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的多是市井閒雜,滿口的汙言穢語,林平之向來不愛在這裡多呆,今日兩個閒漢的談論卻讓他止住了腳步。
“宋兄……我告訴你……其實男人也不錯……只要燈一黑,酒喝的暈乎,那做起來……和女子沒什麼兩樣……。”
林平之拿了酒就走,心口微微做疼,令狐除了那次以外,每次都是喝醉了才會和我……難道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嗎?令狐他原先是喜歡嶽靈珊的,可見他是喜歡女子的,他如今把自己當做女子來愛是極有可能……令狐……自己能跟令狐在一起便不該再計較這些……只是……只是這心為何疼的厲害?
林平之偽裝的極好,他並不想讓令狐為自己困擾。只是令狐沖察言觀色的本領卻高於他的預料。拿著林平之買回來的酒喝了一口道:“平之,你有什麼心事?”
林平之一下子慌了神道:“沒什麼的,令狐大哥要去練劍了吧?”
令狐沖對他的隱瞞有些不快,問道:“到底出了什麼事?”
林平之聽令狐沖的語氣認定自己不說令狐沖就會生氣的離去,道:“令狐……大哥……沒關係的!真的沒關係的!我可以的……。”
令狐沖看林平之神情激動雖然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還是上前溫柔的抱住他,低聲的勸慰,聽完林平之敘述完整個過程,道:“現在可是白天,我雖喝了酒也還清醒的很。”吻住還有些不明所以的林平之。
林平之被令狐沖這一吻吻的是左右不分,迷茫的睜著眼,下意識的用自己的舌去迎合。直到被令狐沖脫了個精光,才恍然大悟,道:“令狐……令狐……現在還是白天……。”
令狐沖調笑道:“我與你晚上做,你疑心我是把你當作女人,我與你白天做,你又害羞起來。
林平之卻以為是責怪,也顧得想什麼“白晝宣淫”,扭著身子用臀部去蹭令狐的□之物,道:“令狐……。”
令狐沖被他這麼一刺激,哪裡還忍受的住?他向來不知道前戲為何物,直接提槍上馬、直搗黃穴,緊湊的壓迫感立刻讓他窒息、瘋狂,摟著林平之的腰開始瘋狂的深入淺出。這樣的□,林平之自然是得不到什麼快感的,只能感受到刻骨的疼痛。他卻不敢痛哼出聲,一味的隱忍,直到後來感受到些許快感,便放浪的大叫出聲,引起令狐沖更瘋狂的衝刺。林平之用力繃緊後面的□,在令狐沖瀉出的一刻,前段冒出些許□。
這次令狐沖只喝了少許的酒,自然不會再次醉倒。從慾望中清醒後,林平之股間紅色的液體刺傷他的眼睛,他從不知道,自己的快樂原來是用著鮮血換來的。一時顫抖著唇,無法說出任何話來。
林平之為令狐沖的安靜感到不安,道:“令狐……。”
令狐沖又一次用唇堵住了他的話語,林平之以為令狐沖還沒有得到滿足,雖然後面疼痛不堪,卻還是魅惑的做出了邀請的動作。
令狐沖抓住林平之移向他下腹的手,一時之覺得虧欠眼前這人太多。自己一直對他不好,難怪他今天會產生這些奇怪的念頭。倘若說一開始令狐沖對林平之不信任自己的愛,懷疑自己把他當作女子還有所憤怒,那麼現在他心裡剩下的就只是自責了。
令狐沖面對旁人往往能巧言令色,面對自己愛的至深的人卻是愛在心頭口難開,只說道:“平之……往後我會好好待你的。”
林平之聽得雲裡霧裡,半躺在令狐沖懷裡十分安逸,也不願思慮令狐沖話中的意思。
此後的日子在林平之的觀感裡就如同生活在夢裡,因為令狐沖對他簡直是他好了!而令狐沖在看到林平之每每為一件小事,感動的如同獲得了新生一樣,心中越發的有愧了。可是,王子和王子的婚姻大都是要經過惡龍的破壞的。這一天,嶽不群單獨叫令狐沖去他房內。
嶽不群的第一句話就讓令狐沖慌了心神,他道:“衝兒,你和平之的事情我都知道了。”
饒是令狐沖此時已經有了和林平之相伴一生的想法,忽然被視之如父的嶽不群挑明關係,還是猶如被當頭棒喝一般。他卻不願說謊騙嶽不群,道:“求師父成全!”
嶽不群嘆息一聲道:“衝兒,你是我看著長大的。你如今這麼說便是下定決心和平之在一起了,我勸也是沒用的……。”
令狐沖見嶽不群神色之間有悲涼之意,不禁叫道:“師父……。”
嶽不群擺了擺手,阻止了他接下來的話,道:“誰沒個年少輕狂的時候?當年我和你師孃……,所以我也不阻你,只是,你要記得,平之是你師妹的丈夫!”
令狐沖心中一顫,腦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