦,耍帥的穿了一身白衣,身材高大。

雷肖也被引出了好奇心,一看,驚呼道:“師弟!”

秦月人卻不理他,呆呆的看著炸出來的地面。

那姓向的男子看了看秦月人和雷肖道:“今日在下做個東道,東方兄和雷兄各退一步,今日之事就此瞭解如何?”

教主恨聲道:“向兄,你若是說別的,我東方…勝就給你這個面子!但今天不殺此人難消我恨!我知道向兄向來最講義氣,也不要向兄為難,你走吧!”

秦月人忽然道:“向兄,我和你不過剛才偶遇也算不上什麼交情,而其雷肖囚禁我多年,我恨不能食其肉,寢其皮。你不必為他求情。”

楊蓮亭一拉教主的衣袖,示意先看戲,再報仇。

楊蓮亭面對即將出現的八卦還是很敏銳的。受到秦月人打擊的雷肖臉色蒼白道:“師弟……這麼多年來,你一直恨著我對不對?!”

秦月人十分果斷的答道:“是!”

“好!好!好!”雷肖一連說了三個好字,臉色卻不好。“既然你這麼想我死,我…。。我……。”

楊蓮亭接嘴道:“我偏要活給你看!”

雷肖明顯大腦已經當機,鸚鵡學舌道:“對!我偏要活給你看!”說完才發覺自己學了誰的話,而這話完全違背了自己的意思,他本想說:我就如你的願,死給你看的。

楊蓮亭嘻嘻哈哈的靠在教主身上,親暱的對教主說道:“師兄,他傷我的事我都不計較了,你也別計較了。有道是‘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

“誰和他一樁婚了?”這是先受後攻的秦月人。

“蓮弟……這怎麼可以!”這是一向以楊蓮亭的意見為最高目標的教主。

向問天、雷肖以及一眾跑龍套的喧紫都沒給安排臺詞。

楊蓮亭堅定的認為秦月人不像他表現出的那樣對雷肖恨之入骨,反而很有可能愛之入骨。雷肖又愛秦月人愛的不得了,那就讓有情人終成眷屬吧!至於他背後的傷…。。哼哼!再想想。

於是楊蓮亭也不再保持他的弱攻風範,哼哼唧唧的表示他有傷在身道:“勝兒,我身上的傷口好疼啊。”

教主慌了神道:“我叫平一指來給蓮弟看。”

楊蓮亭丟擲果子道:“平一指離得太遠,我帶了他的許多藥,就放在客棧裡。”

教主那還有心思管雷肖是那號人物,也不停留往客棧而去。向問天對秦月人說了聲保重,也緊隨而去。

=偶的客棧分割線

在教主專心致志,小心翼翼,體體貼貼給楊蓮亭的背部傷口抹上平一指精製的金瘡藥後,適時的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教主落下床簾,遮擋住正趴在那兒,露出光溜溜的背部的楊蓮亭道:“進來。”

那個姓向的男子推門而入,半跪道:“屬下向問天參見教主。”

向問天!楊蓮亭猛的做起,從床簾裡露出一個頭,眼放幽光的看著這個自稱向問天的男子。

教主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對向問天道:“向兄弟請起,東方可當不得你一拜。”

向問天不敢起來道:“教主文成武德,中興聖教,向某隻是聖教中的一個小卒子,見了教主自然拜。”

教主笑道:“難得向兄不稱我為‘亂臣賊子’。”

楊蓮亭見識道教主的詞鋒,看他對向問天不是毫無戒備,心安了很多。

向問天則知現在一個不好,只怕自己就要人頭落地。答道:“屬下不敢欺瞞教主,有道是‘識時務者為俊傑’。向某雖然算不上俊傑,也自認為頗識時務。”

教主拍掌笑道:“好一個有情有義的‘天王老子’。”

向問天面色未變道:“屬下在教主未得位之前也是勸過任我行的,他不聽我良言,自取滅亡。此乃天佑教主!”

教主扶起向問天道:“向兄弟一向對任我行忠心耿耿,我難免有所疑慮。故而相試,向兄弟莫怪。”

向問天道:“屬下不敢。”

楊蓮亭看教主似乎信了向問天,心急如火,挑刺道:“不敢?也就是說還是會心存怨懟咯?”

向問天惶恐道:“屬下……。”

教主瞧了楊蓮亭一眼,拍了拍向問天的手背,鬆了他的手道:“向兄弟不必介意,蓮弟就是如此。見不得我和他人親密。”那語氣,那神態,活脫脫的一個家長向另一個家長炫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