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樹林藤木之中,不見了蹤影。
士兵氣急敗壞的緊跟著,在一處空地站住腳來,四下緊張的檢視。雖然道目前為止,他們面對的還只是青夏一人,但是這些人卻有好似面對著一個軍隊般可怕感覺。
“噗!”的一聲,一道銀色的弧線突然在空氣裡爆開,眾人大驚,一名士兵身子一顫,一個血洞頓時在他的額頭上炸開,鮮血潺潺而下,還沒來得及叫上一聲,身體就已經轟然倒在地上。
“什麼人?出來!”有人淒厲的大叫一聲,已經死了兩個人,可是他們還是連敵人的面都沒見著。人群一陣慌亂,士兵頭子大吼一聲,揮舞著戰刀向著銀光的來處瘋狂的跑了上去。
然而,還沒等他跑到地方,一聲破空之聲突然在叢林裡響起,一隻黑色勁箭飛速襲來,猛地正中士兵頭子的背脊之上。
鮮血從士兵的口中噴湧而出,那人抽搐了兩下,就不再動作。眾人面如土色,急忙轉過身去,死死的盯著弩箭射來的方向。迅雷不及掩耳之間,一個嬌小的身影頓時跳躍而出,兩個起落,就已經落在這群已經慌了手腳的大兵的身後。反手握住匕首,猛力對著背部心口紮下,鋒利的匕首透體而出,上來不急拔出來,另一名士兵機警發現,抽出戰刀就反擊過來。
青夏眉眼一寒,身體順著刀勢趴下,匕首在受傷計程車兵身體力拉鋸般下個,半個肩膀登時脫離了他的軀幹。震耳欲聾的慘叫聲沖天而起。手中鉤鎖靈敏一擺,就勾住另一名攻來計程車兵的腳踝,略一用力,那人就猛地摔倒在地。
青夏就地一滾,正好滾在那名男子身上,一把抓住對方的頭髮,青夏猛然從地上跳起,被抓住頭髮計程車兵慘哼一聲,頭皮上鮮血淋漓。
“噗”的一聲,青夏一把飛出手中的匕首,乾淨利落的插在持刀而來的男子的脖頸之上。與此同時,一柄長刀雷霆怒斬,將她手中那名失去大把頭髮的男子心口開了一個大大的血洞。
楚離踩著另外幾名士兵的屍首緩緩走上前來。八名飽經沙場訓練計程車兵,就這樣被結果掉。矯健的身手加上完美的配合。青夏對著楚離微微一笑,沉聲說道:“我們走吧。”
楚離點了點頭,隨意的用腳尖翻動了一下死者的屍首,點了點頭。
就在這時,一陣響動突然傳來,青夏何等警覺,頓時飛身躍起,剛剛拿回來的匕首向著響聲處猛然擲去,一道破空之聲也隨之響起,一把撲在楚離身上,幾乎在同一時間,背上一陣火來疼痛,青夏登時知道,自己成功受傷了。
一名還未死計程車兵最後反撲,被青夏匕首扎中心脈之後再也無法轉活。
楚離眉頭緊鎖,面目森冷,急忙從地上爬起來,抱住青夏的身子,沉聲說道:“你怎麼樣?”說著還要來拔她背上的弩箭。
“不能拔!”青夏急忙說道:“這箭頭上有倒鉤,一旦拔出會血流不止,還好沒有血槽,不然今朝性命難保。”拿起楚離手中的刀,反手一把將箭桿劈下。撕開一片褲腳,繞著後背綁了一圈,咬住布條的一角,狠狠的勒住繫上。
四下探查一圈,青夏沉聲說道:“此地不宜久留,殿下快走。我重傷無法逃遠,留下來阻擊敵人,為殿下善後。”
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大好時機。不但成功的逃出盛都,更有一個戰死沙場的最好消失理由。神不知鬼不覺,又不會連累楊楓。故意留下這個隱患,為的就是施展這個苦肉計。不然,沒有人會在青夏的手下逃生,那個士兵,自然也不可能。
努力撐在地上想要站起身來,青夏咬著牙,頗有些搖搖欲墜,但是仍舊頑強了站了起來。她曾經受到過比這更嚴重的傷,在敘利亞山地,為了解救無辜的人質,她的右邊肺葉中槍,但是仍舊靠著興奮劑的注射抵制疼痛,和敵人周旋了三天。那次行動之後,她被手術切除了一半肺葉,並得到了一個勳章。很多時候,人都是可以創造奇蹟的,生命的頑強能力,在很大程度上,遠遠超出人的想象。
楚離面色陰沉,看著青夏略微有些踉蹌的腳步,突然走到她的前面,彎下腰來,沉聲說道:“我揹你走。”
青夏大吃一驚,要知道,她現在的身份只不過是楚離的一個低等黑衣侍衛,為他擋箭送命是很稀鬆平常的事情,他堂堂太子身份,即便此刻放棄她獨自逃跑也是情理之中。連忙說道:“小人不敢,殿下金枝玉葉,小人賤命一條,殿下犯不著為小人涉嫌。”
“上來!”楚離聲音低沉,似乎不願多說一個字。
青夏廢了這麼大的勁才得到這麼一個機會,下一次逃走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哪能就這